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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總是要試過才知道。”
蓋勒特低聲道。
“別算上我……”
神色淡定的以手扶額,裡德爾吐出了一口氣撇清關係,“我只是因為交換不得不幫忙。”
“好吧,看在公主殿下的份上,我會少許注意一點調|教力度的。”
戒指上突然冒出了一朵亮橙色的火焰,薇薇安垂下了眼瞼將那枚戒指塞入了匣子前端的孔洞中,然後雙手一甩一握,一對亮銀色的雙柺就出現在了她的雙手之中,“說起來,從以前起就很像試試看他的那句臺詞呢……”
握住了柺子的短柄動作熟練的揮動了一下,重心後撤擺出了戰鬥姿態的薇薇安笑眯眯看向了此刻臉色已經明顯改變的蓋勒特還有裡德爾,雖然唇角還帶著微笑,不過卻莫名給人了一種帶著猙獰的感覺:“群れを嫌って,咬み殺す!”(我討厭群聚,咬殺!)
我的天哪……她該說,這個世界果然太小了麼?
站在視窗看到薇薇安所取出武器的樣子的奧帕爾,此刻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出什麼樣子的表情才好了。(天音:你只要微笑就好了,╮(╯_╰)╭)
如果說之前看到薇薇安的時候會有種眼熟的感覺的話,那麼在看到那雙只要是在並盛生活過的人就絕對不會忘記的亮銀色浮萍拐之後,她就已經可以確定下來了。
更別提跟在那之後的,效果等同於拉響並盛防空警報的名臺詞了。
只不過……
淡定的揚起頭呈45°視角看天,奧帕爾此刻內心已經呈徹底的otz狀態。
千薇學姐,你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後,就真的不擔心你家的那個自走人型兵器因為失去了控制器而徹底暴走麼?
囧囧有神的這樣想著,奧帕爾扭過了頭,重新將注意力轉回了桌邊的書上。
至於屋外的訓練場上的後續狀況麼……
曾經見過她學姐出手的奧帕爾神色淡定的表示毫無鴨梨。
反正剛剛千薇學姐也有說會手下留情不是麼?
不過……自己等下還是去煉藥室準備點傷藥會比較好……吧?
“嘶……”
默不作聲的讓奧帕爾給自己的傷處擦藥酒,裡德爾此刻卻是意外的覺得有些不自在。
畢竟,就算是過去,一旦受傷的話他也只是選擇獨自療傷,而成為黑暗公爵之後他真正進入戰場的時候也足以強到不會受傷。
像現在這樣將傷處暴露給另外的人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不算刺激的藥酒按揉到被拐子抽到的淤青除,讓原本火辣辣疼痛的地方泛起了瞬間清涼的感覺,但是淤血被揉散時產生的刺痛,還是讓很久都沒有再受什麼傷得裡德爾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當然了,薇薇安專門帶著身體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攻擊也是原因之一。
'痛麼?'
於是奧帕爾立刻停下了手,抬眼看向了他,眼中寫滿了擔憂。
“沒事,繼續。”
並非不能忍受的程度,只不過太久沒有經歷所以身體也有些遲鈍了。說起來其實這種傷勢只要喝一點魔藥就足以治療了,但是薇薇安卻是一臉的“常喝魔藥會讓身體產生依賴性”的振振有詞,沒收了奧帕爾手上的魔藥然後把藥酒丟了過來。
說真的,某位魔女臨走時候那一臉很“那啥”的笑容,實在是讓他很有一種想要再次抽出魔杖丟死咒的衝動。
雖然臉上看不到傷口,不過脫下衣服後才發現身上的淤青簡直可以用到處都是來形容——偏偏又不致命。那個魔女事實上,是真正意義上的在“玩”。
雖然說不管輸贏他現在已經拿到了格林沃德那個傢伙在德國的秘密遺產,但是從目前來看他還是覺得他有點吃虧。
所以說,乾脆以格林沃德的字跡在情人節那天丟封匿名的咆哮版情書給鄧布利多好了。反正要字跡什麼的以那個魔女的性格是絕對會樂意參與一腳的。
對於讓他陷入瞭如此窘境的罪魁禍首,裡德爾暗地裡磨了磨牙。
'不管怎麼樣,奧帕爾不喜歡看到裡德爾受傷。'
動作嫻熟的按揉上藥之後,奧帕爾鼓起了嘴坐在裡德爾的身邊,'薇薇安小姐下手太重了。'
不過比起現在已經躺醫療室面目全非無法動彈的蓋勒特來說,的確也能算是手下留情了——不愧是號稱唯一能壓制住暴走狀態的並盛中學風紀委員長的“姐姐大人”。
“……”
裡德爾此刻只能沉默,然後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