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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情。
英國·馬爾福莊園
“這麼說來……”
曳長的語音似乎顯示只是單純的為了吸引人的注意力,裡德爾看著眼前的德拉科,微微眯起的血色雙眼似乎正在斟酌醞釀著什麼,“你現在很不滿,並且討厭她麼?”
帶著磁性的聲音帶著屬於青年人的獨特韻律,光是用聽得似乎就能讓人沉醉其中——不管那語氣有多冰冷平定。
“那是當然的!”
孩子的記性都是短暫的,哪怕是之前被嚇得瑟瑟發抖,德拉科此刻也是毫不猶豫的回到,“因為這並不公平。”
“哦?”
微微上揚的語調顯示出了裡德爾此刻的饒有興致,單手環胸看著此刻似乎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竟然敢直接抬頭和他對視的德拉科,裡德爾勾起了唇角,“為什麼?”
“明明是同樣的年齡,我被驅除她卻留了下來。很明顯在你們的眼中她的身份要比我高貴。”
倔強的仰著頭,完全無視了自己的父親在邊上不斷遞來的焦急顏色,德拉科的視線掃過了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裡的奧帕爾後又轉了回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貴族罷了。雖然你能讓我的父親表示尊重,但是那又不代表我就必須要因此而承認那個女孩。你是你,那個女孩是那個女孩不是麼!”
深土耳其藍的眼中閃爍著的,是對於自己體裡所流淌的血脈的驕傲——那是身為一個世家大少爺所特有的驕傲。
“你這算是在挑戰麼?”
原本還以為能聽到什麼有趣言辭的裡德爾,此刻因為聽到了完全沒有出乎意料的臺詞,而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不是挑戰,只是在要求公平。”
深吸了一口氣,德拉科的視線筆直得投向了奧帕爾,“方才我準備將她介紹給父親,只是單純的因為奇怪她的姓氏,並不代表我就認……”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
血色的雙眼微微眯起,裡德爾截斷了德拉科的話,上揚的語尾帶上了一絲嘲諷,“現在的你還不動手呢?”
“啊?”
似乎完全被裡德爾的說辭給弄愣住了,德拉科傻傻的重複了一句,“動手?”
“既然你認為她的地位沒有你高貴,也並不認同她,那麼……”
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裡德爾抬起了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奧帕爾的腦袋,看向德拉科的眼中寫滿的嘲諷於不屑,“為什麼不動手……殺了她呢?”
只不過是一個被寵壞的貴族小孩子罷了,喜歡也好討厭也罷全是隨心所欲。
因為他們連那“討厭”之後的一系列行動都沒有徹底規劃好就將這個詞說出了口,完全只憑自己的心情而隨意的選擇用詞,典型的小孩子式的任性。
不像這個孩子,不管對誰(除了他)外都是一視同仁的平靜,喜歡也好討厭也罷根本無從琢磨——這麼說起來的話,他好像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奧帕爾真正的“討厭”過一個人並且將這個詞說出口呢。
!?什……
因為聽到了意料之外的詞兒瞬間僵硬住,剛剛那種張揚驕傲的氣勢還凝固在臉上,搭配上他此刻張口結舌的表情,顯得格外的呆。
看他現在的表情就知道,只不過是一個有嘴沒膽的傢伙。雖然嘴上叫囂著厲害,但是真要做起來卻什麼也無法做到。
這種樣子的覺悟,到最後也僅僅只能成為“食死徒”而已,或許可以站到這個群體中的高層,但卻無法再更進一步。不過也是,畢竟只是馬爾福家的血脈罷了。
而且對於小孩子來說,“死亡”這個詞所代表的含義太過沉重。
大概也就是像奧帕爾這樣的孩子,才會因為承傳的關係,將“死亡”視為生命迴圈的一部分,不逃避也不追尋吧。
血紅色的眼中閃過一抹冷笑,裡德爾在自己的位置上,調整了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你……沒有殺過人麼?”
語氣平淡語音輕緩,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感覺。
“呃?”
“泥巴種或者麻瓜,一個也沒有殺過麼?”
無視了被他問傻了的小少爺那種“你是瘋子”的目光,裡德爾只是問著自己敢興趣的問題。
而在一邊的奧帕爾則是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思索著相應的訊息。
這麼看起來的話,裡德爾是……純血統論者麼?
有點麻煩呢……
不過算了,反正現在的她,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