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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門一腳,李奇最終還是來了個緊急剎車,首先他也不想把自己在北宋的第一次奉獻給一個ji女,其次就是這危險係數實在是太大了,犯不著去冒險,況且他也得到了發洩。
出了房間,大堂內,已是曲終人散,周華和洪天九那兩貨早已不見蹤影。
李奇舒坦的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天sè,見已經很晚了,心想那兩小子都是常客,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我還是早點回去吧。
.......
“----我無力抗拒,特別是夜裡,哦----,想你都無法呼吸,恨不能,朝你狂奔而去,大聲的告訴你,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我願意你,shè出我所有,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嘴裡,失去所有也不可惜----。”
出了棲鳳樓,李奇跳著探戈,嘴裡唱著王小姐的《我願意》,只不過臉sè卻是一副yd的表情,唱的也是不堪入耳,幸好這裡沒有人能夠聽懂他唱的是什麼。
沿著河岸走了一會,李奇忽然隱隱瞧見前方不遠處站著一道黑影,從身材上看,像似一個女子。
女鬼?
李奇心中一凜,放慢腳步,忽見那女子又向前移了一小步。
跳河自殺?
李奇腦裡轟的一聲,那還顧得了怎麼多,急忙衝了過去,嘴裡大聲喊道:“姑娘,姑娘,冷靜點,千萬不要跳啊。”
那女人似乎被李奇突然這麼一喊,給嚇了一大跳,渾身一震,轉過身來。
轉眼間,李奇已經來到了離那女人只有兩米遠的距離,彎著腰,喘著粗氣道:“姑娘,你---你---先冷靜下。”心道,ri,看來剛才發洩有些過多了,跑了這麼兩步,就雙腿發軟了。
那女子望著李奇道:“你---你是誰?”語音中還透著一絲恐懼。
“你先別管我是誰,你有什麼想不開的,幹嘛非得尋短見呀。”
李奇說著抬頭一看,雙眼一睜,驚道:“咦?你---你不是鳳棲樓的那什麼季---娘子麼?”
這女人正是那季紅奴,只不過如今她面sè蒼白,看樣子剛才吐的不輕呀。
季紅奴見李奇認識自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jing惕道:“你是高衙內派來的?”
李奇忙搖頭道:“不是。你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方才正巧也在鳳棲樓。”
季紅奴審視了他一眼,見他不像是在說謊話,心裡一寬,道:“你方才說‘尋短見、冷靜點’是何意?”
李奇一愣,道:“難道你不是準備要跳河自殺?”
“我為何要自殺?”
“靠!嚇死俺了。”
李奇拍了拍胸脯,鬆口氣道:“我見你一個人站在河邊,還以為你準備跳河自殺了,真是的,魂都快給你嚇出來了。”
季紅奴好奇道:“我與你並未相識,你為何會如此緊張?”
“我為何緊張?”
李奇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白痴,沒好氣道:“就算我見到小貓小狗要跳河,我也會這般做,這跟熟不熟沒關係的。”
季紅奴聽他這話,感到有些彆扭,不過她也知道李奇是處於一片好意,盈盈一禮,向李奇道了謝。
“謝就不必了,既然你不是想自殺,那就沒事了。”
李奇長出一口氣,見她面sè不太好看,便好心道:“你剛才一下子喝了這麼多酒,等下回去記得弄碗姜醋湯喝,還有剛喝完酒就出來吹涼風,很容易著涼,你還是快些回去吧。”
季紅奴微微一怔,怔怔望著李奇,道:“大哥,你為何對我這麼好?”
“呃...。”
李奇聽罷,面sè愕然。其實他也只是隨便說說,說完就準備閃人了,但是季紅奴這聲大哥叫的他心中一暖,改口道:“季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若是有的話,不妨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什麼忙,當然,你若不願意說,那也沒關係,我也不一定能幫得了你,呵呵。”
季紅奴感激的看了李奇一眼,面sè悽然,雖然她和李奇並不相識,但是她此刻滿肚的委屈,的確需要一個人來聽她傾訴,輕嘆一聲,便幽幽道來。
原來她其實並非歌ji,而是東京一大戶人家的大家閨秀,只因家道中落,家中又無男丁,只有一個臥病在床的老母,所以她才逼不得已出來賣唱賺錢為母看病,但是她又不願意當一名職業的ji女,所以並沒有與鳳棲樓簽訂賣身契,只是作為一個臨時工上臺唱幾首小曲。
這原本是不符合規矩的,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