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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那個墓穴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也不知道他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這個黃境銘是什麼人呢?”帶著這個疑問,岑佳華騎上腳踏車,向著村公所行去。
沿路上和岑佳華打招呼地村民倒還是不少。岑佳華雖然住在大壩上。但是每一天總還是會騎著腳踏車來到集市上買菜。再加上最近他在次成為了榕樹村輿論地焦點。當然有更多地人認得他了。
沿途村民們純真地笑臉和真誠地問候。倒是讓岑佳華本來有點鬱悶地心情好了起來。
在這個寧靜地山村。雖然有一些不和諧地因素。但是主體還是很好地。自己大可不必就此失望嘛。
來到村公所。就發現老陳同志就在門口來回踱步。手上地煙已經是快要燒到手指了。他卻依舊渾然不知。
一看到岑佳華來了。老陳就連忙迎上去。連拉帶拽地把岑佳華拖進了會議室。
“陳叔。你這麼著急幹嘛?我車子都還沒有放好呢。”岑佳華看著老陳這麼緊張。不免開口抱怨了一下。
“你的腳踏車放在門口不會丟的,你先把黃境銘在大壩上和你見面的細節和我說一遍。”老陳的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了。
看到老陳同志是真的緊張起來了,岑佳華也就失去了玩鬧的心思,當下就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聽完了岑佳華的講述,老陳額頭上的皺紋越來越皺,簡直能與臺灣音樂人葉佳修相媲美了。
“看樣子,精明鬼盯上你了!”老陳的手指有節奏地在辦公桌上不斷地敲打,說道:“原本這段時間以來他沒有找你的麻煩,我還以為他安守本分、偃旗息鼓了呢。”
“陳叔,你說得我越來越糊塗了,這個黃境銘到底是個什麼角色啊?能讓你這麼頭痛?”岑佳華看著老陳像是遇上了棘手的問題,但是自己又好像是蒙在迷霧之中,什麼都不明白,只好開口問道。
“小岑,你剛來我們村,很多事情你還不瞭解,這個黃境銘就是我們榕樹村的一貼狗皮膏藥。”當下,老陳就把有關黃境銘的事情都告訴了岑佳華。
聽完老陳的話,岑佳華才真正覺得事情確實是很棘手的。因為對付這種無賴流氓,你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報警?警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再說了,他們做的事情也還夠不到要警察來處理的地步。他們這些傢伙很熟悉法律,往往涉案的金額都是遊走在法律的邊緣,頂多就是拘留個十天半月的,對於他們來說,也就是像回家一般平常。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這些已經被毒品燻壞了本性的人,在面對金錢時,就是自己的老爹老孃也是不會認的。和他們講道理,那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聽說他們毒癮一發作,自己老孃的生活費都要搶著去,只是為了吸上一口。
以暴制暴?那就更加是一個荒唐的舉動了,這些癮君子身體大多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個個廋骨如柴的,恐怕風一吹就會倒。正常人和他們動手,正好把敲詐的藉口給人家送上門去了。
對付這種人,一般人的辦法還真的不多。特別像是岑佳華這種外地來的生意人,大多數都講究和氣生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往往都是給上一點金錢,算是散財免災吧。
聽完老陳的講述,岑佳華就對於這個老陳口中的‘精明鬼’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在他二十多年的生活經歷中,還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等無賴流氓,對此,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
想了半天,岑佳華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老陳同志,畢竟他是最熟悉情況的人。
“精明鬼的條件我們還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現在我們只好靜觀其變,等他開出條件來再想辦法了。”看著岑佳華充滿希翼的目光,老陳也是感到有些慚愧。
明知道這個精明鬼根本就是沒有安好心,但是老陳身為村長也是無能為力,這種憋屈的感覺還真的讓老陳這個性格耿直的人感到難受。
這時候,老陳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正文 第三十章 跳梁醜
“喂,你好,我是陳道,請問您哪位?”擔任村長好幾年的老陳因為經常接觸上級部門的工作人員,在電話禮儀上比起一般的村民要好上很多,一般陌生的來電也是能做到禮貌對答。
“村長,我是黃境銘啊,聽說村裡面要把水庫邊上的荒山給承包出去,有這事嗎?”電話那邊的聲音赫然就是老陳和岑佳華一直在談論的中心—‘精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