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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碰上了我,我遇見了你,咱兩個總算有緣,如今這緣份還沒有到頭,我看你還是為自己多想想吧。”
唱歌人兒猛揚雙眉,道:“假如這樣的話.我寧願放棄不再找……”
“噢!”中年醜婦人道:“他是你的什麼人,值得你這樣護著他呀?難不成這就叫——
見鍾情,姑娘,別傻氣了,世上的俊男人多的是,以後我再替你找一個就是,怎能為他就忘了你孃的遺言?”
唱歌人兒一震,低下了頭,沉默了。
中年醜婦人臉上浮現一絲笑意,笑得得意,笑得淫邪。
“姑娘,別站在這兒發愣了。”
唱歌人兒猛抬螓首,神色有點怕人,道:“說什麼你得等他傷好之後……”
“那當然,”中年醜婦人吃吃笑道:“帶著傷怎麼行呀,那既費事又累人,更煞風景掃興了,我會等他恢復他那生龍活虎般的活力的。”
唱歌人兒象沒有聽見,轉望躺在一旁的黑衣漢子道:“這個人怎麼辦?”
中年醜婦人吃吃—‘笑,道:“就這麼辦。”
虛空一掌拍了下去,“噗”地…—聲,地上瘦高漢子一顆頭顱應掌進裂,紅白之物流了一地。
唱歌人兒眉鋒一皺,忙把臉轉了開去。
中年醜婦人她象個沒事人兒一般,探懷取出一個小白瓷瓶,用中指挑了些淡紅色的粉末,彈在了瘦高漢子身上,然後收起瓷瓶,笑道;“不到一個時辰,Qī。shū。ωǎng。他就會變成—灘黃水,不但毛髮無存,便連骨頭也不會再有了,走吧。”
說著,抄起地上韋慕嵐,一提唱歌人兒粉臂,縱躍如飛而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象是十年,一百年……
韋慕嵐從昏迷中醒轉,他覺得眼前有光亮,猛然睜開了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顏色黃黑,而且在蠕動的屋頂,這是什麼房子。
他沒有細看,也沒有多想。
繼之,他發現自己是睡在地上,鋪著獸交、毛氈的地上,很柔軟,也很暖和,這地方是……
他仍沒有細看,也沒有多想,因為他眸子轉動的時候,他突然看見個人,那個人躺在離他不遠處的另—一塊獸皮毛氈上,那只是個背影,一個無限美好的女人背影。
離那女人頭端不遠處,擺著一盞燈,一盞油燈。
一時間,他只看見了這些。
他沒有動,也沒有出聲,他只覺得左臂有點麻木,偏下頭看看,左肩上裹著布,突然,他發覺自己上身赤裸著,這是誰替他脫的衣裳,替他裹的傷?當然,該是那位背對著他的人兒。
這位人兒是……
他猛然心裡一跳,他明白了,他明白自己是睡在帳篷裡,帳篷,帳篷,這……這……
他忍不住叫道:“喂,喂……”
那位人兒似乎並未睡熟,韋慕嵐剛喚了第三聲,她便倏地轉過了身,只一眼,立又翻身坐起。
韋慕嵐只覺得眼前一黑,一種說不出什麼滋味的異樣感受直往上衝,他連忙閉上了眼。
適時,耳邊傳來唱歌人兒的輕柔話聲:“你醒了……”
韋慕嵐沒有答理,想想這個人,想想這個地方,再想想他置身其上的獸皮與毛氈,他自己覺得象受了莫大的委屈,翻身坐了起來,忽覺上身一涼,他忙伸手拉起蓋在身上的氈子,抬眼四下搜尋。
只聽唱歌人兒道:“你找什麼?”
韋慕嵐仍不想答理,可是事實上不答理不行,因為他沒看見自己的衣裳,當即便冷然說道:“我的衣裳……”
衣裳兩宇出口,他猛又想起一件事,神情一緊,倏地住口不言,但,旋即,他神情—松,道:“請你還給我。”
唱歌人兒美目深注,道:“你現在要衣裳幹什麼?”
韋慕嵐道:“不幹什麼,我要走。”
唱歌人兒—怔,道:“你要走,那怎麼行,你的傷還沒有好……”
一聽說“傷”字,韋幕嵐頓覺渾身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身形一晃,差點沒坐穩。
唱歌人兒一驚,忙跪著捱了過來,道:“快躺下,你身子還虛弱得很。”
說著,她就要伸手來扶韋慕嵐。
韋慕嵐雙眉一揚,陡地冷然說道:“別碰我,請把你的手收回去。”
唱歌人兒又一怔,滿面訝異地收回了手,旋即展顏一笑,直如百花怒放,道:“你們漢人真怪,講究那麼多。”
那超凡約俗的笑靨,這時候竟然使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