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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我不跟你囉嗦,我張家說這落日湖是我們的,那就是我們的,誰敢有懷疑?你老也一把年紀了,整日裡風吹雨淋的捕魚也不容易,我家公子說了,他很同情你,只要你答應了那件事,以後你老捕魚就再也無需交稅,甚至可以搬進城裡以享晚年,這麼好的事,別人做夢也想得到,你老為何反而一拖再拖呢?”
“我呸!”老人忿忿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對其怒目而視,道:“老夫早說過,告訴你家公子,此事休要再提!想讓我魚兒去做他丫鬟,做他的白日夢去吧!”
張志臉色微微一變,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他瞥了一旁的魚兒一眼,不死心道:“你老不要想不開,讓魚兒去我張家做丫鬟,有哪裡委屈了她?我張家可是附近數一數二的大戶人家,別人擠破腦袋想進去做奴僕也沒有門道,這是天賜良機,只要你答應了,從此以後榮華富貴都等著你,魚兒以後也不用跟著你受苦了,何樂而不為呢,你說是吧?”
“除非我死了!”老人見孫女雙眼淚光瑩然,更加惱怒起來,指著張志破口罵道:“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語,你們那張家公子的齷蹉行徑誰人不知?附近漁村不知道有多少個女孩被他騙去欺辱,這挨千刀的下流胚子連小女孩也不放過,簡直是豬狗不如!”
張志見這老人一通臭罵完全不給自己臉面,頓時變了臉色,冷笑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張家要的人,豈是你一個小小的漁人能夠拒絕的!識相的讓你孫女今日就隨我回去,不然,有你好看!”前幾日他便一直過來要人,魚兒卻藏在外面總是沒有在家,使得他一直撲空,回去後被公子訓斥了一頓,今日他是鐵了心要找到這小女孩的,沒想到今日她倒是在家,然而這老東西卻如此冥頑不靈,實在是可惡至極!
“滾!”老人發了怒,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向他的面門,幸而魚兒攔了下來,她冷淡地看著張志道:“我是不會離開爺爺的,你要收稅便收,我們交得起。”
老人聽到孫女如此說,伸手摸出幾個銅板丟在了地上,斜眼對張志道:“這是賞你的,若要收稅,下個月儘管來便是,我祖孫倆捕的魚,難道還交不起稅?至於那件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果然是冥頑不靈!”張志捲起了袖子,惡狠狠地道:“我張家公子要的東西,還從未有失手的!你這老東西既然想家破人亡,我便成全你!”
老人臉色微變,一把拉住魚兒護在了身後,怒道:“你要幹什麼!朗朗乾坤之下,你難道還要行兇搶人!”
張志眼中厲色一閃,道:“搶便搶,誰又能耐我何?你這老東西著實可憐,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啪!”
正當他放完狠話,剛要動手之際,一隻盛滿粥的瓷碗突然毫無預兆地飛了過去,狠狠砸在了他的面門之上!
頓時,張志的額間鮮血長流,黃色的稀粥濺了一臉,他哇哇大叫一聲,隨即捂著面門痛的在原地蹦蹦跳跳起來。
“真像一隻狂吠的狗,還不快滾!”花翩忍著胸口的傷痛,冷冷地道,剛剛那飛碗正是他使力扔出去的,不想牽動了傷口,鮮血又流了出來,疼的他齜牙咧嘴。
老人怔怔地看著躺在床上花翩,心中既快意,又吃驚;而魚兒則是臉色微變,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暗暗道:這位哥哥恁地魯莽,這下可要惹禍上身了。
果不其然,張志捂著傷口跳了一會兒,頓時破口大罵起來,待他知道是躺在床上那少年扔的飯碗之後,順手便拎起一個板凳,氣勢洶洶地向著花翩衝了過去!
“不要啊!”魚兒大驚,上前便要拉住他,卻被張志隨手便揮了出去,而老人急著護住孫女,想要阻止,卻趕不上這中年人的速度。
張志奔到花翩的床前,猙獰一笑,揚起手中的板凳就向著花翩的腦袋狠狠砸去,勢要結果了這小子的卑賤性命,已報心頭之恨!
“啊——”
魚兒眼看救助不及,臉色嚇的慘白,而老人猛然咆哮一聲,衝了過去,雖然知道早已來不及。
花翩見這可惡的小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動不動就要人性命,頓時臉色一寒,胸腔內猛然燃起一團激憤的火焰,眼看那板凳就要劈頭而下,他突然暴喝一聲,揚起一拳就對著迎面而來的板凳狠狠擊了過去!
只聽“嘭!”地一聲大響,在老人與魚兒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花翩一拳擊碎了堅硬的板凳,然後那拳頭竟沒有絲毫停歇,順勢就狠狠砸在了張志的面門之上!
“噗!”
張志猛然倒飛而出,口中忽然噴出一股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