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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儀看著散落在地上的布匹,忙焦急地跑過去撿起其中一匹,心疼地輕拍去上面沾上的泥土。正在這時,另一個容貌溫順秀美的女子抱著另一匹布,走到芳儀身邊,愧疚地將手裡的布匹遞給她,道:“都是我不小心,害得姐姐也跟著摔跤了,姐姐勿怪。”
芳儀忙接過她手裡的布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又小心翼翼地撣去上面沾上的東西,沒好氣地說道:“一句不小心就算了!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們主子最喜歡的布匹。爺曾經誇過我們主子穿這個顏色的衣服,那當真是嬌美如花,溫婉動人,若是這布匹出了什麼問題,我被打一頓還是輕的!你一句不小心就算了!”
另一個丫鬟越發愧疚不安道:“這位姐姐,都是我太莽撞了。我看這布匹也沒事,我不說,姐姐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它曾經掉在地上過。”
芳儀瞪了她一眼,道:“若是有問題,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站在這裡?!要不然,我早扯著你去主子面前交代了!”她又看了那丫鬟一眼,疑惑道,“我看你倒是面生地很,新來的?喲,這通身的衣飾倒是不凡,與青茹姐姐她們有的一拼。你是新主子的大丫鬟吧?”
巧兒暗暗為芳儀的觀察力心驚,面上卻笑道:“姐姐說的是,我新入府沒多久,在年格格身邊做事。”
芳儀又打量了她一眼,似乎是有所顧忌,不想被巧兒探聽到更多訊息,急急道:“既然是年格格身邊的,那我也不多說了。這位姐姐以後小心點才好,我要先回去了,就不陪姐姐多說了。”說罷,不等巧兒挽留,就抱著布匹,急急忙忙地走開了。
等走遠後,芳儀回過頭,確定看不見巧兒了,才得意地笑了笑。
第二日敬茶的時候,齊布琛挑了一件淺紫色提花雲肩旗袍,兩把子頭上,一邊簪著兩根白玉鑲金簪,右邊則是一根金鑲珠石點翠簪,點翠簪邊的黑髮上,又戴著幾顆白珍珠,正中間兩朵女子手掌大的淺紫色絹花,優雅而又尊貴,清麗而又從容。
齊布琛和四阿哥到那拉氏正院的時候,發現眾人都已經到場了,連身體孱弱的那拉氏和一心在佛堂禮佛的李氏也都在。倒是那兩位要敬茶的正主,速度最慢。
眾人給四阿哥請安,齊布琛給那拉氏請安,眾人又給齊布琛請安。好一陣忙亂後,齊布琛才有時間坐下,好好打量一下李氏。
李氏的容貌衰老了許多,但精神不錯,眼神也比以前平靜寧和了許多。
沒過一會兒,清瘦的安氏先扶著丫鬟的手,眼神中有些怯怯的,如弱柳扶風般走了進來。她給四阿哥請安的時候,雙眸如水般看著四阿哥,那眼神可當真是含了千般請,萬般意,情意綿綿,勾人地很。其他女人被她這眼神氣得直擰帕子。
四阿哥卻不耐煩地呵斥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讓主子們等你!”
安氏受了一驚,眼眶上迅速地瀰漫上了淚水。她跪在地上,嬌柔的聲音中帶著些哭腔:“回爺的話,妾婢妾得知訊息,萬分驚喜。今日一早,婢妾就早早準備妥當,可妾身的院子在最西邊,實在是……”
還未等她說完,外邊小太監又唱道:“年格格到。”
四阿哥心中越發不悅。年氏剛嬌嬌俏俏地走進正廳,他便劈頭蓋臉罵道:“年氏,好大的膽子!你不過是漢軍旗一個格格,小門小戶出生,居然敢讓眾多主子等候你一個人!你當真是和你那個兩面三刀的哥哥一樣,不懂規矩,其心可誅!”這可就是□裸的遷怒了。
年氏面色慘白地跪下,委屈道:“婢妾知錯。但是,婢妾萬萬不敢讓各位姐姐們等候,只是……婢妾昨晚的膳食裡被人下了藥,直到日頭大白,婢妾和丫鬟們才恍惚起身。婢妾真的不是故意的,請爺恕罪。”起得遲了,她又不想亂糟糟地去見人,以免給四阿哥留下不好的映像,所以梳妝打扮了一番。就算是被四阿哥責備,也不能讓他見到她不好看的一面!
齊布琛用帕子掩了掩微微翹起的嘴角。這府裡的女人,手段還真是千奇百怪,居然連昏睡這種腰都拿出來用了。
那拉氏咳了一聲,道:“爺,兩位妹妹年輕,還不懂規矩,今日爺還要上朝,便先作罷,過一會兒,讓耿妹妹找兩個嬤嬤再教教規矩吧。”
四阿哥緩了緩臉色,冷哼了一聲。
正在這時,打量著兩人的賈氏突然嬌聲說道:“兩位妹妹同樣花容月貌,才情過人,瞧這嬌嫩嫩的衣服一穿,就如春日裡最嬌美的鮮花,可把姐姐們都比了下去。”
眾人仔細一瞧,果然兩人穿的,都是粉色的衣裳。
安氏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