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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元靖遲疑了一下,視線悄悄的向回溜了一眼。
這樣算不算犯規呢?
“主子,您在遲疑什麼?趕緊下令吧,今天上午是最佳時機,等明天,他們便會有戒軒了!”左永年催促著。
他們忙活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刻,然他剛剛又答應了水心,她幾乎沒怎麼要求過他,這一次突然要求他,假如她犯了規,她會怎麼樣?
可,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錯過了,不知道要犧牲多少東西。
只要他不吵醒她,應該就不算犯規吧?
“主子,您還沒有決定好嗎?”左永年已經急了,莫元靖的表情看起一起太不定,看起來讓人擔心死了:“您有什麼可擔心的?水姑娘不支援您嗎?可是水姑娘一路跟您走來,她應該是最支援您的呀!”
左永年一句話,打消了莫元靖心底裡所有的顧慮。
“好,吩咐下去,即刻拔營啟程,你馬上去將前面的事情搞定,務必在大部隊到之前,淹城!”莫元靖不再遲疑的威嚴令下。
“是!”左永年異常響亮的回答。
大軍前行,莫元靖抱著水心乘著馬車,馬車晃晃悠悠。
只因太過睏倦,又或者太過安心,一直到傍晚時分,她方幽幽的醒來。
醒來時,便看到夕陽西下,燦爛的霞光映得滿天火紅,火燒雲也燒紅了她的小臉。
好美麗的風景呀!
她鑽出了帳篷,抬起手臂伸了一個懶腰。
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她猶覺得這些似乎有些陌生。
好像與昨天的地方不一樣了,這裡是哪裡?
她赤著腳踩在地上,地上冰得她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凝固,一顆心瞬間跌入冰窖。
他沒有遵守承諾,他騙了她,騙子,騙子,大騙子!!
正文 別害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已經到了深夜時分,莫元靖跟眾將領商議事情回到帳篷的時候,已是疲憊乏力,帳內燈火通明,他料想著水心大概還沒有睡,便直接走進去準備看看她在做什麼。
然剛進去,便發現裡面空無一人,桌子上的食物紋絲未動,而那些飯菜早已涼透,代表了這帳內的主人根本沒有用餐。*
人呢?去哪裡了?
“心兒呢?”他抓住帳外的守衛便問。
“回主子,水姑娘醒來之後,只說了句“騙子”就離開了。”那守衛看著莫元靖黑透的臉膽戰心驚的稟報。
當這個守衛,確實不是個好差事,主子有事,都要拿他們開刀。
唉……痛苦哪!
“騙子?”莫元靖蹙眉低頭呢喃著,心裡倏的一緊。
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她跟他之間打的賭,她說過的話,猶在耳邊。
“她是往哪個方向去的?”他焦急的問。
水心很少生氣,最近總是愛發脾氣,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讓他心跳加速的事情來。
……
遠遠的,水心站在草地上,迎風而立,草原上的風無阻力,吹打在人的臉上,泛著絲絲的疼,她的衣袂被吹得翻飛,整個人如草原上的幽靈般,在深夜的月光下身姿綽約,如夢如幻。
那已經是戰營的邊緣,四周無一人,只她一個,看起來孤單影只,更令人心疼。*
他低頭解下身上的披風,緩緩的走過去,在她未回過神之際,將披風披在她削瘦的肩膀上。
“外面風大,你又懼冷,做什麼又站在風口?”凌厲的聲音中,隱藏著深深的擔憂。
她的身子震了震,直到屬於他的氣息攏罩著她,她方清醒過來,雙腿已經麻木,她動了動雙腳,身子一顫,踉蹌了一下方站穩了身子,一雙溫暖的大手扶住了她。
“看你,手果然這麼冰了!”他不由分說的拉她入自己的懷中,忍不住劈頭蓋臉的便嘮叨著。
他的關心方式與別人不同,聽在水心的耳中,卻是一種深深的譏諷。
她不著痕跡的推開他的大手,扯開肩頭他的衣服,無言的遞迴給他。
他沒有去接,狂風肆意的將那披風捲起落在一丈之外的地上。
她無言的抗議,激怒了他。
他的雙手用力握緊她的肩頭,逼迫她回頭直視他的眼。
“心兒,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些什麼?”
她刻意避過他的眼,依舊冷漠的無言,不願意直面他。
“心兒!”他猛地搖晃她的身子。
“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