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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了!”
岑佳華一聽,立即手忙腳亂地放下飯碗,拔腿就往大門的方向跑去。
大門是岑佳華晚上休息之前關上地。畢竟院子裡面還是有一些值錢地東西地。不過這個鐵將軍也只是防君子罷了。若是來了小偷。估計還是防不住。
“來了。來了!”岑佳華邊走邊大聲喊道。
‘哐當’岑佳華取下大門地插銷。用力把鐵門拉開了。
果然。在大門外面就是村長老陳和一群大老爺們外加五六輛摩托車。
“陳叔。你們怎麼這麼早啊?我都還沒有吃完早餐呢。”岑佳華一邊向老陳抱怨。一邊向和老陳一起來地人點頭致意。
“還早啊?都快七點了!現在地天太陽太毒。一過了11點估計就幹不成活了。還是要早點上工才行。”做為一個老農。老陳還是非常有經驗地。開口就是矯正岑佳華地錯誤觀念。
老陳今年50出頭了,早年當過兵,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復原回鄉以後就開始擔任榕樹村的村幹,從民兵隊長一直到現在的村支部書記兼村長。他身材高大,脾氣耿直,為人正直,深得榕樹村村民的擁護。即便是如今已經退伍多年,但是在部隊養生的雷厲風行的作風倒還是依舊沒有改變。
“哦,原來是這樣啊?”岑佳華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接著說道:“嗯,你們等我拿一下鑰匙,我們現在就過去。”
說罷,岑佳華轉身就往屋裡跑去。
水庫的大壩是南北走向,岑佳華住的院子就在大壩的最南端,要進入大壩,還必須透過院子旁邊的一道大門才行。
岑佳華用最快的時間換上了一套用於勞動的迷彩服和膠鞋,然後在抽屜裡面找出大門的鑰匙。正要出門的時候,他想了想,還是在自己的行李箱裡面翻出了一條紅河煙。
走出房間,岑佳華髮現那些幫工在老陳的招呼之下已經把摩托車都已經停放在院子裡面的棚子下面了。
走上前去,岑佳華把手裡的煙挨個地發了過去,連同老陳,十個人剛好每人一包。發煙的時候,老陳就在旁邊一邊給岑佳華介紹,匆忙之間,岑佳華到還不至於能把所有的人都記住,但是至少留下了印象,接下來打交道的機會還多的是,慢慢來就是了。
而這群老爺們對岑佳華這個年輕老闆的第一印象都還不錯,畢竟拿人手短嘛。本來,大夥對於農忙時節要抽出幾天時間來幫岑佳華蓋鴨舍是有點不樂意的,但是礙於村長的面子只好答應下來而已。
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年輕人到還是挺會做人,估計也不會虧待自己的。將來他這個水庫需要幫工的時候也許會很多,想到這裡,大家對於岑佳華就愈發熱情了。
這就有點農民式的狡黠了。
這條紅河煙就在家裡面的時候老爸幫岑佳華買的,說是在農村請人家幫忙的時候會派上用場,當時他還不相信,現在他才發現老爸幾十年的人情達練還真的不是混的。
寒暄過後,大夥各自收拾工具,開始出發了。
沿著院子右邊的大路,穿過高大圍牆中間的大門,再越過洩洪口,一行人才來到了大壩上。
整個蓮花水庫就是建設在群山之間,在水庫的周圍,基本上都是懸崖峭壁,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從別處進入水庫,只有在大壩旁邊,有可以一個上下水庫的小碼頭。
順著長長的階梯,岑佳華帶著老陳他們來到了碼頭邊上,碼頭上的鐵柱上用纜繩拴著一艘小船和兩排竹筏。作為一個城裡人,岑佳華自然是不會擺弄這些玩意,所幸的是老陳它們一個個都是老手了。
只是幾分鐘,一行人就已經各自登上船,向著水庫中心的小島行去。
坐在岑佳華旁邊的是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傷疤的漢子,看起來有點猙獰,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雖然他看起來很兇,但是言語之間卻是非常客氣。
“岑老闆,你養鴨是打算用飼料還是用糧食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疤痕漢子對岑佳華道。
“大叔,您別叫我岑老闆,挺見外的”讓人家叫老闆,岑佳華還是有些不習慣,接著說:“你就和陳叔一樣叫我小岑就行了。我打算專門用糧食餵養,將來都賣到省城去。”
“呵呵,還是從城裡來的人有能耐啊。”漢子感慨兩聲,繼續說道:“小岑,你就叫我放叔就好了。”
“放叔?您姓放?還是姓方?”岑佳華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聽差了。
“嘿嘿,小岑,你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的習慣吧?”漢子咧嘴一笑,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