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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事都稱心如意,而是說他們前一世修煉得能夠保持一種喜樂知足的心態,到了這裡,有的人也經常能夠保持喜樂知足的心態。
當然,七情是個例外,他現在就相當於一凡人。
這也有點難為他,在這個世界裡,人家都是飛來飛去的,根本不實行“走”,但他卻不得不走。
他放開腳步,約莫自己走了七八十里地,感覺又餓又累,忽然心中一酸。
都說天上是好地方,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哪兒好也沒有家好啊。你說我活得好好的,成什麼佛?這不是抽風麼!成佛就成佛吧,還什麼本事都沒有!
這樣的心情一生,七情越走越覺得自己可憐,越想越覺得自己憋屈。不住默唸:“我破定!破定!破定!破定!”
儘管他厭惡破定這個詞,但他此時很想破定一下,來點神通,一念之間就趕到金石鎮等著丫丫。
可人生往往就是這樣,很多事情你越是眼巴巴盼著望著,它就越是不來。
七情想盡一切辦法,一會兒想想自己多可憐,憋屈憋屈自己;一會兒想想自己多幸運,開懷大笑幾聲……活生生把喜、怒、憂、思、悲、恐、驚全都表現一遍。
可這一切,終歸是假的,真不了。譬如電影上演著一對戀人無比深情地凝視著對方,若不是兩情相悅,不管外表多麼地情深意切,其實內心只是無動於衷。
使出渾身解數,始終無法破定一次,七情不由得狠狠咒罵了一通自己這個破定法門。
他想找個人問問路,卻連個人影都沒遇見。想找個高處看看形勢,卻被無數高大而繁茂叢生的花草樹木遮住了視線。彷彿身在魔障之中,只憑著一種本能,驅使雙腿不斷向前跨出。
又行了幾十裡,眼前一座高山攔住去路,只見山頂上爍爍放光,忽紅忽綠,變幻不定,猶如高樓大廈上的霓虹射燈。
七情暗想,這定是有仙人居住,不如上去看個究竟,再問問金石鎮的方向。
再行二三十里,登上山頂,卻只見到一塊一丈多高的巨石,那光就發自巨石之上。可巨石太大,七情環繞一週,約摸足有一二里地,終無一處可攀援。
正在七情發愁的時候,上面突然紅光大盛,然後飄落一片一寸多寬一尺來長的草葉,那草葉時而扭曲,時而繃直,彷彿正受著什麼煎熬。
七情壯著膽子一腳踏住,喝道:“妖孽!你是什麼東西,敢來唬我?”
一絲雲霧從腳下騰起,到不遠處化作人形,漸漸變為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深深對七情鞠了一躬,“感謝上仙為小草化解了‘忉怛之悲’!”
七情騰騰倒退幾步,大聲問道:“你不是個妖精吧?”
那人拱手作揖,說道:“上仙!我乃自拔氏之後,名叫自拔的草,家住金石鎮,回家的路上,遇到蒼天帳前猛將牛大發,與其鬥法,中了他的‘忉怛之悲’,正憂傷悲痛不已,幸好上仙出腳相助,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金石鎮?”七情一聽這個,眼睛立即爍爍放光,近前幾步,看個仔細,見眼前這人是一年輕小夥子,三七開分頭,油光鋥亮,小方臉,小眼睛,身穿墨綠色長袍,外罩一件玫瑰紫色的對襟短褂,手中一把扇子半開著,怎麼看怎麼像個扮作紈絝子弟的妖精,不禁問道:“你家住在金石鎮?”
“是啊!?”自拔的草有些莫名其妙地答道。
“那你認識酒徒嗎?”
“酒徒是我師兄。”
七情又不死心地問道:“那你說他現在在哪兒?”
自拔的草雙眼眨了兩下,說道:“師兄他剛才去請天尊,現在已經和天尊到鎮上了,上仙與酒徒師兄認識?”
“哦。我們在兜率宮門口見過一面。”七情這才相信了自拔的草,又問道:“你們那裡有個叫丫丫的吧?”話一出口,才覺得不對,丫丫尚在人間呢。
“沒有叫丫丫的呀?”
“對!對!現在是沒有。”七情尷尬地笑笑,道:“對了,我正好要去金石鎮尋找一位故人,應該向哪個方向走啊?”
“上仙也去金石鎮,那我們一塊走唄?”
七情暗想,“老頭說兜率天全天下的人誰也帶不走我,不知道真的假的。”於是,說道:“一塊走?好啊!我可是一點神通也沒有,你能捎我去嗎?”
“啊——”自拔的草把嘴張得老大,說道:“不會吧?”
“真的!我要是有神通我還一二一走啥呀?我瘋了?”七情無奈地說道。
自拔的草對七情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