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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水泥,自用的話到常山買個幾百噸回來足夠了,說不定等秋收之後,大家都安定下來,自己就要離開這地方出去碰運氣。
呂師爺看到吳銘沉思良久沒說話,忍不住催促起來:“你說句話啊,怎麼辦?”
吳銘想了想:“這樣吧,明天我去一趟常山城,帶魁元和雷鵬出去開開眼界,順便到縣衙民政科看看,能不能辦快點兒。”
幾個人面面相覷,怎麼也沒想到吳銘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過想想也是,總不能讓年紀輕輕的吳銘一輩子蹲在這偏僻地方吧?再一個,雖然三省通緝令過去沒多久,但常山不是上饒,沒幾個人見過吳銘,不會有什麼危險,退一步說,哪怕有危險,以吳銘和呂魁元的本事,要逃走綽綽有餘。
沒等三人考慮清楚,吳銘轉向李琨問道:“三哥,你到常山縣衙辦事,他們給你受理的回執沒有?”
李琨不解地問:“回執?什麼回執?沒有啊!”
“沒有就沒有吧,我去一趟,報上毛良塢和呂大村長的名字估計就行了,不過要給我帶點錢去,除了辦事,我還想買些東西。”吳銘轉而望向師爺。
“要多少?一千大洋夠不?”師爺這次倒是非常爽快。
吳銘擺擺手:“用不了這麼多,五百大洋足夠了。”
呂正德連忙勸道:“還是多帶點兒吧,你不是說想買塊表嗎?順便把手錶買了。”
吳銘站起來哈哈一笑:“用不著,也不看看我是誰?名揚大江南北,上過《中央日報》的匪首‘獨狼’啊!真沒錢老子就去搶,***看誰他孃的敢不給,哈哈!”
吳銘大笑著出去,留下三個老大你看我,我看你,明知道這是氣話,三個人眼裡仍然是掩不住的擔憂。
次日天沒亮,興奮得一夜沒睡的雷鵬早早起來,守在吳銘的臥室門口,遙望東面開始抽穗的綠油油稻浪,不時望望朦朧的天穹,再望望東面黑乎乎山尖上是否泛起朝霞,感覺這輩子時間從沒過得如此緩慢。
不止他一個人急,呂大頭領的大兒子呂魁元比他更急,早早起床穿上最好看的衣服,完了進進出出看天色,他老孃昨晚被剛出世兩個半月的小妹折騰了一晚上,累死累活剛睡下沒多久,就被大兒子匆匆的腳步聲吵醒,氣得坐在蚊帳裡破口大罵:“小畜生,你學馬下仔還是怎麼的?再進進出出,老孃打斷你的腿!”
呂魁元嚇得奪門而出,敏捷地拐過幾個彎衝上吳銘的木樓,看到雷鵬靠在欄杆邊上,不由得哈哈笑出聲來,結果又把吳銘給吵醒了。
吳銘穿上練功服出門看天,立馬狠狠教訓起來:“現在最多五點半鐘啊,你們兩個傢伙,行了!別裝可憐了,跟著我下去跑一圈,完了到半坡上練拳去,***,不像話。”
兩個徒弟不敢違令,同時脫下身上的新衣服掛欄杆上,光著膀子有氣無力地跟在吳銘身後繞村跑一圈,然後登上半坡整理出來的寬闊平地上練拳,吳銘也不管他們,獨自站在大樹下面向東方練樁功。
天色大亮,村子裡的老老少少絡繹出門,吳銘結束晨練,下山到南面的河灣,脫下衣服褲子一頭扎進水裡,在六十多米寬的河面上遊兩個來回,才上岸擦乾身子穿上衣服回家,發現呂魁元和雷鵬已經從師爺家裡端來了稀粥和兩小蝶醃菜。
師徒三人坐在一起用早餐,呂正德和師爺、李琨等人很快到來,吳銘兩口喝完半碗粥,放下碗進屋換上青年裝和布鞋,從嘮嘮叨叨的師爺手裡接過裝有一百大洋和十兩小金條的布褡褳,隨手就扔給身後的呂魁元,點點頭前行幾步,從一位弟兄手裡接過韁繩,牽著馬優哉遊哉走出村口。兩個小的有樣學樣,各自牽著匹馬跟在後面,根本不管一群長輩擔憂的眼神。
兩小時之後,師徒三人還有跟隨的三名弟兄趕到芳村岔河口碼頭,每天固定時間出發的客船還沒走,碼頭上的人看到鶴立雞群般的吳銘和身後兩名年輕小夥一起登船,顯得非常驚訝,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交頭接耳,悄悄詢問剛上船的文雅英俊年輕人是哪家少爺?幾個年輕婆娘直勾勾盯著吳銘看,像是魂被牽走了一樣。
“兩角銀毫一位啊!”
搖搖晃晃的客船在船老大的吆喝聲中離岸,吳銘突然發現坐在船尾縮頭縮腦的兩名弟兄,只好搖搖頭不再說話。
眼尖的雷鵬早已發現,看到吳銘臉上無奈地笑容,便悄悄靠上去低聲稟報:“銘叔,早早我就知道他們要跟來的。”
“哦?你怎麼知道的?”吳銘笑問。
雷鵬不動聲色地回答:“出來的時候,我聽到二伯爺悄悄吩咐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