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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慕嵐心念剛動,只聽耳邊響起紅衣人兒話聲:“你看見了什麼?”
韋慕嵐裝了糊塗,道:“庭院。”
紅衣人兒銀牙微微一咬,道:“你裝……你只看見了庭院嗎?”
韋慕嵐道:“是的,姑娘。”
紅衣人ㄦ道:“你還敢……你沒看見小樓嗎?”
韋慕嵐道:“看見了,姑娘,它本在庭院裡。”
紅衣人兒嗔道:“廢話,它不在庭院裡,難道還能在院牆外那潘、楊二湖裡不成?你還看見了什麼?”
韋慕嵐道:“姑娘的意思是說……”
紅衣人兒道:“我問你。”
韋慕嵐搖頭說道:“沒有了,姑娘。”
“你……我就知道你頂可惡,”紅衣人兒咬了咬牙,恨聲說道:“你沒有看見小樓上那扇窗戶麼?”
韋慕嵐道;“我看見了,姑娘。”
紅衣人兒道:“那你為什麼不說?”
韋慕嵐道:“我剛才問過姑娘的意思,可是姑娘……”
紅衣人兒截口說道:“好了,別再跟我裝糊塗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有意的安排,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嗎?”
韋慕嵐搖頭說道:“姑娘,我不知道。”
紅衣人兒嗔聲說道:“你又來了……”
韋慕嵐道:“姑娘,這回真是不知道。”
紅衣人兒沉默了一下,道:“我相信你一次,就只這一次,我告訴你,這樣我不用到書房來,就可以知道你的一舉一動……”
韋慕嵐心頭一震,猛然搖頭,眼前近不到兩尺,是紅衣人兒那張美豔的嬌靨,吹彈欲破,嬌豔欲滴,這已令人心跳,更要命的是一股幽香人鼻中。
霎時,韋慕嵐怔住了。
韋慕嵐不是好色之徒,但人好好色惡惡臭,是必然的道理,何況他是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靈性,有感情的人。
紅衣人ㄦ一驚旋即也一怔,她那雙清澈深邃的美目中泛起令人心絃顫抖的異采,這異采,也能熔鋼化鐵。
而,剎時,她嬌靨一紅,忙仰起嬌靨,把臉別向一旁。
不過,在這寂靜的書房裡,可以聽見:地那顆心,象小鹿兒亂撞般砰砰地跳。
韋慕嵐突然之間也有所感覺,忙低下頭把目光投向窗外,極力壓制一切,定了定神,道:
“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沒聽紅衣人兒答話,只是她那嬌靨上的寒霜已溶消盡淨,本來是,這四目交投的一剎那,雖然是一剎那,但已經是很夠了,也永遠是微妙的,那種感受,不是局外人所能體會萬一的。
半響,才聽她低低說道:“你問我這是:什麼意思?”
韋慕嵐道:“是的,姑娘。”
紅衣人兒道:“我也不知道……不,應該說沒什麼意思,這樣只是方便些,譬如說我要跟你說什麼話也不必下樓了。”
韋慕嵐沒再說話,但總不能這麼枯坐著,枯坐多不是味道?也會令人不安,他沒事找事,隨手拉開了一隻抽屜,空的,他又拉開了第二隻,也是空的。
當他拉開了第四隻抽屜時,他一怔凝目,抽屜裡,有一張素箋,素箋上,有一闋詞兒,字跡娟秀還帶著幾分勁道,不用說,這是出自女子手筆。
這書房原是紅衣人兒的,那麼這填詞女子就該是——突然一聲驚羞嬌叱道:“閉眼,不許看。”
天地良心,韋慕嵐還真沒來得及細看,隨著話聲一隻欺雪賽霜,晶瑩滑膩,柔若無骨的玉手飛一般地探下,飛一般地抓起那張素箋縮了回去。
韋慕嵐跟著抬眼,她,嬌靨通紅,嬌羞欲滴,益顯動人:她,兩隻玉手拼命地揉著那張素箋,恨不得馬上把它揉成粉碎,還狠狠地瞪了韋慕嵐一眼,嗔道:“討厭,誰要你偷看人家的……”
住口不言。
韋慕嵐道:“姑娘,我不知道,我原以為抽屜都是空的。”
紅衣人兒道:“本來就都是空的,一定是她們粗心大意沒收拾乾淨,待會兒非痛罵她們一頓不可。”
韋慕嵐沒有說話。
紅衣人兒卻又道:“你由頭到尾,一字沒漏?”
韋慕嵐道:“說來姑娘也許不信,我只看見三個字蝶戀花。”
紅衣人兒道:“騙人,我不信。”
韋慕嵐道:“我說的是實話,姑娘不信我莫可奈何。”
紅衣人兒道:“你真沒看見別的?”
韋慕嵐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