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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一旁李儀詢問,臨雨回神過來。
“陸公子有一妻子,兩人感情極好...”
臨雨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緩緩與李儀及一旁眾人說了一遍。
“後陸公子妻子逝去,心中思念愛妻的陸公子,便寫下了這兩首詩。”
臨雨指了指一旁的桃花詩,開口說完。
這桃花詩在配合上臨雨所說的內容,當真感人至極,聽得一旁李儀眾女子,都是眼圈泛紅,心中更是吃驚與陸塵笙的痴心一面。
“就這五首詩,諸位請吧。”
臨雨說完之後,在一旁重新坐了下來。
眾才女們在此刻,也不去管這些書生們了,都是圍在了臨雨身旁,她們都想要從臨雨這邊知道一下,這個陸塵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剛剛臨雨所說的,這麼一個痴情又是極為有才華的書生,當真讓她們都有幾分好奇起來。
李文通在此刻,見著這些才女們都已經絲毫不再關注與他們,只是一個勁的打聽著陸塵笙事情,頓時臉色鐵青無比。
他知道今天自己的算盤已經落空了。
即便他這會兒與一旁的其餘才子們,都是能夠拿出比起這幾首詩詞,要好的作品出來。
但是那又能夠如何?
李儀這些才女們對於陸塵笙已經有了一些興致,並且對於陸塵笙感官都是改善了不少,在加上又有這樣的詩詞為輔。
即便他勝過了這些詩詞,但是到時候,這些才女們也不會隨意他去玷汙了陸塵笙的名聲,才女們對陸塵笙有了一些好奇,有了一些喜愛。
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更何況,這裡面還有臨雨在給陸塵笙說話,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更加不可能達到他想的目的了。
就這個,其實已經可以宣佈他輸了。
“臨雨,你見過這陸公子,他長的如何?你說他的妻子九娘已經病逝了,那他現在還有婚配嗎?”
“這陸公子,在此後是否還有寫過其餘的詩詞?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才女們這會兒都是帶著極大的興致詢問著。
現在的情況已經扭轉了過來,陸塵笙要是沒有什麼才華,弄這麼一個浮誇的一套,眾女自然會不屑,認為其是在譁眾取寵。
但現在不一樣了,陸塵笙有能夠匹配上自己的才情,在這樣的情況下,眾女更願意相信對方是一個隱士,淡泊名利的那種。
眾女圍著臨雨嘰嘰喳喳的詢問個不停,遠處的李文通臉色就更不好看了。
這和他想象之中的計劃可不一樣,這會兒更加像是他幫忙陸塵笙造勢、幫忙其宣傳自己名聲一般了。
一想到這裡,李文通的臉色自然好看不起來。
“諸位,你們有什麼佳作,能比的下這些詩詞麼?”
一名儒衫書生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但是這會兒最為重要的是,還是要看看能不能比的過這詩詞在說。
這要是比不過那豈不是代表,他們是真的比不過這陸塵笙麼?
作為皇都裡面的才子文人,他們對於外面的人,天生就帶著一絲絲的優越感。
要是這會兒被比下去了,怕是以後在這皇都圈子裡面,那都是不好混了。
戴冠書生聞言,看了一眼面前的詩詞,臉上顯得有幾分不自然。
“怕是不好比過了。”
“為何這般說?”
其餘人聞言,頓時微微一怔,有幾分不解道。
“天時地利人和,都被對方佔去了,我們拿什麼和對方比?”
戴冠書生聞言無奈道。
其餘人聞言面面相視一眼,都是不解對方這話語裡面的意思。
見著眾人們不解,戴冠書生只能繼續解釋道,“你們還不明白嗎?天時地利原本是我們的,但是這詩詞一出來之後,我們已經變成了被動一方。
原本我們所說對方作詩不如我們,無論如何我們怎麼說對方也不可能到這皇都來,但是現在對方有詩詞在這,我們就算是比過了這詩詞,又如何能夠說是勝了對方?
畢竟,對方有沒有其餘佳作誰也不知道,人家一個人對陣我們如此之多才子文人,怎麼都算對方贏。
人和則是那些才女們,這會兒怕都是心中都向著陸塵笙了。
另外,就只是這些詩詞,也不是你們想的那般簡簡單單就可以對比的,人家這詩詞每一首都有著原本的故事,若是我等拿出來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