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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門在水滴湖處,而其中一座都城,水滴都城,便是圍繞著這座平靜的湖泊分佈的。
楊柳依依、風景宜人,一直以水滴都城都是氣候最舒適的,一些富商更是願意傾盡家財,購買一棟在水滴湖附近的屋宅,就是為了沾一沾水滴湖的靈韻,享受那份繁華喧囂皇都中的寧靜。
順著水滴湖的冗長大街,一直到盡頭便是獨佔水滴湖風景最佳半湖山島的祝門了。
祝門門庭,可謂前半段就置身在了鬧市之中,而後半段便完全進入到了湖中島山,一棟棟高聳富麗的亭臺樓閣在那些高大的垂柳林中若隱若現,靜穆而雅緻。
只是,一聲聲嗩吶,似烏啼不斷的迴響在祝門門庭前,當祝明朗踏入到大門庭處,看到的卻是一盞又一盞觸目驚心的白燈籠……
一些奇獸馬車,停靠在了寬闊的門庭處,一群又一群達官貴族,正步入到祝門之中,在祝門門前的正是一對頭髮有些花白的夫婦。
他們臉色陰沉,只是出於一種麻木的禮節,在與那些來客說話。
他們的眼睛,空洞無比,彷彿魂魄都不在自己的身上。
來悼之人,絡繹不絕,白色的掛帆,蒼黑的字型,伴隨著那悲鳴的嗩吶……
分明是在辦喪!
誰的喪??
祝明朗步伐不由自主的加快。
他走向了大門,目光注視著那花白夫婦。
這夫婦起初並沒有注意到祝明朗,等看清了這個青年容貌之後,那雙空洞的眼睛才終於有了一些光澤流轉!
“伯父、伯母……”祝明朗看著他們,突然如鯁在喉,竟說不出話來。
“小朗?”這對夫婦懷疑自己看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
最後,這對夫婦同時從高階上跑了下來,似乎只有觸控到祝明朗的溫度,才能夠確定這個是活人!
“伯父、伯母,你們這是在為誰辦喪??”祝明朗問道。
祝明朗此刻已經有極其不好的預感。
自己的伯父祝于山,伯母白欣,屬於一直都沒有子嗣的,他們對自己更像是對待他們自己的孩子一樣。
後來,年近了四十,祝于山和白欣才決定收養一個投靠到祝門門下的遺孤為養子,名為祝桐。
祝桐從小懂事乖巧,資質雖然不算上乘,但始終對祝于山、白欣心存感恩,對自己這個堂哥更是尊敬不已……
祝明朗看到那一盞一盞白燈籠,再看到那白掛上寫的字,便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祝于山臉上露出了皺紋,明明是悲痛的,卻因為看到祝明朗而欣喜激動。
白欣也是如此,彷彿看到自己遊歷在外的孩子終於歸來一般,抓住祝明朗的手臂都不願意鬆開。
“伯父、伯母,祝桐呢?”祝明朗再一次問道。
就在這時,一位騎乘著崗巖角龍的男子前來,他留著半截鬍子,手中持著一玉飾裝飾的扇子。
他的身邊,有一名青年,瞳孔漆黑,神情冷峻,身上更是穿著一身烏黑之衣。
“于山兄,于山兄,是舍弟的不對啊,我這犬子,平日裡就養一些兇龍惡龍,最重要的是,他也真的不知那位黃毛小子是您祝于山的養子,為此,我特意讓我這兒負荊請罪,還希望于山兄無論如何都不要憐惜舊情,您想怎麼發落,悉聽尊便!”半截鬍鬚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道。
祝于山、白欣此時望去,發現那位烏黑衣裳青年背上,還真的揹著一捆荊棘,荊棘刺入到他的面板中……
只是,這種負荊請罪又有什麼意義。
他傷的不過是一些皮肉,回去擦一擦傷藥就沒事了,祝桐卻要永遠長眠在冰冷的木棺中!
“節哀啊,節哀,每一屆大比,終究會不小心鬧出人命,祝于山老哥可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傷了祝門與紫宗林的和氣。”這時,一位身穿著皇族修袍的夫人說道。
“是啊,比試切磋,經常都會傷及無辜,何況是兩個非要分出勝負的弟子呢。于山老哥,有什麼苦衷也儘管和我們紫宗林說,我們紫宗林確實不對在先。”那位半截鬍鬚的中年男子說道。
“技不如人,生死也得由命,幾位長輩,我知道我不該下手過重,可牧龍師有的時候也無法完全操控好龍獸的血性,若以後我每勝的一場,都要這樣負荊請罪,那不如我先自刎謝罪算了,各大宗林、族門也別舉辦什麼大比了!”那烏黑衣裳青年心中帶著幾分怨氣說道。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