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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邊洗了洗手。
映著河水,她銳利的視線突然瞥到屋頂有一個黑影若隱若現,她警覺的回頭,屋頂上的黑影飛快的閃開。
她提裙飛快的想要去追那黑影,卻突然又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小孩子悽慘的叫聲:“你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這聲音,怎麼似曾相識呢?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她還來不及多想,又聽到左永年著急的喚聲:“姑娘!”
水心蹙眉把溼手在衣服了擦了擦,疑惑的看著左永年看似萬分火急的表情。
“你怎麼在這裡?不是在客殿那邊守著你們主子的嗎?”
“姑娘,您快去看看皇上吧,我只是說他的身體不好,不宜行動,他便賭氣的要去騎馬,現在恐怕就只有您才能勸下他了!”左永年說得很可憐,力爭博取水心的同情心。
“什麼?”水心驚悸的尖叫出聲:“你怎麼不勸著他?”
豁出去了,既然要騙就騙到底:“屬下怎麼沒勸,您知道主子的性子,別人越勸,他就越要……”
不等左永年說完,水心臉一沉打斷了他的話:“他現在在哪裡?”
左永年馬上眉開眼笑:“剛剛牽了馬,應該還沒有出王宮。”
“s。hit,我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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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得寸進尺
水心匆匆跑到馬廄,拉了一匹馬,便驅馬飛快的往宮門口奔去。
水心在王宮裡擁有特權,是所有官員中唯一在王宮內有宮殿的官員,明裡別人知道她是大臣,暗地裡,紛紛猜測她與國王陛下有一腿,所以自不敢有人阻攔她。
追到了宮門口,問了守衛,才知莫元靖竟不帶一名侍衛,單槍匹馬的溜馬去了,氣得她渾身發抖。
朝著守衛們指示的方向,水心匆匆去追,在馬兒跑了將近一里路時,她終於追上了莫元靖,後者軟趴趴的坐在馬上,搖搖晃晃,似乎有隨時掉下馬之嫌。
他在做什麼?
是故意想要表演特技,讓別人為他擔心的嗎?
水心氣急敗壞的追上前去,一把拉過莫元靖的馬韁繩,杏眸圓睜生氣的望著他。
“你在做什麼?”她的聲音幾近低吼,她太生氣了,他都已經做了皇帝這麼久,還是一國的統治者,居然還這麼任性,害得她心臟差點停跳,匆匆忙忙就追了出來。
是不是她上輩子欠他的,所以這輩子,他要這麼折磨她?讓她屢次受到驚嚇,她快要恨死自己了,恨自己的不爭氣,為什麼總是忘不了他,聽到他有事,就這麼失去理智的來找他。
看到水心,莫元靖的眼中抹上了一層暖意。
“你怎麼來了?”他明知故問的笑了笑。
“我應該問你為什麼出來的吧?你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卻還這麼不知死活的出來騎馬,你是不要命了嗎?”水心氣急敗壞的衝他便是一陣吼,想要吼醒那個自以為事的男人。
“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人的!”他欣賞她因生氣泛紅的雙頰,表現出真性情的她是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是他臉上仍是輕描淡寫的表情,說出的話,好似事不關己一般。
莫元靖淡淡的語氣,徹底激怒了水心。
“一點點小傷,在你眼裡什麼樣的才是重傷?你非要死了,才會知道會珍惜自己的身體嗎?”
灼亮閃過莫元靖的眼底,他臉上仍是不動聲色,越來越幽暗的眸子中,透露出的暖意,是輕而易見的,就那樣深深的凝視著她,欣賞她特殊的關心方式。
他愉悅的咧開了薄唇微笑,俊美的臉如神邸般迷人。
“是我快要死了,又不是你快要死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了,也不會怪任何人!”他打趣的回答著,一笑而過,對水心的關心,不置置理,真是不屑一顧。
水心氣結,臉被氣綠了。
她沒有見過這麼倔的男人,頑固的,像是一塊又臭又硬的爛石頭。
還非說死不死的問題,他就那麼想死嗎?
“是,你是不怪任何人,你是天瑞帝國的皇帝,你的肩頭肩負著一個國家的責任,你是不是該為你的國家想一下,好好的保重你自己的身體呢?”她按捺著性子用溫柔的聲音勸說。
“你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又是華地國的人,你現在是在用什麼身份來勸我呢?”莫元靖挑了挑眉,以她原本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水心愣了一下。
“呃……”她腦中一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