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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米,寬上百平米的封閉密室中活下去,在三天三夜的時間裡想盡辦法不讓自己死掉,呵呵,黑狗屎的成人禮,只要不死便算過關,真是,好簡單!
第一天,小夥伴們還相當的剋制,畢竟他/她們都是相互認識,或多或少熟悉的‘同學’,只不過,這種平靜在黑暗的夜色中被打破了,三具血淋淋的屍體,完全攪亂了一群小夥伴們的內心,從那時起,沒人再敢相信別人,看向對方時,也全是充滿濃濃的戒備,和深深的殺意的眼神,慘叫聲和金屬摩擦聲不斷響起,生命之花不斷凋謝。
再不斬和他的堂弟並沒有參加那場殺戮盛宴,他們兩個只是很小心的躲在角落,兩人手拿苦無背靠牆壁成犄角之勢相互依靠著、防禦者可能出現的敵人,不得不說,他們倆的想法非常好,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都沒有人主動來攻擊他們,可能是覺得同時對付兩個人非常不利吧?
兩人都認為能夠就這樣安全的度過最後的時間,畢竟,經過連番廝殺,幾十個小孩已經只剩下不到是個人還活著了,這其中還包括他們兩兄弟,要是不出現什麼意外,他們倆絕對能完成這個‘簡單’的考核。
只可惜,天不從人願,一個平時和他們兩兄弟關係很好的女孩子走到了他們面前,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耷拉著滿是鮮血的左臂,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乞求之色,於是,再不斬犯下了他一生不是最大,卻讓他後悔終身的錯誤,讓那個女孩躲在了他和堂弟的背後,要用他們倆個男人的肩膀來保護那個女孩,男人保護女人是天經地義的,男孩保護女孩也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只不過,再不斬既沒有得到感激,也沒能抱的美人歸,得到的只有被背叛的怒火,以及,雞犬不留的殺意!
原來,那女孩並沒有受傷,那手臂上的血更本就不是她的,而是抹上別人血液的偽裝,他早就和剩下的四個人暗中勾搭,達成了一個協議,一個讓再不斬從人蛻變成惡鬼的協議。
因為再不斬和他的堂弟一直縮在角落,正因為他們的低調,讓無人問津的他倆得以儲存了最大的戰力,而那些拼殺了兩天活下來的人,那一個,不是在壓榨著自己的潛力,早已經逼出了吃奶得勁,這時候要是再和儲存著完好實力的他們兩兄弟動手,不是找死是什麼?
陰謀,應運而生,就在他倆將後背交給那女孩的那一刻,毒蛇露出了獠牙,一把苦無輕鬆的穿透了再不斬堂弟的脖子,“不”怒吼,除了能顯示自己的憤怒意外,什麼也做不到,他的堂弟,死了,就這樣死在他的面前,死在他所信任的人手裡,直到最後一刻,那雙無神的眼中依然有著濃濃的疑問,為什麼?
如何將剩下的所有人殺掉,再不斬不記得了,在他清醒過來時整個密室只剩下他一個活人,剩下的,除了讓人犯暈的血腥味,幾乎將整個地面佔據的暗紅血跡,就只剩下一具具或完整或殘缺的屍體,而他的堂弟,一時其中的一員,從那時起,再不斬就再也沒有能夠交託後背的人了,不管是老師,還是隊友
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要是沒有一口好牙口,怎麼能將敵人合著骨頭一口吞下?
不只是再不斬,他得前輩和後輩們,霧影村中出來的人,只要是小有名氣之輩,那一個不是一口利牙,幹柿鬼鮫、蛟肌的前任主人那個大胖子、水燈鬼月兄弟,要想吃得好,,牙口最重要,您瞧這盒,藍天六必治!
雖然跟著再不斬的這段時間,除了修煉就是做各種任務賺錢,經常累得徐良手軟腳軟,但不知怎麼的,他心裡卻感到非常的輕鬆,對再不斬總有種依唸的感覺,還有鬼兄弟,以不知道那兩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水之國的一座村莊裡,兩個被捆成粽子倒吊在村口大樹上的傢伙齊齊的打了個噴嚏,兩人同時打起了哆嗦,難道,再不斬大人還有別的懲罰等著他們?
不說膽戰心驚的鬼兄弟,徐良也想開了,好死不如賴活著,說不定叉舌男才剛剛用過轉生之術也說不定啊,至少,還能再活一連半載的不是,到時候想個辦法溜之大吉不就行了,想到這,徐良甩了甩頭,麻利的將考好的魚兒分成六份,剛好,這船上也只有六個人。
喊了幾人開飯了,端好自己的那份慢慢地走進了船艙,徐良沒有去管其他人聽到沒,至少阿卡麗那御姐已經在大塊朵了,至於叉舌男,最近都見不到人,估計是在他那小黑屋裡面鼓搗什麼吧,剩下的四個一看就是手下的傢伙,才懶得管呢,徑直來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他才鬆了口氣,麻木的坐到了小床上,眼睛盯著手中的盤子發起呆來。
“嘿嘿,小冰冰,什麼東西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