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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欣悅就截然不同了,她年紀輕輕便在商界呼風喚雨叱吒風雲,閱歷也非常人能比。自是不會屈就於這片屬於風家的屋簷下。即使這是全國首富之家,她也是堅決不願的。
不是有句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嘛。但是天生傲氣使然,欣悅最討厭的就是看別人臉色。如果讓她過那種日子,她一定會鬱悶得生不如死的。所以,她是早就打定了主意,等這風清楊一死,她一定立即離開風家,絕不多加逗留。
“吉時到。”管家的聲音驚醒了沉醉在自己思緒中的江欣悅。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如同所有的古代婚禮程式一樣,千年不變的唱詞和動作。
行完禮之後,江欣悅便被喜娘攙扶著進了清風園。
而沒多久後,風清楊也被攙扶了回來。
欣悅坐在寢房內,心裡倒沒多緊張,反正她知道,她的這位“相公”尚且自顧不暇,又哪裡來的那個力氣行房呢。
所以不同於一般新娘子的緊張和羞澀,欣悅心裡倒是平靜的很。頂多在他活著的時候,侍候好他便是了。
她的屁股還沒坐熱呢,很快就聽到了寢房外慢悠悠的腳步聲,以及喜娘那尖銳的聲音:“喲,二公子,這麼快就來啦。”
風清楊病入膏肓之事可謂人盡皆知,在風老太奶的淫威之下,自是不會有人讓他在前廳陪客,更不會有人來打擾他清心養病,不識相地跑來鬧洞房。所以此時,風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大部分都在前廳狂歡。而風清楊,也自是在老太奶的默許下回了清風園。
“原來是喜娘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又是那般虛弱的嗓音,欣悅知道,她的“病”相公來了。
“不辛苦不辛苦。”喜娘說著話,已經將寢房推了開來。
沒多會兒,欣悅便看到一行人走進房內,直到自己身側的床褥向下凹陷了下去,一身穿大紅色喜袍之人便已坐在了身旁。
正文 洞房花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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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二公子與二少夫人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喜娘口中一邊說著吉祥如意詞,一邊將二人的喜袍打了一個結。
將這一切做完之後,喜娘便退了出去。緊接著,喜房門口的腳步聲便漸行漸遠。很快,風清楊便已確認,這清風園內已無他人。
目光滿含譏誚地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人。從她的身上,他一點也感覺不到一個理應因初為人婦而緊張羞澀的正常女子該有的反應。只是看到她兩隻手疊在腿上,規規矩矩安安分分地坐著。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而與此同時,欣悅心裡其實還真有那麼一丁點兒緊張,不知道這個病秧子長得啥樣兒。千萬別是個醜的讓人反胃的男人。她江欣悅雖然不是外貌協會的,可是多少對外貌還是有點兒在意。若是這男人醜的天地不容無與倫比,那她恐怕根本無法忍耐到這病秧子去世,就會在那之前提前掐死他。
雪白細嫩的肌膚如無暇的美玉一般晶瑩剔透,黛眉若柳,嬌俏可人的鼻樑,朱唇輕點,淡淡的妝容恰到好處,乍一眼看去,仿若不諳世事的仙女一般美麗動人。
風清楊不可否認,在這一瞬間,他的心不可抑制地顫抖了一下。但是,也僅此而已,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大約便是那惡毒的大哥風清祥派來的。
同樣的,在這一瞬間,江欣悅也是一臉的驚訝。那原本應該病怏怏離死不遠的相公,此刻看上去竟是面色如常,並無半點病入膏肓之態。而更令她驚訝萬分的是,這男人究竟是怎麼長的,她有生之年,還未曾見過如此俊逸非凡的男人。
一身大紅色的喜袍,與他那似是盈弱的白皙面板相稱得天衣無縫。濃濃的劍眉,剛氣十足,一雙星目深邃得如同夜晚的星空,是那麼的浩瀚無邊。高挺的鼻樑與薄薄的唇瓣相輔相成,這整個五官,拼湊出一幅十分養眼的美男圖。近在眼前。
妖孽啊妖孽,江欣悅自心底裡感嘆,這男人天生就是禍害女人的妖孽。
就在江欣悅沉浸在面前美男的誘惑中時,風清楊的唇角扯出一抹邪肆之極的笑容。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玩味地響起:“怎麼,還沒看夠?”
江欣悅聞言,連忙尷尬地稍稍偏過頭去,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丟死人了,自己居然盯著個男人看起來沒完,若說出去,真讓人笑話死了。江欣悅在心裡暗暗唾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