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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四周的讚譽之聲與那些崇拜的眼神,花翩沒有絲毫得意之色,他惡狠狠地瞪著月京兄妹,心中極為惱恨那背後暗算之人,竟害得自己不得不暴露出那雲中踏月的輕功,若是有人剛好識得盜帥的輕功,那豈不是露了餡!
大名鼎鼎或者說是聲名狼藉的盜帥,竟然是半月城花家的公子,這種玩火**的後果可真是不敢想象。
“剛剛是哪個王八蛋踢我屁股?快說!”
他口中雖然大聲責問著月京和月裳,實則餘光卻在鄰桌的幾人面上晃動,心道:月裳身為女子,自然不可能踢我屁股,而月京也沒有那個能耐,那種力道絕非普通人能夠使出,恰到好處地使飛出去的身體停留在古琴之上,這份兒功力的把握,連我自己也自嘆佛如,何況那不懂武術的月京,看來此人定是隱藏在那些看似普通的文人之中了。
不過既然能夠上的了這隻醉香閣的花船,那麼這些人都絕非普通之輩,不是身有權勢的官僚子弟,便是家有萬貫的富二代,他可都不好得罪。
偷眼觀看了一番,見各人都是滿臉崇敬與驚愕地看著自己,倒是沒有任何異樣,花翩不禁皺了皺眉,有些頭疼起來。
“花兄,怎麼了?誰踢你屁股了?”月京被花翩剛剛的英勇身姿驚的目瞪口呆,此時聽見好友發怒,被人踢了屁股,頓時同仇敵愾,板起臉來看著那些一臉茫然的文人。
月裳斜眼看著花翩,對月京撅著嘴巴道:“哥,人家好像在懷疑我倆呢。”
“啊?”月京瞪著花翩,道:“花兄,這你可就冤枉好人了,我怎會對你動粗呢?我妹妹……”
月裳輕啐一口,嬌哼道:“我才不會踢他……踢你他那兒呢。”
花翩乾笑一聲,低聲道:“二位別誤會,我開個玩笑而已。咦,我爹呢?”
月京道:“見你安全回來,花叔便走了。”
月裳伸手撫摸著桌上的古琴,嘀咕道:“也不知道這琴有什麼好的,又破又舊,怎地那麼多人喜歡?”
月京呵呵一笑,搖著手中的摺扇道:“小妹,這你就不懂了,詩詞哥不如你,這琴嘛,你卻不如哥了……”
正在月裳滿臉不耐,而月京要侃侃而談之際,眾人的目光忽然間齊齊向著船頭的木梯望去。
一位身著青色衣裙淡妝宜人的少女,施施然從上面行了下來,然後徑直向著花翩的這一桌行了過來。
少女行到近前,一眼便瞧見了酒桌上的水舞琴,頓時喜上眉梢,對花翩三人含笑行了一禮,道:“敢問方才是哪位公子好心,幫助鄙閣撈起此琴,請隨小女子上去,我家姐姐正在恭候大駕呢。”
聽聞此言,四周的文人墨客皆露出豔羨之色,目光灼灼地看著花翩,恨得將其打死沉入湖水之中,好讓自身替代而去。
月京雖然心中也是羨慕,但是見自己的好友如此爭光,他自己的臉上也感覺到有光,此時見少女詢問,他連忙舉起了手中的摺扇,指著花翩笑道:“是我這位好友……”
“呵呵……”月京的話剛說到一半,花翩連忙伸手把一杯酒水塞到他的嘴裡,使其說不出話來,隨即對那少女道:“嗯,我是他的好友,是我讓你下去撈琴的……”
那青衣少女地花翩笑了笑,然後把目光看向了一臉茫然的月京,恭敬道:“請公子拿上此琴,跟隨小女子上去。”
月京驚愕地看著花翩,不知道他再搞什麼鬼,卻見花翩對他眨了眨眼睛,繼而對把少女裝模作樣道:“這位姐姐,是我讓他下去撈琴的,是否……我也可以上去……”
少女禮貌一笑,搖了搖頭,不再理睬花翩,而是含笑對月京道:“公子,請。”
月京本要說出實情,卻見花翩在桌下一個勁兒地用腳踢著自己,他心中暗道:花兄莫不是膽怯,讓我去探探路?
月裳忍俊不禁,見哥哥猶豫不決,一把把他推了起來,道:“哥,人家姑娘正等著你呢,還不快去!”
月京微微一怔,想起上面的絕色香女來,頓時渾身酥軟,看了花翩和妹妹一眼,遲疑片刻,隨即起身抱了古琴,隨著青衣少女緩緩而去。
花翩見其一步三回頭,忍不住一笑,做著口型道:“安心去吧,這個天大的人情你可記好。”
待月京隨著青衣少女上了樓,月裳終於忍不住,盯著花翩道:“花公子,如此好的機會,這裡的和外面的才子文人都眼巴巴地盼著呢,你卻轉手送給我我哥哥,是何緣故?”
花翩看著碧波盪漾的湖面,飲者小酒,隨口道:“討好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