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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問題,卻切實的讓裡德爾愣住了。
那個孩子,究竟算是他的什麼人?
抬起頭看向了天空,璀璨的陽光乾淨的刺目。
所以相對於白天他才更喜歡夜晚,因為只有星光與月光才不會讓他有會被灼傷的刺痛感。
垂下了眼,裡德爾在心裡嗤笑自己果然是被那個魔女給影響了——竟然會開始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隨後,他頭也不回的步入了黑暗。
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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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半人馬族駐地
回到了他和奧帕爾的那間小屋前,裡德爾並沒有急著進去,只是先設定了一個隔音咒,然後召出了一直守衛在附近的蛇詢問著他走了之後,那個孩子的事情。
在聽到了那個孩子被愚蠢的麻瓜所傷,然後被他的僕人斯內普所救之後,裡德爾的眉頭擰起,湛藍色的眼中孕育出了一片血色的風暴。
而當他再次踏入小屋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分。
'裡德爾!你回來啦!'
在進屋之前就解除掉了身上的防禦咒,然後在進屋之後,穩穩接住了幾乎是帶著一陣風撲到他懷裡的纖細身影。
滿臉燦爛的笑容,鴿血紅寶石般的雙眼璀璨,看上去似乎沒有任何的異常。
很顯然,這個孩子並不希望自己看出來她受過傷。
“嗯。”
摸了摸奧帕爾那頭此刻已留到了肩胛骨處的銀白色長髮,裡德爾神色平淡:“我回來了。”
注視著懷裡的較小身影,湛藍色雙眼的最深處,寒冰終於緩緩的消融。
那些敢傷了這個孩子的愚蠢麻瓜連此刻的夕陽都沒看到——以森林巨蟒的腹部作為他們的葬身之地,果然還是太仁慈了。
'嗯?'
在撲進了裡德爾的懷裡後,奧帕爾似乎皺了皺鼻子,再抬起頭時,紅色的雙眼中已經寫滿了擔憂,'裡德爾受傷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有……血腥味。'
奧帕爾微帶遲疑的聲音,讓裡德爾的眉梢微微挑起:“討厭?”
差點忘記了,“蓋亞之子”都是素食主義者,一向都很討厭血腥與殺戮。
'不會,因為是裡德爾。'
而回應他的是奧帕爾急速搖動的小腦袋,'只是,不希望看到裡德爾受傷。'
聲音有點悶悶的,彷彿為了證明這件事情,換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的抱緊。
“我沒有受傷。”
淡淡的語調,裡德爾稍稍後退了一步,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孩子,“只是,殺了幾個人罷了。”
'殺人?'
紅色的雙眼微微睜大似乎很驚訝,然後隨即轉成了疑惑,'‘殺人’是什麼?'
“就是讓人變成不會動,冰冷的狀態。”
裡德爾皺起的眉梢緩和了下來,果然還只是個單純的孩子,連“殺人”的意思都不懂,恐怕對於“死亡”就更不會有概念了。
奧帕爾的眉頭鎖了起來——不過她只是單純的為該怎麼找適當的例子卻不會引人懷疑而苦惱:'像那天的那隻被奧帕爾埋掉的小鳥一樣麼?'
“嗯,像那隻襲擊了小鳥的野貓一樣,將生命從小鳥體內奪走的這種行為。將物件專成人類,這種行為就叫做‘殺人’。”
湛藍色的眼注視著眼前的孩子,似乎正在端詳著她的反應。
這個孩子會怎麼做?
是因此而厭惡他,還是……
'是這樣啊……不過,殺了就殺了好了。'
打出了蝴蝶結的眉心終於舒展了開來,注視著裡德爾的紅色雙眼沒有絲毫的陰霾,'反正這本來就是生命迴圈的一部分罷了。下次如果裡德爾要奧帕爾幫忙的話,奧帕爾會很樂意幫忙的。'
他是不是找錯解釋例項了?
因為這出乎意料的答案,裡德爾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擋住了自己的眼輕聲笑了起來。
是啊,他怎麼忘記了。
這個孩子根本就是一張白紙,身為“蓋亞之子”的承傳會讓她自然的將人類視為生命物種的一部分,根本就沒有善惡是非的區分。
只是因為他是他,就如此全心的信任他,依賴他,不問是非對錯。
這樣的孩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