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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今天正好有點空。
說著,謝社長就發現了攤在桌上的相片,過去瞧了瞧,說,這不是頤和園裡照的嗎?你夫人好年輕好漂亮喲!畢雲天一聽這話,有點不自在,否認道,不不,我哪裡還有這樣年輕的夫人?我那夫人早就是昔日黃花了=謝社長說,不是夫人是什麼?畢雲天正要解釋,謝社長忙作頓悟狀道,哦,我知道了,知道了。又說,現在她在哪裡?叫來給我開開眼界,行嗎?畢雲天說,看你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她是我的一個小老鄉,這次到北京來參加全國青年歌手電視總決賽,拉我上頤和園陪她照了一天相。
這謝社長也是個熱心人,聽說是來參加歌手總決賽的,就說,原來如此,據我所知,這次大賽前後搞了快半年了,從各省市的選拔賽到北京的初賽,競爭異常激烈,全國各地的媒體都炒得沸沸揚揚的,你那小老鄉能進入決賽已經相當不錯了。又說,不過決賽要想戰勝對手將更加不易,不知你那小老鄉有沒有把握?畢雲天說,這我可沒過問過。謝社長說,你這是什麼態度?你跟我說說,她到底是不是你的那個?畢雲天說,那個是什麼?謝社長說,你別在我面前裝痴。又說,我跟你說,對人家來說,這可是大事。我實話告訴你吧,這次總決賽的首席評委就住在我樓下,我們還有點往來,我曾讓我的報紙給他登過長篇報道,如果你想讓你的小老鄉這次取得好名次,我給你引見引見。
畢雲天當然不會拿雞毛當令箭,能說會道的人他見得多了,何況這是在北京。在畢雲天的印象中,北京人總是說的比唱的還好,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想這謝社長還挺認真的,臨去時。人已經到了門邊,又掉過頭對畢雲天說,我忘告訴你了,那評委姓宗,是音樂學院的大牌教授,宗教授也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收藏點民間的古燈。你如果能派人到你們南方隨處都有的破廟裡帶一盞點燈草的古燈過來,保你這位小老鄉沒問題。畢雲天笑笑,不置可否,把謝社長送出門外。
第二天梅雨過來拿照片,一見照得那麼好,就一蹦三尺高,叫道,畢市長真看不出,我以為您就知道當市長,不想您的攝影水平這麼好!畢雲天說,只要你覺得好,下次再給你照兩卷。梅雨偏著頭說,真的?畢雲天說,當然是真的。梅雨說,那好,先拉勾。就伸出蔥一樣的小指,勾住了畢雲天的小指。畢雲天陡然間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似的,臉上也洇上一層紅暈,好像他活了快四十年了還從沒接觸過女人似的。梅雨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羞羞地抽回手指,把頭低了下去。
這天晚餐是在行政學院旁邊的一個小餐館裡吃的。是梅雨請的畢雲天。梅雨感謝畢雲天給她照了這麼好的照片。畢雲天說,我可從沒吃過軟飯。梅雨說,一個男人有軟飯可吃,說明他有魅力。兩人邊喝邊聊,時間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小時。畢雲天想起謝社長說的宗教授,就問梅雨,據說你們的大獎賽上有一個姓宗的首席評委,是不?梅雨就睜大了眼睛說,您是怎麼知道的?畢雲天說,你們初賽時他不是坐在評委席上麼?梅雨說,是呀是呀,那老頭可刁了,他每次給人打的分都很低,而且他又是第一個亮分,其他的評委大部分是他的學生或助手,打分時都要先看看他是怎麼打,以他打的分數為參考。
畢雲天暗覺好笑,因為他根本沒看過梅雨他們的初賽,他這是瞎蒙,竟然蒙對了。畢雲天說,要不要我給你去他那裡疏通疏通?梅雨說,算了吧,您以為北京是臨紫,你當市長的咳一聲,人家眼睛就要眨幾眨?據說這個宗教授特原則,好多參賽選手拉關係找門子,想跟他說句話都說不上。畢雲天說,還有這麼厲害?
飯後送走梅雨,畢雲天剛回宿舍,胡大洋就追著屁股跟進了屋。胡大洋說,到臨紫考察的人我已給你找好了,共四人,國家計委兩個,交通部兩個。畢雲天說,你和曾國安也一起去吧?胡大洋說,交通部兩人中就有_個是曾國安,我本來也是很想去的,無奈手頭一件棘手事拖著,近兩個月是什麼地方也去不了了。還說,我去不去一個樣,反正有曾國安在,而且這四個人都是計委和交通部的主要領導點了頭的,說話算得了數。畢雲天想,這胡大洋還沒白在國家機關呆,能辦事。就問道,什麼時候動身?胡大洋說,這由你來定,我看是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後來曾國安也給畢雲天打來了電話,兩人就在電話裡初定下週起程。然後畢雲天通知秘書小陳,要他到行政學院來一下。小陳很快就到了,畢雲天交代他,訂六張下週的機票,再跟何衛國聯絡上,要他派一部豐田麵包到省城接人。剛好高志強給畢雲天去了電話,畢雲天就把北京的情況做了彙報,高志強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