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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會降生在關外……”
鳳姑道:“真的,爹,面對她會令人自慚渺小,自慚形穢,爹,她一個人站在這兒幹什麼?”
何九如搖頭說道:“誰知道,大半是來遊湖的……”
“咦,爹!”鳳姑道:“你瞧,她也在看咱們。”
不錯,溫娃娜也發現丁他父女倆,此際也正以一雙美目凝視著他父女倆,何九如道:
“丫頭,她早就看見咱們了。”
鳳姑道:“她怎麼—瞬不轉地看著咱們?”
何九如道:“丫頭,你不也是在一瞬不轉地看著人家嗎?”
鳳姑一怔忙收回目光,道:“爹,她有點怪……”
何九如道:“怎麼,丫頭,她怎麼,你這活……”
鳳姑道:“我發覺她不能多看,看多了就象要中魔似的。”
何九如嘆道:“你說著了,丫頭,我剛才不就說她奇嗎,那是因為她太美了,美得奇異,而且聖潔,她確著關外人那種豪放的美,竟也有著漢家女兒家那種柔婉的美,很可能她具有漢人跟蒙古人兩種血統,象這麼一位姑娘,是足以傾人國,傾人城的,更足以震動整個江湖。”
鳳姑道:“象她這麼一個弱女子,要是被江湖敗類碰見,那後果定然是不堪設想的。”
何九如道:“是的,丫頭,沒想到世間竟有這麼—位姑娘,古往今來,隔一個時期就會出一位美人,象褒姒、妲己、西施、王嬙、楊妃,眼前這位該當之這一代的美人而無愧了,只不知她是誰家女ㄦ……”
鳳姑突然之間有一陣激動,道:“爹,要不要我去問問她。”
何九如忙道:“不行,丫頭,那太冒昧,也太唐突,萬一她是白玉堂這府裡的什麼人……”
鳳姑冷哼說道:“白玉堂身邊怎麼會有這麼一位,那會折了他。”
何九如搖頭說道:“丫頭,別淨看人家了,咱們的正事要緊,想想吧,咱們怎麼進去見她去?”
鳳姑嬌靨上剎時又是一片寒霜,道:“您說呢,爹。”
何九如搖頭說道:“只不知道白玉堂在不在,但願他不在……”
鳳姑冷哼說道:“我倒願意看看他……”
何九如沉聲叱道:“丫頭,你是想賠上咱爺兒倆的命,你韋叔已不復出,白玉堂的功力就成了當世之最,就是再有—十個咱們爺兒倆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那歹毒霸道的殘掌,所向披靡,威震武林……”
鳳姑道:“那您就不該來。”
何九如神情—黯,道:“丫頭,不來行嗎?說什麼我也要再見她一面……”
鳳姑道:“那咱們就不該怕!”
“怕?”何九如苦笑一聲道:“爹怕什麼?可是爹有你,咱們只好守候在他這府邸附近等機會了。”
鳳姑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丫頭!”何九如道:“這麼多年都等了,難道連再等幾天的耐性都沒有嗎?”
鳳姑道:“我不是沒有耐性,我只是覺得委屈,錯的是他,邪惡的是他,咱們卻要避他,躲他……”
何九如苦笑說道:“丫頭,世間事往往是這樣的,為了自己,只有委屈自己,有時候,有些事,是不得不忍耐的。”
鳳姑沒有再說話。
何九如拉了她一下,道:“丫頭,別老站在這兒,站久了讓人家瞧見是會動疑的,走,跟爹繞到他這府邸的後頭瞧瞧去。”
拉著鳳姑向垂柳下轉出向前行去。
走著走著走近了溫娃娜的立身處,溫娃娜一雙美目始終跟著他父女倆,沒離開過,也沒眨動過。當他父女倆由溫娃娜面前走過的時候,鳳姑忍不住低低說道:“爹,她怎麼老瞧著咱們?”
何九如道:“所以我說咱們該走動一下,在一處站久了,是會招人起疑,你不見,這兒近總管府邸,根本沒有人在這兒遊湖嘛?”
說話間他父女倆已然離開了溫娃娜身處好遠,他父女倆也沒再回頭看。
順著楊家湖邊繞到了總管府邸的左側之後,這兒綠草如茵,樹林片片,站在這兒,透過樹海,可以看見總管府邸裡的飛簷狼牙,幾角小樓,也可以看見韋慕嵐當日跟龔彤說話的那片跑狗空地。
何九如站在那兒,直望樹海中的飛簷狼牙,嘆道:“一牆之隔,深沉似海,她不知道咱們就在牆外,咱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一座小樓裡……”
鳳姑突然“咦”地一聲,美目望著來路,低低說道:“爹,您快瞧。”
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