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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哦”地一聲道:“你練過武?”
張繼承道:“回大人,小人沒練過武,不過寒家以打獵為生,小人長年在山裡跑慣了,自然也就把一雙腿練快了!”
“那是!”白玉堂點頭說道:“一天到晚得跟飛禽走獸追逐,不快怎麼行……”
頓了頓,接問道:“張兄弟,鷹愁澗當真那麼兇險?”
張繼承道:“小人沒見過,不過老一輩的人都說鷹愁澗很兇險,應該不假!”
白玉堂道:“你可知道鷹愁澗裡什麼地方可以住人?”
張繼承道:“回大人,小人不知道,不過以小人看,鷹愁澗裡是沒法住人的,能進去就不容易了,進去了再想出來更難,更何況澗裡毒蛇猛獸頗多,人根本沒法待。”
白玉堂皺了眉,轉過臉問道:“何老,那修羅法王是約諸位在鷹愁澗裡碰面?”
何九如道:“不錯,他是這麼說的!”
白玉堂道:“聽張兄弟講,鷹愁澗里根本沒辦法……”
何九如道:“張兄弟說的是常人,象修羅法王那種人應該例外!”
白玉堂微一點頭道:“不錯,不過他總會利用鷹愁澗天然的險惡,預布狠毒陰謀的!”
伺九如道:“那是必然,不想可知!”
白玉堂道:“咱們吃虧在不明鷹愁澗地形,也吃虧在敵暗我明,更吃虧在以勞赴逸,好歹咱們得想個法子才好!”
何九如道:“好在鷹愁澗還遠,到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
白玉堂點頭說道:“何老說得是,等到了地頭再說吧!”
隨即轉過臉去。
鳳姑見他轉過了身,靠近何九如低低說道:“爹,您看他是真的?”
何九如道:“丫頭,什麼真的假的?”
鳳姑道:“昨晚上他說的話呀!”
何九如道:“但願那都是真的,不過咱們只有把它當成假的,隨時隨地提高警覺,一點都不能大意。”
鳳姑道:“他要敢……”
何九如道:“丫頭,他沒什麼敢不敢的,你看著好了,說不定到時候他會來個一石兩鳥,再不然就坐看鷸蚌相爭,他收漁人之利!”
鳳姑雙眉一揚道:“他敢,那他是自找……”
只聽前面傳來一聲沉喝,三人忙抬眼望去,只見張繼承腰刀翻起,往外飛刺,隨聽“噗”
地一聲,路上一條手臂般粗細的大蛇應刀被斷成兩段,血染了刀頭。
隨聽白玉堂贊喝道:“好手法,比我還快!”
張繼承赧然一笑道:“大人誇獎了,小人怎敢跟大人比!”
他插回腰刀又向前走去。
女兒家沒有一個不怕蛇的,鳳姑到了那兒,連忙繞路避過,嬌靨上都變了色。
日頭偏西,天快黑的時候,張繼承突然抬手前指:“諸位請看,那就是鷹愁澗了。”
何九如聞言抬頭望去,只見遠處有兩座山夾成的一個谷地,谷深不見底,谷地頂上卻一片平坦,林木也頗多。
何九如道:“那谷頂倒適合住人!”
白玉堂道:“不錯,要是我,我就會選上那兒!”
轉過臉道:“張兄弟,鷹愁澗已然在望,你可以回去了!”
張繼承道:“謝謝大人的好意,無如家父說要小人……”
白玉堂道:“令尊是令尊,我是我,我叫你回去!”
張繼承還待再說,白玉堂已然又道:“快回去吧,等天一黑就不好走了!”
張繼承道:“那沒關係,小人閉著眼也能在這—帶四處閒蕩,這一帶有些什麼地方,小人也都摸得清清楚楚。”
白玉堂道:“無論怎樣,我仍要你回去,我已經答應了令尊,不能失信於令尊,張兄弟,你走吧!”
張繼承沒奈何,這才應聲走上了來路,張繼承走後,白玉堂帶頭,又往前行去。
鷹愁澗看似近在眼前,誰知他們一直走到日頭下山才到了鷹愁澗外。
天黑了,夜色迷瀠,山裡總較平地黑得快—點,也較平地暗得多,白玉堂抬眼—打量,立即皺了眉:“這叫咱們怎麼進去!”
原來,眼前一堵奇陡山壁,山壁下方有—個半人高的洞口,洞勢筆直,可以看見它直通谷裡。
何九如也皺了眉,道:“難道就沒別的進出口?”
白玉堂道:“誰知道,這時候又上哪兒去找!”
的確,來的這條路細如羊腸,兩邊都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