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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闊臺和託雷聞言,臉登時就綠了。
託雷大怒道:“怕死?我們蒙古人的字典裡有怕死兩個字麼?”
雲東翻白眼道:“少來,你們蒙古人也有字典?”
這一口槽吐得託雷當機數秒,半天方才反應過來,大喝一聲道:“我跟你拼了!”
只交手一個回合,就被雲東踹翻在地。
鐵木真暗歎一聲,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好像老了十幾歲。
他俯身扶起託雷,拍乾淨他身上的灰塵和草屑,目光慈祥,這一刻他彷彿已經不是那個縱橫漠北的大汗,而只是一個慈祥的父親。
鐵木真道:“雛鷹長大後,總會離開鷹巢去追尋更廣闊的天空,但世路險惡,須知一時的成敗,不代表一輩子的成敗。”
雲東插嘴道:“我們大華人還有句話叫,傾巢之下,安有完卵。”
這話一出,鐵木真也無語了,怨懟地望著雲東,尼瑪,你就是想讓我們家死絕是吧!
感覺到鐵木真言語裡的怨念,雲東四十五度遠目,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鐵木真道:“你說我和我的孩兒部下,只能活一方,現在我用我的性命換他們的生路,你不能反悔?”
“父親!”拖雷和窩闊臺齊聲驚呼。
鐵木真卻很淡定地揮了揮手道:“我老了,你們是孛兒只斤剩下的血脈,鐵木真可以死,孛兒只斤永遠不死,活下去,為了大草原的未來。”
拖雷和窩闊臺伏拜於地,已經泣不成聲。
“這個骨肉相連,好慘啊!”雲東嘆息道。
“連你個頭啊,骨肉分離好不好?這不正是你一手導演出來的麼?”餘慕秋沒好氣地道。
“看他們父子這麼相親相愛,我真想送他們一起上路!”雲東說。
“……”
這次連餘慕秋都無語了。
這話當然鐵木真也聽見了,他生怕運動反悔,閃電拔出腰中彎刀。抹向了自己的脖子。
叮,一聲脆響。
鐵木真手中的彎刀,已然斷成了兩截。
他是大汗,手中彎刀當然不是凡品,但卻被雲東手中的長刀一觸即斷。當真是咋舌不已。
雲東喝道:“幹什麼。幹什麼,沒有哥的同意,你就想死麼?哪有那麼容易。
“你究竟想怎樣?”鐵木真都要瘋了,這人要不要這麼反覆無常啊。再說他一世英雄,哪裡受過這麼苦逼的待遇。
雲東不好意思地道:“經驗啊,老大!”
說著手中長刀再一揮,刀鋒劃過鐵木真的脖子,後者雙目圓瞪。接著瞳孔開始收縮。
半晌後,鐵木真的脖子上才緩緩浮現出一道紅線,鮮血噴射而出。
如此纖細的傷口,雲東再次感嘆精絕人鑄造術的精湛。
鐵木真屍體渾然倒地,雲東和餘慕秋身上同時冒起升級的光芒。
鐵木真雖然還不是那個成吉思汗,但也算一方霸主。經驗比起宇文化及毫不遜色。
雲東直接升到了50級,而餘慕秋的等級原本就比他低一些,現在卻只升到了47級。
拖雷和窩闊臺瞪著雲東,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
雲東左手插兜。右手扛到於肩,昂然道:“看什麼看?再看,把你麼兩個小鬼做掉!”
拖雷怒吼著再度衝上,雲東飛起一腳,再度將他踹翻在地。
這一腳用力猛了點。拖雷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
雲東道:“我們大華人說話算數,說了放你們一條生路,就一定不會食言。”
頓了頓又道:“恨我吧,恨王罕。恨札木合,恨完顏洪烈。我們都是你的殺父仇人,只有仇恨,才能讓你變得更加強大。”
說著大笑聲中,牽著餘慕秋的小手,揚長而去。
兩人隨意趨勢著坐騎前進,餘慕秋見雲東表情凝重,忍不住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自己過分了?”
雲東搖頭道:“不過分啊,比起拖雷的兩個兒子蒙哥和忽必烈,我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餘慕秋道:“那你現在如願以償地擊殺了鐵木真,也算大英雄了,為何悶悶不樂?”
雲東凌空輕輕一躍,躍上赤驥馬背,反手收了他騎乘的追影。
然後伸手攬住餘慕秋的小蠻腰,將腦袋枕在學姐香肩之上,道:“只是覺得有些累。”
餘慕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那是啊,你這幾天經歷的是戰爭,不是一般的江湖仇殺!當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