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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逆天一笑道:“哦。”說完又轉回頭看著河面,好像它比杜落雁的臉不好看。
樹林靜靜地立著,彷彿從遙遠得難以想象的時代開始就這樣,又將延續到遙遠得難以想象的未來,此時此刻,不過是這條綿和匠線上的一點,。是這樹林存在某一刻的一斷插曲,甚至一個音符,它短暫得讓人不忍心去想它到底有短,可對於其中的人這已足夠。
不問過去,不問未來,甚至於不問名姓,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立在一個樹林中,看著一條緩緩流動的小河,不管以後是朋友,是情人,還是永相見的無緣人,這都美的讓人永世難以忘懷,在紛紛繁繁的世界上,你們偏偏相遇了,難道這不是種神奇的美?你與朋友的結交,與情人的相識,與周圍人的相遇都含著這種自然的微妙的美,連與身旁的路人,公交車的乘客的擦肩而過都能生出令人難以覺察,被人遺忘,忽視的美。這種美沒有任何的條件,沒有任何修飾,侯乎從人類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存在了,它沒有任何色彩,沒有任何形狀,也沒有任何氣味,卻能讓發現它的人因而對世界不至絕望。
現在玉簫公子絕沒有心情去體會這種美,他現在什麼美都體會不到了。
樹林就在不遠處,他站在草地上,雙腿似被釘在地上般難以邁開,他緊握玉簫的手關節已發白,他的臉上又是沒有任何表情,可這往往是最悲痛時的表情。
不知如何面對也要面對無論如何都要邁了出下步,至於結果那不是此時要考慮的。
玉簫公子最終邁開步子走向樹林,結果是他看到了杜落雁和蕭逆天。
蕭逆天本來揹著玉簫公子上在河邊,可不知為什麼當玉簫公子看到他時他正好轉過了身。他並沒有聽到腳步聲,因為玉簫公子才剛進樹林,離他還有五六丈遠。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時轉過了身,好像有種無形的力量在支配著他。
不管怎樣,蕭逆天看到了玉簫公子也看到了蕭逆天,他們隔得很遠,卻好像已離的很近,這兩個好像天生就該相遇。
蕭逆天看著玉簫公子,沒有絲毫的驚訝,就像早已知道他會出現在此時此地一樣,又好像看著一個赴約而來的老友。
玉簫公子的表情居然和蕭逆天的差不多,剛才的痛苦與無奈似在瞬間消失。
他們都向對方走去,一切都那樣自然,彷彿他們本就該走向對方,無論是敵是友,是戰是和,他們都該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現在他們之間只剩一步的距離,蕭逆天微微一笑道:“我們認識?”
玉簫公子道:“不認識。”
杜落雁關切地望著玉簫公子,道:“你的傷好些了嗎?”
玉簫公子微微一點頭,目光還是沒有離開蕭逆天。
杜落雁看了看他們兩個突然間覺得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