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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和無法與外界聯絡之外,他其實還算自由。
時常會有調查官前來詢問一些細節,林海都一一作答。但從對方專業的語氣裡,林海聽不出事情進展到哪種地步。
林海以為這樣的情況還會持續一段時間,至少也會是幾個月。
但林海卻絕沒有想到,這天清晨,在他這一個月不理外事不修邊幅頂著蓬鬆如草的亂髮走下樓梯的時候,他會迎來特殊的訊問者。
當他看到清晨出現在底層客廳沙發上,正坐在那裡,用普通的杯子喝著熱氣騰騰紅茶的婦女和她身旁的那個身著碎花吊帶裙琥珀色明眸的女子。
林海站在旋轉樓梯上,有那麼一刻,是想拔腿躥進房間裡,好好將頭髮和自己這雙惺忪的睡眼打理一下再出來的。
因為他幾乎不用去深思,也能從諾蘭陪同下,從那名婦女喝著紅茶的雍容,旁邊兩位事件最高調查官員恭敬而立的態度,分辨出那位身著套裝的女人是何人物。
在她手上的只是一杯就地用這個房間裡的普通杯子衝出來的紅茶,但經她之手持握,卻有一種御著的是享譽天下名器的觀感。這並非是那茶杯,而是她那種氣質,沒有一分一毫的破綻,哪怕是手捧普通之杯,但其一絲不苟的對待態度,都讓人覺得茶杯重愈山巒。
她或許傳出這杯茶,就沒有人能夠接得過去。因為只怕沒有人,可以有與之相對應的氣度風範,受得起傳茶。
這樣的女人,你只會感覺到她的可怕。就像是一個修身館絕頂高手,拿著最簡單的木棍,便能對抗所有對手。像是一位大哲學聖師,最單純的語言,便能道破萬千道理。像是冬末高川融雪化作最銳的那道風,吹向世間,便春風化雨。
而婦女最終還是伸出了一隻手,推動面前新沏的一杯茶,擱在正對面的茶几邊緣。
婦女沒有抬目。但在那個女孩的美眸和周圍調查官的注視下,林海硬著頭皮坐在了這頭的沙發上。
他知道諾蘭旁邊的女人是誰。那是哪怕他在垃圾星上,都曾經無數次的聽到過的名字。那是出現在人們掛著的嘴邊,殘破的徵兵廣告的標語——“女王萬歲”
之中的那個女王。
所以林海哪怕在如何古井不波的內心,都抑制不住的波伏搖晃起來。
而且,深藏在林海心底,最最不可思議的一點,便是那個無論什麼情況下看起來都和眼前女王絕不搭調的江植……究竟是,怎麼勾搭上她的?難道是有他還不清楚的猥瑣秘籍還沒教授自己?
女王清晨和那個令人心動的女孩來訪。女王親手沏茶遞茶。這原本在林海看來是非常良好的開端,卻在女王接下來的一句話裡,破滅煙消雲散。
女王抬起頭來,那雙斂睿的雙目直視過來,聲音也不見得如何冷淡,卻讓林海出了一身冷汗。
“林海,你知道自己犯下的罪嗎?”
感受到背脊傳來的這種發麻的感覺,林海看了女王身旁的女孩一眼,諾蘭表情平靜,只是盯著他,給人以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說她陌生,是因為她的美麗脫俗,只是她這麼盯著自己,就像是不曾會發生的事情。說她熟悉,是因為林海切實的清楚,他們曾經在清遠學院那樣的夜晚,有很長的一番長談。自己向她訴說了垃圾星那些他從未對任何人說過的隱秘成長史,而作為誠意她也同樣向自己述說了她的過去,甚至包括了她少年時,不願回首為她犧牲的玩伴阿斯蘭。
兩個絕對孤傲的男女,原本都有封閉起來,不會對外人道,或許一輩子哪怕爛在肚子裡也不會給旁人知道的過去和內心世界。卻在那樣的夜晚,相互傾談吐訴。使得他們之間的陌生和那層原本是硬膜的紙,無聲無息的捅破了。
卻還要在某些場合,比如現在,裝的彼此很陌生。
這種奇怪而又不能為外人道的刺激感覺,滋擾著雙方此刻的內心。
而也或許是因為諾蘭眼神的平靜,從而讓林海原本面對女王問責的無措,有了些方向。
他停頓了一下,輕聲道,“何罪之有呢?”
旁邊的調查官,表情頓時一凝愕然驚惶。
女王御駕親臨問罪,並不是要你回答,而應該直接袒露自承罪責,恨不能洋洋灑灑自述。
要知道,現在這個青年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在女王面前,被決定他未來的去留和命運。
甚至並不是他一個人的命運,還有他背後那個因此事件被提名國會議員,在外人看來不亞於鯉魚跳龍門進軍下議院的河畔星林家的命運。或許他一個對答不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