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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囉,曹行長有兩手嘛。這時雷遠鳴也插進來說,像曹行長這樣品學兼優,德才兼備的成功男人,沒有兩手
還行?高志強說,你們知道如今成功男人的標準是什麼嗎?曹東平說,高書記說說,我們也長長見識。高志強說,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大家就興奮地說,曹行長你坦白交代,外面有幾面彩旗?
酒到半醉,高志強就不喝了,說,今天曹行長旅途辛苦,早點休息,我們就不多勸了。曹東平知道高志強的意思,兩人還要單獨聚聚,也見好就收。那些還沒喝足意的,見高志強和曹東平不喝了,也就知趣地放下了杯子。出得包廂,高志強對雷遠鳴說,雷市長你要有事可以先走,我陪曹行長在街上走走。雷遠鳴清楚他倆的關係。說,那高書記代我陪好,我還真的有事得先走一步。趙行長卻追上曹東平說,曹行長您看我們都安排好了,想請您去活動活動。曹東平說,跟高書記走走也好。趙行長還要說什麼,雷遠鳴在他背上捅一下,他也就不作聲了,然後幾個人分了手。
高志強和曹東平單獨走在街上的時候,曹東平說,你和老雷看上去還蠻合得來的嘛。高志強說,不錯,老雷這人是臨紫班子裡的資深領導,工作也非常紮實。曹東平說,你沒來之前,他是左一個高書記右一個高書記的,處處在維護你。高志強說,雷遠鳴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他還會在你面前說我的不是?曹東平說,倒也是。高志強於是趁機把話題岔開了,說,據說盯著你這個位置的人多得很,怎麼最後競輪到了你?曹東平說,一句話也說不清,不過有一個人是幫了大忙的。高志強說,誰?曹東平說,戴看蘭。
聽曹東平說到戴看蘭,高志強就笑了。曹東平不知高志強何故而笑,說,你笑什麼?高志強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吃飯前為什麼我的電話老打不進了。曹東平是個機靈人,忙說,是她在給你打電話?高志強說,是的。她明天到臨紫來。曹東平就站住了,說,真的?高志強手指曹東平,笑道,你激動什麼嘛?曹東平說,還說我激動,她一打電話,你就把什麼都忘了,吃飯等你等了老半天也不見你露面,你這可是重色輕友。高志強說,重色輕友就重色輕友,好在你是銀行行長,而不是法院院長,判不了我的重色輕友罪:曹東平說,那我馬上改行當法官去。
又開了幾句玩笑,高志強說。這次你在臨紫停幾天?曹東平說,新任這個行長,到下面來摸點情況,也沒什麼硬任務,原想明天上午聽完彙報,下午到黎西市行去的,既然看蘭要來臨紫,就多停一天吧,我們三個好久沒聚過了。高志強說,行呀,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把你的意思告訴她?曹東平說,電話不要打了吧,一跟她打電話我就緊張。話都說不全。高志強說,真沒出息。曹東平說,有什麼辦法呢?她愛的是你,我在她前面說不起話。高志強說,別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第二天,高志強和曹東平在紫江賓館裡等候戴看蘭的到來時,兩人的話題仍然沒離開這個在他們心裡頭收藏了多年的女人。曹東平說,校慶那天晚上你離開我們後,我就注意到了,也跟著出了賓館,直到你們去了省委她的家,我才酸不溜丟地返了回去。高志強笑了,說。你知道嗎?她是帶我去看她家的畫室,那個畫室並不大,也就十二三個平方的樣子,但牆上掛的都是畫,起碼有三十多幅,都是她自己畫的,姚黃魏紫,全是花,真是一個花花世界,當然其中蘭花居多,她忘不了她的蘭花情結。曹東平說,還有一幅字,也在牆上,是那首《蘭溪棹歌》。高志強說,你怎麼知道的?曹東平說,我猜的。又說,也不僅僅是猜,後來我去過她家。高志強點了點頭說,看蘭曾說起過這事。曹東平說,是呀,沒有看蘭,這個行長是輪不到我的。高志強說,其實看蘭一直在暗中關注著我們,關鍵時刻都是她在後面為我們使勁。
兩人正聊著,組織部長給高志強打來了電話,說戴處長已經進城。高志強就和曹東平起身,往門外走。剛到賓館的停車坪,警車就呼嘯著從外面開了進來,然後是省委組織部的車,緊隨其後的是市委組織部的車,市委的車最後壓陣。車子還沒停穩,高志強就向省委組織部的車迎上去,從外面開了車門,說道,看蘭你辛苦了。戴看蘭嫣然一笑,說,你大書記辛苦了。接著一伸腿從裡面走出來。高志強又說,你知道誰來了嗎?戴看蘭說,誰來了?話沒說完,就看見了賓館門口的曹東平,曹東平敢忙走過來,小聲說,你這個大處長可比我威風多了,我昨天到臨紫半天了,除了銀行的幾個同行,市裡的頭兒都不知在什麼方向。你一來,不但警車開道,還有市委書記親自開門。戴看蘭笑道,你也可以踴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