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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劍招都是這樣,祖師卻說錯了,又要我從頭學起,足足費了半天時光,祖師口裡不停,我也用心學習,等到全部練完,祖師便吩咐我每天大清早到這兒練劍,又道:‘你的奔雷劍未曾學成之前,不許告訴任何人,連你師傅在內’。所以,剛才奶奶迫著問我,教我怎生回答呢?”
眇目婦這才明白爹爹的苦心用意,完全為了對付自己那不成材的丈夫,心頭一陣傷感!聽得秦九凝的話,默然無語,約過盞茶光景,才抬起頭望望懸在中天的一輪紅日,這時驕陽如火,照耀了一山,更紅更赤了,宛如處身於紅爐裡的世界,眇目婦低低呼道:“日已晌午,九凝,不練也罷,我們回去吧!”
兩人正待動身離去,倏聞陣陣嘯聲陡起,自遠而近,瞬間已到眼前。眇目婦略一怔神,突暴喝道:“老不死,老孃已經饒你,還跟來找死?”說著隨手一帶,便把秦九凝帶過一邊,那劍魔辛源鳴半截身子,已然影綽綽地倒在當地,頭下腳上,兩足撐地而前,衝著秦九凝奔到。
眇目婦連連吆喝:“老不死,還不退回去,惹得老孃惱了,可不是作耍,回去!”眇目婦斑白灰髮,條條豎起,她已然動了真怒,單眼裡放光芒,直似電閃。
劍魔的頭倒栽地下,側目斜睨,戛然止行,倏地發出一陣懾人心魄的怪笑,秦九凝饒是自幼冷靜,定力不差,也自心上震動。
怪笑一歇,劍魔叫道:“老乞婆,走開點,讓我把這女娃兒拾掇了。”
眇目婦忍無可忍,呼的一掌,已然打出,蕩起了一陣無比勁風,直震得劍魔半截身子在地面上翻翻滾滾,打了幾個跟斗,一對撐地的手,終於支援不了,翻轉身來,恢復正常,半截身軀端端正正的放在當地。
眇目婦怒叫道:“你憑什麼理由要毀九凝,她哪地方對你不起,嘿嘿,我看你越來越乖張,就快到瘋狂的地步,如再這麼幹,我告訴爹去,治你一個不守師門規戒之罪。”
劍魔仰首哈哈的一陣笑,朗聲道:“憑什麼理由?哈哈!就憑她欺師之罪,你,老乞婆,你又憑什麼要師傅治我不守師門規戒,我犯什麼罪,第幾條?哈合!”
眇目婦又是一愣,顯然方才秦九凝所練劍招,所說言語,已給這不成材的丈夫聽去,如今要來治秦九凝欺師之罪。只見她呼的又打出一掌,嗔道:“你敢,她欺師卻有苦衷,何況是個十齡之童,你再胡說,我可不客氣。”
劍魔叫道:“我先正門規,再到師傅跟前請罪,老乞婆,走不走開!”劍魔乖謬已極,眼看就要手毀自己栽植起來的果實。
這時,眇目婦還未答話,驀地人影一閃,但見秦九凝面挾冷霜,只一飄身,已飄到師傅面前,雙足一點,跪落當地,傲然道:“師傅,弟子到此請死!”眇目婦一驚,只因秦九凝晃身太快,要挽救回來已是不及。
劍魔一楞,多怪,這孩子竟不怕死,眼看秦九凝一臉堅毅無畏神色,竟使狂妄至極的劍魔,狂態斂戢,心中由怒變喜,其實劍魔也非必置九凝於死地,只為自己師傅瞞著他,私授徒孫,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顏面大失,自尊心盡毀,不由憑怒秦九凝,惱不可遏。本待等秦九凝陪了罪,略施小戒一番,也就罷了。誰知秦九凝自來請死,兀是不肯求饒,心中反覺為孩子傲骨天成,對師門未來大有稗益,劍魔就如半瘋狂的人,時發時遏,發時殺人在眨眼之間,神志回覆時,卻自悔恨交加。這時,劍魔理智已復,只是桀傲之態猶存,一時下不了臺,對跪在面前的秦九凝喝道:“你這丫頭,竟敢違背師訓,知罪了麼?”
秦九凝還未答話,眇目婦已搶到當前,遮在她的前面對著劍魔瞪眼怒吼:“老不死,不動手了麼?”她明白對方如在此動手,有她在旁,萬難傷了秦九凝。
劍魔呵呵笑道:“老乞婆,你裝什麼蒜,我如要殺她,十個也逃不了,還能留到這時?我只要問她,為什麼要欺師?知罪不知!”他兀是不提滅祖兩字。
眇目婦又待開口,秦九凝已自顫聲道:“師傅,弟子知罪了,但憑教訓!”她一著,顯出劍魔夫婦意外,劍魔神志已復,此刻益覺不忍,這孩子倔強也倔強得恰當,認軟也認得恰當!
眇目婦詫然地望了秦九凝一眼,叫道:“九凝!你……”
話還未已,秦九凝已咽聲道:“我死也不願師傅生氣!”
劍魔心上一軟,皺皺眉揮手道:“丫頭,站起來,回去吧,我不怪你!”
秦九凝站了起來,眇目婦又自嘮嘮叨叨道:“你年已逾半百,還這般不懂事,前次你闖下什麼禍,忘記了?爹在新劍招未練成前,不欲給你知道,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