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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國搞點事》最快更新 [aishu55.cc]

回去的路上,天空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何瑾也知道此事,歷史記載從今年六月開始,就一直下雨。還連下來兩個多月,不少地方都發生了洪澇,董卓也就是以此為理由,罷免了司空劉弘。

天災應人事,這是東漢儒家天人感應的基礎思想理論。

天降災禍就是人事不順,往往要罷免三公之職。貌似東漢的三公,就是為了災異罷免而設定的。

雨一直下,氣氛不太融洽,在同個馬車下,何瑾感到心在漸漸變化......

當然,此時的何瑾和何鹹這兩兄弟,顯然是坐車裡而不是躺在車底下——之所以這樣感慨,是他覺得前世張宇的《雨一直下》歌詞,特別適合眼下尷尬的情景。

自從上了馬車之後,兩人就各懷心事,誰都沒說一句話。

區別是,錯過張遼的幽怨,何瑾很快就釋懷了。可何鹹這裡,似乎一直在為見董卓之事煩憂,愁眉不展。

又行了兩柱香的時候,何瑾再也忍不住了,準備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可就在他一扭頭,開口呼喚何鹹的時候,何鹹此時也正巧扭頭,口中呼喚道:“瑾弟,你為何......”

“呃,既然兄長也有事,就請先說吧......”

“呃,還是瑾弟先說吧......”

“長幼有序,名分有別,還是兄長先說......”

“瑾弟你也長大了,適才一番論對,為兄也覺得耳目一新。值此家門危難之時,我等兄弟自當戮力同心,還是瑾弟先說......”

“哦,那就我先說吧。”然後,何瑾就點頭了。

可何鹹這裡還準備繼續謙讓呢,一見這架勢,立時就覺得......自己好像拿不住,這個性情大變的弟弟了。

算了,他先說就先說吧,看他到底能說出什麼重點來。

可想不到,何瑾說的根本不是重點,而是開口就丟擲致命一問:“兄長,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好不容易才忽悠了住董卓,你為何最後卻掉了鏈子?”

說著,又想起何鹹不懂掉鏈子的意思,補充解釋道:“呃......就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的意思。”說完,還畫蛇添足地,又施了一禮。

“我!......”何鹹這下可不管什麼新鮮名詞和亂施禮了,直接被噎得眼都翻白,心頭怒氣蹭蹭地就湧上來了:你還好意思說?......先父的喪期守不守了,節操名聲你還要不要?

更何況,董卓那是什麼人?

西北一介粗鄙的武夫,你竟然還那般厚顏無恥逢迎拍馬,到底有沒有一點士人的底線?另外他的做法你也見到了,連一言不合都不算,說**就**......

那等窮兇極惡之徒,你還要將為兄送到他的帳下,是想早點害死我,好獨佔何家的產業是不?

“我?......”一聽這滿腔的怨念,何瑾也都有些驚了:**,按照兄長的思路捋下去,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啊。

啊呸,狗屁!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差點被帶溝裡去。

不過,面對這位深受儒家名教思想的薰陶,幾乎沒有半點**權謀思維的傳統士人,何瑾一時也真無法詳細闡述解答。

畢竟,兩兄弟之間的代溝,可是跨越了一千八百年......

想到這些,他決定先以退為進,道:“兄長且不必計較這個,咱家產都被你敗光了,我還能算計個什麼?......嗯,那個,不知那個兄長想問我的問題,又是什麼?”

這一番入耳,何鹹都想捶死這個不要臉的弟弟:都說過了,那是散財避禍懂不懂!......怎麼就一直讓你念叨成敗光家產了?

可又因更想知道心中問題的答案,他也懶得這一話題上糾纏。

恨恨給了何瑾一個白眼後,隨即換上了一副凝重的語氣,問道:“瑾弟,你之前與董卓一番雲裡霧裡,究竟在說些什麼?為何董卓聽了你的回覆後,會那般大喜過望?”

“哦?......”何瑾神色就立時促狹起來:兄長,你這鐵憨憨也沒完全憨到家嘛。真正該關注的內容,也是留著心的。

至於這個問題......也正是自己闡述理念論點的一個良好契機。

想到這裡,托起下巴的他就邪魅地笑了起來,沒直接回答何鹹的問題,反而問道:“兄長,那你覺得董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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