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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樣的笑聲,驟然響起席間,雖然放曠,然而卻因為這是宴席,反而令旁人聽上去不覺刺耳,反倒紛紛移目看向發出笑浪的那名軍士長。
陳獨夫眉頭一擰望來,“顧曉北……你發什麼瘋,注意你的身份”
眾人認得發出笑聲的軍士長,此人當年在騎士團的發瘋,真個是落實了他是“瘋王”荷馬手下最瘋的軍士長的觀感。也就是因為那事,以至於他或許未來可能接荷馬班成為晨鋒營營長的二號人物身份,結果被打落到區區一個快反小隊隊長。否則這種四等軍士長就可以擔當的小隊長,二等軍士長的顧曉北何至於如此境遇淒涼。
只是當年的事情有些遙遠和被刻意掩蓋了,說是顧曉北舉報一些團內高官的不法行徑,結果上面彈壓,引發他的反彈,他在樞機處大打出手,二十多個軍官被摞倒不省人事,十人重傷,其中還包括兩名二等軍士長,有人險些救不活了。
這件事轟動騎士團,結果這件事在騎士團引發地震,數名高官被撤職,追究經濟和刑事責任,送上了軍事法庭。而顧曉北,也因為嚴重違反軍紀,原本是要被逐出騎士團,卻因為荷馬力保,得以被髮配在快反小隊。
獵王陳獨夫一席話,重若擂鼓,警告之味明顯。因為騎士團不是誰都可以這般發言而且放肆的。
顧曉北笑道,“比武是由樞機處裁判團公證之後的結果……透過最正式的流程得出具有效力的評判……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為了針對性的翻案,而處心積慮。這種拙劣和卑鄙的手段,怎麼不好笑?”
那名樞機處輔處長看過來,眼底泛出精芒,“顧曉北,你以下犯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允許你這般逾矩……好,既然你不服氣,我就給你解釋解釋樞機處的內部決議會針對此事的討論意見”
“內部決議會?”顧曉北冷覷道,“誰都知道那是什麼,充其量只能算你和你的黨羽關起門來密謀罷了……能代表整個樞機處和騎士團嗎?”
“住口。看看他們的……“高見”再說。”這次橫地發話的是荷馬。顧曉北抱手橫眉冷目以對,雙眼要噴出火來。一旁的王三表情頹喪,眼底不抱任何希望,他早就做出了論斷,林海必然會惹來大麻煩,而似乎一語成讖,他現在只剩下懊惱。
那名副處長渾不看顧曉北和荷馬一眼,將兩人視若無物,面對全場朗聲道,“這場比武以林海引領的快速反應小隊全體準士官,和森卒引領的零一步兵小隊準士官之間進行。觀森卒的作戰理念,穩紮穩打,基礎渾厚,各式戰法都一一實現,達到考核標準。就在逐步可以蠶食林海小隊勝負已分之時,快反小隊的林海卻不甘承受失敗的苦果,不惜鋌而走險,進行非常規的死纏,將小隊大部有生力量全部丟下摒棄而自身被不甘失敗的心態驅使,進行戰爭投機,結果竟給他誤打誤撞進了步兵隊指揮部,但這純粹是運氣,不能代表常規現象……林海的行動是典型的冒進主義,是戰場中最危險自以為是的舉動……為了個人榮辱,竟然置全小隊不顧,用這些士兵們的鮮血和生命,為他的榮譽桂冠鋪路”
林海不得不承認,樞機處就是樞機處的軍官,真的是句句誅心見血。
放在他們力保的森卒小隊那裡,哪怕最後輸了,他們的戰法都達到“考核標準”。而他林海,哪怕是最終贏了,也都是“不負責任,只顧個人榮辱的戰場冒進投機主義”真的是朗朗乾坤之下,說你是黑就是黑,是白就是白。
這番話,讓晨鋒營這邊眾人頓時怒火中燒,而也有人頓時譁然。但卻因為騎士團規矩,立即又小聲了下去,誰都不敢高聲喧然。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無論這個樞機處副處長如何機辯,但最終結果,仍然是快反小隊端了步兵小隊指揮部,從戰略結果上來看,的確是快反小隊贏了。然而此時這樞機處的副處長,卻刻意將問題引導向林海的個人原則上面。揪死了他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將領,如果日後當他帶兵,只會讓無數士兵的鮮血枯骨成就自己,是一個根本不適合入役的危險人物。
林海真的是聽得無比冷笑,終於明白騎士團內部的這些勢力,的確水渾無比,那些勢力的盤根錯節,陰險狡詐程度,真如黑色深淵。這個樞機處副處長又是屬於哪一方的人?百合花貴族,還是雪狼家族?或者其他勢力的人……只是此時的發難,明顯就是不要讓他林海進入使命軍演。
而且,看黎明營陳獨夫的自信。更是藉此,在軍演前造成斯巴達營和晨鋒營的內罅,因為這就是兩個營兩個小隊的比武,如果翻了案,森卒和步兵小隊可以重返軍演斯巴達營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