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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很堅決的拒絕了,理由是:今天大會以後燕赤霞的大名已經是無人不曉了,何必多此一舉浪費時間和金錢?聞心微腦子裡閃過對他的調查報告中關於燕赤霞“……做事重實戰講求成效……”的評語,想想也是,於是通知取消,但堅持要個人請燕赤霞吃晚飯,燕赤霞知道再推就有不近人情的做秀嫌疑了,便答應下來。
下班後聞心微開著奧迪A8停在了站在大門口等待的燕赤霞身邊,燕赤霞笑著走到駕駛位車門邊開啟車門,說:“哪有女士開車男人坐的道理?”
聞心微一怔,爽朗的笑道:“你不是已經坐過一回了嗎?”讓出來坐到了副駕駛席上問:“雲廣大酒店?”
燕赤霞一臉的神秘:“今天還是我請您吧!保證您沒有去過!”
聞心微道:“哦?好啊!燕總,不是我跟你吹,倒是雲沙城的高檔酒店我聞心微沒去過的恐怕還真沒有。”
燕赤霞熟練的開著車笑而不答。聞心微驚奇的道:“咦!燕總你車開得不錯,這路也挺熟啊,來雲沙才幾天啊?”
燕赤霞大笑:“不說司機都要有狗一樣的記性嗎?嘿,我買了張雲沙市地圖坐了一個星期的公交車,再不熟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車在梅園路街口停了下來,聞心微奇道:“哎,這好象是你住的地方吧?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燕赤霞笑道:“這就是我請你吃飯的地方,起碼八星級!童叟無欺哩。”自顧自的向街口小店叫喚著:“老江,我來客人啦!三葷一素一湯四十塊,一個大朝陽!”
聞心微恍然大悟,笑罵:“敢情又給你做了回計程車啊,記得付車錢啊!”
燕赤霞把酒給自己倒滿一大杯,朝聞心微晃晃酒瓶:“來點?”
聞心微趕緊直搖手:“還來?上回的還沒醒哩”。看著眼前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喝著酒,聞心微很自然的拿他和自己已去世的丈夫相比較:丈夫文文弱弱,是個白面書生型的儒商,一身書卷氣,滴酒不沾,連說話都是輕聲細語;而這個男人似乎更為率性不羈,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狂野的氣息。
出神的想著,見大半瓶酒已經不見了,不由皺眉:“你是喝水還是喝酒?你老婆怎麼也不管管?”
燕赤霞抬起頭來,已是滿臉通紅,眼裡佈滿血絲,喃喃念道:“管我?我想跟自己的老婆吃頓飯起碼要提前一個星期預約;酒是個好東西呀!喝下去肚裡暖哄哄的一身舒坦,腦子裡也不用老去惦記著那些煩心事……。知道我為什麼喝酒嗎?我就是想讓她來管我啊…。。。”見聞心微無聲的停了筷,燕赤霞眼中的憂鬱一閃即逝,勸道:“吃菜!吃菜!這兒的滷豬腳不錯!”
聞心微是何等樣人?困惑已久的問題心裡隱約有了答案;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堅持不讓他再喝了,把酒瓶從他手中奪去才作罷。老江從廚房出來剛好看見了這一幕,上前討好的道:“老燕好福氣啊,這麼漂亮的老婆!”
燕赤霞哈哈大笑:“漂亮嗎?可惜我沒那個福份!這是上級領導,不是老婆哩!”聞心微一臉尷尬,一絲久違的少女般的羞澀湧上心頭。
吃完飯,燕赤霞誠懇的邀請聞心微到他住處喝茶。聞心微五歲的女兒程文瑤放在貴族學校全託,每星期才接回家一次;丈夫去世後心如止水,平時私生活很單調,除了定期做做美容護理外,要麼是應酬,要麼是呆在辦公室看大堆的檔案和報表,即使早早回去也是和保姆、園丁三個人守著空蕩蕩的別墅,便沒有推辭。
一進去,觀察著簡樸但精潔的房間,聞心微由衷讚道:“燕總,這麼幹淨啊!真看不出是一個大男人住的地方。”
燕赤霞謙道:“過獎過獎。即便是豬,把豬圈裡收拾得乾淨一點想必也會覺得舒服一些的。”
聞心微見燕赤霞拿出的竟是一套精美的紫砂茶具,熟練的用小電壺煮著水,桌上的小巧的茶葉杯中龍井、鐵觀音、烏龍、毛尖、銀針也是應有盡有,嘆道:“茶可以清心也!燕總真乃雅士!”
燕赤霞笑道:“別抬舉我了!在天南金融管理幹部學院讀函授時不是每年要讀兩三個月的面授嗎?跟我和鄧開陽住在一起的兩個同學一個是福建人一個是廣東人,這不,好的沒學會,抽三五、喝朝陽、工夫茶這些毛病全染了個齊。”他泡的是鐵觀音,喝下去口舌生香,沁人心脾。
燕赤霞生怕冷落了聞心微,又絕口不談工作,不停向她介紹各種茶的特點、喝法、要掌握的火侯,說起和鄧開陽讀書時的趣事,說得聞心微時而頻頻點頭,時而開懷大笑;不知不覺夜色已深快十二點了,聞心微這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