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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
慘遭蹂爛的雙花,有著言語無法形容的妖媚、淫靡。
當賽森走入他的雙腳之間時,休琍爾像護病似的激烈掙扎,不斷地抵抗,最後氣竭力盡,一陣暈眩過後,軟軟地倒在拉蒙懷中。
不久就回複意識的休爾,還是被迫畫下了含住拉蒙、遭到蹂躪的花唇。
看到畫好的畫,休琍爾登時全身血氣盡失,無力地頹倒在地板上。
俯視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休琍爾,拉蒙說:「要是你還敢說出要燒燬這張臉,讓自己的樣子變得不堪入目來拒絕我,我就將這張畫向全國公開。」
「你在威脅我?」
休琍爾喘著氣好不容易迸出這句話。
「威脅?好嚴重的說法……」
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對,我就是不惜威脅也要得到你,休琍爾……」他加重語氣。。
「最遲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禮當我的妻子。」
對臉色雪白,不往顫抖的休琍爾,拉蒙百般憐惜、同時具有束縛意味的將他緊緊抱在懷中。
「沒什麼好擔心的。」
抱緊他纖細的身體,拉蒙在耳邊輕聲低語,卻仍化不開休琍爾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內洗淨一身愛慾痕跡的休琍爾,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喂嬰兒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還讓他服下可以誘引睡意的藥。
無關自己的意識,休琍爾在強力的藥效之下,在男人的懷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燒般的痠疼之中醒來時,休琍爾忍不住詛咒自己為何沒有就此發狂。
13
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訪。
窗外下著雨。深秋季節經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琍爾內心裡的絕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頭疼還奪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點氣力,連想從寢臺起身都做不到。
寢臺之中,還留著另一個人的體溫。
休琍爾一想起那個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聲哭喊出來。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潰狀態的休琍爾,像只受傷的小動物般,蜷曲在床上嗚嗚呻吟。
這時候,門扇突然傳來敲叩聲,他嚇得背脊竄過一陣冷戰。
「——拉蒙……」
顫抖的口唇,洩出他驚恐畏懼的人名。
但是,進來的卻是抱著銀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見他,休琍爾習慣性地看向放置在寢臺旁邊,桌子上的時鍾。
時鍾的針,指著上午八點。查德不論怎麼樣的早晨,都按著時間行動。
他走近蜷縮在寢臺內部,臉色蒼白如雪的麗人,遞上帶來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許多。請穿上這件長袍,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毛皮是很特別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里的貴族,為了誇耀自身的財富,就連夏天也會穿在身上。
用光澤柔亮的銀狐毛皮,奢侈地做成裡子的長袍,看得出來價值不斐。休琍爾光是想到拉蒙送這種高價品給自己的理由,就驚懼得手足無措。
「拉蒙呢……」
雖然唇僵硬得無法順利發出聲音,休琍爾還是問了男人的去向。
「數刻前出發到成都去了。」
他到成都去,這就表示是去迎接聖司教了。血氣刷的一下自休琍爾的臉上退去,變成像紙張一般毫無生氣的白。
即使見識過昨夜的靡爛荒淫,即使已瞭解休琍爾的秘密,查德依然毫不受影響,仍是像往日般面無表情,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