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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慧慧停頓了一會兒,而後加重了語氣對夢蝶說:
“由於對性的困惑和無知,在這次性衝動之後,我跟班上的一個男同學‘拍拖’了,而且很快地偷吃了禁果。”
“你父母知道嗎?”夢蝶問。
“我爸媽不知道我‘拍拖’了,否則我死定了。”慧慧望著我,有點兒得意,甚至帶著調侃繼續說:
“他們管我挺嚴的,經常給我上理論課,什麼不能早戀啦,更不能與男孩子‘過格’了,等等,絮叨得叫人心煩。”
“我爸爸是一個軟體工程師,媽媽是一個白領,他們都很出色,當然希望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我們家,他們是聯合國,而我是獨聯體,勢單力薄,說話沒有份量。在這種情形下,我只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表面上,我溫柔乖巧,努力學習,不辜負二老的殷切希望;但事實上,我活潑外向,在私底下偷偷地與男朋友‘拍拖’,這叫學習‘拍拖’兩不誤……”
夢蝶打斷了她的話,問:
“你和你的男朋友相處得好嗎?”
“你是問哪位男朋友?”慧慧反問。
“難道你還有幾個男朋友?”夢蝶有些吃驚。
“不是。”慧慧看夢蝶誤會了,解釋說,“我第一次戀愛發生在初二下半年,維持的時間不到半年。後來,我覺得那不叫戀愛,而是愛上愛情,是青春期性與情的萌動的誤會。於是,我有了第二次戀愛……”
夢蝶聽到這兒,想起了一本書中有這樣一段話:
“少年時代在感情方面還是屬於耕耘時期,心理品質、價值觀等都還未定型,可能今天認為不錯的到明天就認為不好了。從現實的例子看,青少年的這種愛,沒有幾個能做到堅貞持久的,往往是遊移、不確定的多,白白浪費了感情,浪費了時間和精力,更重要的是耽誤了學習。”
在“聊吧”裡,夢蝶還遇到了一個叫張彬的男生。他今年17歲,高中二年級,和女朋友“拍拖”一年多了。
張彬告訴夢蝶,雖然學校裡有很多同學談戀愛,“但絕對沒有報紙上說的那麼厲害,好像一‘拍拖’就會上床,就會帶來惡劣的後果。還有,談戀愛的學生成績有好有差,也不能說談了戀愛就影響了學習。”
對於青春期戀愛,張彬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他說:
“它既是青春期心靈成長的記錄,也是日後迎接成熟愛情到來的準備,更是值得珍藏和擁有的人生財富。”
提到女朋友,張彬對夢蝶說:
“我和她之間,連手都很少拉,更不用說其他了,平時打打電話,更多的也只是談論學習,或是自己喜歡的明星、歌曲等,從不涉及到情啊愛啊的,更沒有想到要偷吃禁果什麼的。”
最後,張彬對夢蝶說:
“像梁山伯與祝英臺、賈寶玉和林黛玉,他們之間的愛情也是發生在我們這個年紀,為什麼他們的愛情可以流傳千古,而到了我們這一代,就成了罪不可赦的事情了呢?”
夢蝶心想,看得出來,張彬是個有思想、有見地的男孩。但從他的眼睛和眉間,夢蝶感覺到了他的心裡充滿了困惑——對青春期戀愛的困惑。
“早戀”這個詞是一個不科學的本土化概念,應該用“中學生戀愛”這個既不褒又不貶的中性概念取代。
——閔樂夫
“早戀”確實不是一個好詞。
對於早戀,老師口誅筆伐,家長絮叨和訓斥,當事的孩子們也覺得不光彩……
著名性學專家、中國人民大學社會學教授潘綏銘說:
“在全世界所有民族的語言裡面,都沒有‘早戀’這個詞。你要硬把它翻譯成英語也可以,只能叫作‘中學時期的約會’。但是如果不加任何解釋,美國人就看不懂,尤其是那個‘早’字裡所包含的貶義。‘早’和‘戀’這兩個字可以合在一塊,只有我們漢語裡才有。早和戀本身就是矛盾的。是早那就不叫戀,是戀那就不可能早。”
除潘綏銘教授外,夢蝶還注意到了另一位專家——華中師範大學生命科學院鼓曉輝教授關於早戀的提法。
他說:
“考慮到小學高年級學生的戀愛事實,可以將‘中學生戀愛’改稱為‘青少年戀愛’,作為涵蓋自中學生年齡以下的未成年人的異性戀愛的概念。”
儘管如此,夢蝶仍然認為對處於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的戀情,還是李銀河女士的概括比較準確:青春期戀愛。
關於青春期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