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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賀行發出了感天動地的慘叫:“啊——”
何歡非常果斷利落地把碎玻璃碴給鉗了出來。
“好了好了,乖,不疼了,不疼了。”
何歡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微微吹了幾口氣。
他的氣息和酒精一起,莫名緩解了賀行腳心的疼痛。
“乖什麼乖!老子又不是小孩!”
你他麼下一句是不是“痛痛飛走了”?
“你不是小孩,但那一下確實疼。”
何歡非常利落地給賀行上了藥,連紗布都纏好了。
他的動作很熟練,手指又長,捏著紗布繞過賀行腳踝固定的時候,還真有那麼點兒賞心悅目?
最後,賀行的腳踝有點癢,是何歡的手指在上面蹭了一下。
“脾氣那麼暴躁,腳踝倒生的惹人憐愛。”
“滾——憐愛你自己吧!”
賀行使了半天的力氣,還陷在沙發的那個大洞裡出不來。
“賀行,我們來打個賭吧。”何歡一邊收拾藥箱一邊說。
“打什麼賭?”賀行問。
“三天之後我們比一場。如果你贏了,我保證不再糾纏你,也不會像趙如松那樣心胸狹窄報復你。”
何歡站起身來,拎著藥箱看著賀行。
這種居高臨下的角度並沒有讓賀行感覺到壓力和不適,相反……有一種久違的尊重。
“那要是我輸了呢?”賀行問。
“籤合同,替我打比賽。”何歡低下頭,湊在賀行耳邊說,“還有,坐我腿上叫我爸爸。”
“滾!”賀行一拳頭揮出去,何歡很輕鬆地避開了。
“敢不敢?”
“敢!有什麼不敢!”
要說操作飛艦,除非聯邦的A級操作員,賀行不認為有誰能比自己厲害。
他還能贏不了燒錢的少爺?
“那好,三天之後俱樂部見。”
說完,何歡把醫藥箱放回原處,就離開了。
“喂!你自己做的東西還沒吃呢!”
“那是給你做的。”何歡把門關上了。
啥?給我做的?
賀行掙扎了半天,差點沒把沙發都給扛起來,終於站起了身,單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