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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我很醜嗎?”恩娜睨著他羞赧的樣子。
“不,夫人奶很美。”洛克仍是低著頭。
“看著我說話。”恩娜逗他。
“是,夫人。”洛克憨直的抬起頭。
“在歐家,我是個沒錢沒地位的後母,你知道嗎?”恩娜正色地問。
“知道。”洛克點點頭。
“那你還會願意幫我做事嗎?”
“我願意幫奶做任何事。”洛克害羞地說。
“可是,我剛才打賞給你的那枚戒指是我最後一樣值錢的東西了。”恩娜試探。
洛克把戒指從上衣口袋取出還給恩娜。“我不需要這個。”
“哦!”恩娜有點驚訝,這個樸拙的洛克居然很有良心。“那你需要什麼?”她問。
洛克搖頭。“奶想要我幫奶做什麼?”
恩娜唇角揚起淫笑,驚奇這個年輕的園丁居然甘心讓她利用,莫非她的好運已至。
“只要你肯幫我做事,我會給你像剛剛一樣的報酬。”她盯著洛克年輕的身體瞧,見他臉紅,她詭異的笑了起來。
顏沁在屋子裡悶得心慌,索性就到院子裡活動活動筋骨,她在桑樹底下折了一枝樹枝當成劍來揮,假想這棵樹就是她的對手;當然桑樹只有捱打的分兒了。
日子都過半個月了,她天天不是吃就是睡,不然就只能站在這裡練劍。
早知道身在異鄉是那麼無聊加寂寞,她就不來了;那個歐諾斯竟一聲不響的自己跑去打球,棄她於不顧了!
“太可惡了!”顏沁一邊揮著樹枝一邊大喊,力氣之大讓枝椏上的葉子紛飛散落……
歐諾斯剛回到宅邸正要進入主屋,突然聽見這聲“河東獅吼”,他循聲走向院子,看見了他多日不見的小妻子正揮著樹枝朝樹幹猛打。
他朝她走去,不動聲色地倚在離她不遠的一棵樹下,悠閒地盯著她憤怒的背影看。
“歐諾斯!”顏沁狂叫一聲,猛劈樹幹,把它想像成是歐諾斯。
“寶貝……我在這裡。”歐諾斯如藍寶石般炯亮的雙眸浮上笑意。
顏沁猛然一回頭,看見樹下的歐諾斯,他終於回來了。
“球賽比完了嗎?”她沒好氣地問,繼續用樹枝劈樹。
“球賽?”歐諾斯深遠的眸子閃耀著太陽般的晶光。
“你不是去三加橄欖球賽嗎?”顏沁昂了昴下巴,投給他一個心知肚明的表情。
“報紙都登出來了。”她瞪了他一眼。
“報紙?”歐諾斯揚了揚眉。
“是啊,雖然我看不懂那些字,照片總看得懂 ”顏沁嘟起小嘴,亮麗的陽光在她的臉頰上躍動。
“哦!”歐諾斯略微思索,心想顏沁說的也許是前些天的一份報紙,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他並沒有去比什麼球賽,他是去德州視察業務,而且身邊有美女相隨。
“奶真是個寶貝!”
什麼意思?顏沁在心底咕噥,以為他在嘲笑她的英文能力,只限於“看圖說故事”;她收起“劍”朝他走來,火大的捶了他胸膛一記。“去打球也不約我,太不夠意思了!”
歐諾斯扣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紅豔的小臉看,她生氣的理由真叫他感到有趣。
其實報紙引用的是九八年的舊照,報導的標題是“企業鉅子在臺灣閃電結婚,新娘不是布蘭妮!”
布蘭妮是他球隊中的啦啦隊長,也是他的專屬情婦,這次隨他前往德州的女人便是她。
顯然他的小妻子並不知情,更不是吃醋。歐諾斯收起笑,憐憫起她的嬌憨。
“如果我不是去打球而是去出差,奶會願意隨我一起去嗎?”
“當然願意,我多想到處去逛一逛啊,在這裡都要成悶葫蘆了!”顏沁朝他大叫。
歐諾斯笑了一笑把她拉進懷裡。“什麼叫悶葫蘆?”
“悶葫蘆的意思就是,有一個葫蘆哪兒也去不成,於是感到很悶……”顏沁胡說八道,心想反正這個老外也不懂。而她感到奇怪她並不排斥他的擁抱,並且心底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及安全感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於是深深地倚偎著他。
歐諾斯驚奇著她突然從一隻刺變成一隻溫馴的小貓。
“以後我到任何地方都帶奶去。”他輕嗅“小貓”髮間的芳香味兒。
“不準反悔哦!”顏沁從他懷裡抬起臉。
歐諾斯看出她眼中的幾許不安。“當然。”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