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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有一條名氣很大同時名字也很別緻的河流,叫做靜月河。這條河在鷹帝國首都星有著數千年的歷史,而鷹帝國的首都,也曾經是由這條河流孕育而來。這條河之所以名氣如此之大,便是因為以河流為中心誕生了首都星的整個政治中心。靜月河的右岸,是帝國國會山。而與國會山遙相對望的左岸山崗,則是國王宮邸的座落之地。
官邸外就是河畔廣場,廣場上有著建立帝國甚至在帝國曆史上留下璀璨名聲的那些大人物的雕像,至今為止,這裡仍然是旅遊最熱門的地方,無數的民眾都曾來到廣場,遙遙看著精美而壯觀的國王官邸,如果有機會,甚至可以看得到國王的出行。
在這片佔地達到二十萬平方米的國王官邸後院,則是一片可以盡情極目的花園草坪。更遠處原本應該是山體的輪廓,才是異常發達的城市建築。
在頭頂上空沒有任何飛行器可以通行的官邸草坪涼亭之中,那名身著一件格紋針織衫,兩鬢斑白,皺紋滿面,但輪廓分明的老婦人,正坐在這裡看著一份電子報紙,面前的紅茶杯飄起淡然的煙氣。
老人時不時抬起頭來,就能看到那些草坪花園的棕林邊緣,以某種默契間隔站著的一些黑衣男子,他們沒有打擾這個老人的休憩,但卻在無形中,以這樣的日常安保規模,顯示出了這個老婦人的某種核心地位。
儘管看到這些黑衣人有些掃興,但老者還是自嘲的一笑,心知肚明這是必要有的安排,而這樣的安排,同樣的場景,興許已經在帝國於宇宙中誕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同時存在了數千年。
身後傳來一些人的腳步聲,七個人在一些黑衣警衛的引導下,來到了這個亭子,而老婦人身後的這七個人,如果放在帝國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和官僚高層之中,都絕對是高川仰止分量讓人咋舌的存在——畢竟在帝國社會之中,還沒有什麼人,在這一輩子能夠有機會親眼看到這麼多“國王十三圓桌騎士”大貴族的家主,能夠這麼整齊劃一的來參見一個人。
“你們既然來了,想必是國會山已經有了定數,這一次,應該可以帶來些好訊息了吧。”老婦人的聲音有些緩慢,但卻很沉著的響起。
“我的女王陛下……整場事件,帝國調查局方面務必要承擔最主要的責任,這個國家政府裡有些人,不是腐化了,就是已經被西龐人所侵染,一場必要的清算,勢在必行”
“這屆政府很明顯辜負了您的祈望,民調顯示支援率在不斷降低,政府的錯誤屢犯,正在失去民眾們的信任,我們覺得,有必要在未來,另行推舉一些人上臺,為陛下分憂管理這個政府。”
“帝國政府的手已經伸得太長了,下議院的那些人們,絕不甘心於眼前分到的這些烙餅,他們需要的是更大的乳酪,儘管我們已經極力的想要置身事外,但他們的吃相也過於貪婪和難堪,竟然是進一步的想要壓縮我們的影響力……”
帝國上議院和下議院之間的矛盾亙古永存,而協調這些矛盾,從來就是一個永恆的命題。
上議院代表至高無上的立憲王權,下議院代表著神聖的法律和政府的權威。兩者在這個宇宙之中已經存在了多年,研究學者甚至斷言這種明面上的立憲王權甚至比那些因為社會進步僅僅只是換了身民主共和衣服的帝王制度更加真實先進,所以甚至會永恆的存在下去。
而面對這些大貴族家主或抱怨或憤慨的言語,面前的這名老婦人只是輕輕伸手,就如絕對偉岸的光明,壓下了他們的說話,道,“我曾經無數次的說過,流水的政府,鐵打的憲章。只要憲法由我們所制定,那麼便永遠不必為這個國家辦事,想要真正對帝國有所貢獻的那些人,所爭取的行動力上面更大的自由而擔憂。”
“上議院允許政府的某些行徑,但決不應該允許一些蛀蟲似的行為,”一名大貴族躬身道,“他們真正的心思,似乎並不僅僅是想要更大的行動力,或許……比想象的還更要貪婪,就像是地鼠,想要蛀垮老宅的根基。”
“可是我們,並不是一座腐朽的老宅呢。”老婦人笑了起來,那種強大的信心,僅僅只是這樣的一段話一個微笑,就能感覺到某種傳承自千年的一個立憲王權的強大信心。
“那麼,跟我說說徐騰。你們想必,已經收到了那份事件報告了。”
這些大貴族家主們神情微微凝重起來,“徐騰由第五艦隊所接收,帝國調查局雖然在這件事上面出了紕漏,但是他們拒絕承認徐騰的影子計劃,並堅持要將其送上帝國最高法庭公審,而陛下您是批准影子計劃的授權人,如果徐騰被證明有罪,他們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