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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的關係,比起情侶,其實更像炮友一點。
外界傳他不重欲色,宋枳沒來的前二十五年裡,他的身邊連半個女人都見不著。
宋枳每次聽到這種話就覺得好笑,他要是不重欲,恐怕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和尚了。
他身邊沒女人是因為他眼光高,那些圍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他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關於這一點,宋枳還是挺欣賞的。
眼光好。
她磨磨蹭蹭的喝完剩下的半杯水,最終還是決定勇敢赴死了。
反正累的是江言舟,爽的是她,有什麼好怕的。
上了二樓後,她直奔書房,江言舟每次在她這留宿,除了臥室,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書房裡。
古時候的帝王還會為了妃子不早朝,江言舟倒好,整個就一工作狂,她連當禍水的機會都沒有。
宋枳手上拿著親自給江言舟泡的咖啡,小心翼翼的推開書房門。
這輕微的動靜,在夜裡還是被無限放大。
男人輕抬眼睫,看了她一眼後,又將視線移回電腦螢幕上。
一口標準的美式英語從電腦裡傳出來,應該是分公司那邊的高層在向他彙報工作。
宋枳怕打擾到他,於是輕手輕腳的過來,把咖啡放在距離他手邊不遠的位置。
會議報告有點長,直到影片被結束通話,宋枳錶盤裡的指標都快走了半圈了。
手邊的咖啡也涼了,一口沒動。
宋枳殷勤的過去:“我再去熱一杯。”
江言舟淡聲:“不用了。”
然後拿著咖啡杯,喝了一口。
他應該洗過澡了,穿著休閒,不再是嚴肅板正的襯衣。
淺灰色的家居服,還是他二十四歲生日那年,宋枳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也是她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
假的dior,天橋上八十一件,她砍價到三十五。
江言舟在她這隻值這個價。
還好江言舟向來對這種不甚在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