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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誰輕輕嘆息一聲,頓時滿船皆是唏噓之聲,四周皆是傷感之息。
……
“此詞構思新巧,奇情四溢,韻味無窮而不盡,實乃極品之佳作!經過五大香院的姐妹一致舉薦評選,此詞奪得今日第一局大賽榜首,作者名為花言……”
“竟是花言!半月城那懼內詩人!大將軍的小舅子!”香女剛一公佈這一神作的作者姓名,人群中頓時響起數聲驚愕之聲。那剛剛還沉浸在此曲之中的文人們,頓時驚醒過來,暗暗驚道:那花言竟如此厲害!
月裳之前剛一聽到香女唱出這首詞時,便是眼眸忽地一亮,滿臉燻醉,痴痴出神,此時聽到香女公佈作者姓名之時,她依舊沉浸在這首詞的意境之中,過了半響,方猛然一拍桌子,讚道:“好詞!果真是極品之作!本小姐輸的不冤!那花言到底是何許人也,竟能作出如此神作!——花言?”說到此,她眉間突然一顫,驟然抬眼看向花翩,徹底驚醒過來。
“花言?竟是你爹的名字?”月裳像是看怪物一般看著花翩,眼神一瞬間竟變的犀利無比,甚是可怕。
“那……這首詞,是你……”
花言抬手倒了一杯酒,苦著臉無奈道:“你知道的,我本不願寫,可是你卻偏要逼我,這下可好,如今得了第一,我爹今晚上又要跪搓衣板了……”
……
………【第十一章 深夜女子】………
春日的夜晚,依舊有些涼意,花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今日在落日湖雖然出盡風頭,甚至連月裳也是忍不住刮目相看,但也使他盜帥的身份,徹底暴露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經過月裳的分析,水舞琴的事情,絕對是醉香閣有意為之,月京不會武功,那些人一看便知真假,隨後自然會猜到那撈琴之人便是我,可是,她們費了這麼一番力引出盜帥,到底是何原因呢?”花翩皺眉沉思,卻始終不解。
填詞大賽得了第一名後,他為了避免麻煩,與月裳悄悄上了一隻小舟,匆匆離去,月京為半月城城主的少公子,又是個冒牌貨,自然不會有任何危險,月裳得了第三,既不想要那些獎品,也不願意與那些頭牌香女見面,自然也是灑然而去。
“逃得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那些人既然已經知曉了我的身份,想必很快就會找來的。”花翩嘆息一聲,不知道這盜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別人心中惦記,“我只想好好活著,終日採花,終究會死在花叢之中。”
花翩重生異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奢望,只要能保住性命,好好活上一場,他也是心滿意足的,可惜卻偏偏成了一名犯案累累的採花賊,走上了那生不由己的道路,他想洗心革面,可是別人肯嗎?本想輕輕鬆鬆去落日湖上看看熱鬧,卻不想惹來這麼多的事情,好似所以的陰謀詭計都是在針對他一般,這整日處在溫香軟玉之中的盜帥,竟也是如此的可憐。
花翩想了半夜,早已沒有了一絲睏乏,起身下了床,推開窗,一輪彎月懸掛在樹梢,明亮如雪。
黑夜依舊寂靜,他的心中卻是心潮難平。
“不知道爹是否進屋了?”
花翩想起回家之後的事情,嘴角頓時露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微笑。
花言在今日落日湖舉辦的詩詞大賽上奪了榜首的事情,不到一會兒工夫,便傳遍了半月城的大街小巷,花母聽此訊息後,頓時怒不可遏,待花言姍姍歸家之後,她柳眉倒豎,聲嘶力竭地罵了一通,便不准他吃飯,也不讓他進屋,只差要暴起打人了。
花言滿心委屈,連聲道:“婦人休要聽他們胡說,那第一名雖然也叫花言,卻並不是我,那首詞精妙絕倫,為夫雖然也是佩服的很,但絕不是為夫所作……”
花母冷笑連連:“哦?聽你如此說,我餘語便是有兩個丈夫了?那你告訴我,那個花言在哪裡,既然能夠奪得第一名,肯定比你強,我去找他便是!”
聽聞此話,不僅花言滿臉苦澀,不知所措,花翩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暗道:哪裡又兩個花言,那首詞,是兒子孝敬爹的,卻沒想到卻是把爹放在火山口上孝敬了……
花言再三解釋,連聲叫冤,花母卻恁是不理,讓下人只做了兩個人的飯,並且警告丈夫:你若敢進門,家法伺候!
花言餓著肚子,見花翩端著飯碗故意蹲在自己面前吃的津津有味,不禁破口大罵:“這混小子也去了,他還得了第二名,夫人,你可聽說了?”
花母得意道:“我自然聽說了,翩兒竟然能夠在眾多才子中脫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