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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本已心灰意冷,怎麼都沒料到會有柳暗花明的一刻。上市!對金海這樣的巨型航母來說,不說10%這個誇張數字,就是1%,也足夠誘惑了。
有意無意,偌大辦公室只剩下趙甲第和蔡言芝。連李枝錦都沒有留下,因為樓下坐著齊冬草。
蔡言芝笑問道:“一個是正房,一個是童養媳姐姐,這兩位女菩薩要見面,你這個可憐小道童怎麼不跟著去幫忙打圓場?”
趙甲第伸了個懶腰,心虛道:“現在她們矛頭一致對外了。暫時顧不上我。”
蔡言芝恍然,突然感到腰下腿上的部位傳來一陣小動作,她繼而怒道:“蹄子!”
趙甲第樂呵呵縮手,雙手擱在桌上,撐著下巴,怔怔出神。
新一屆董事局會議舉辦地連同集團總部一起從北京搬到了重慶。潛臺詞是什麼,沒人知道。
趙甲第突然問道:“姨,我今年幾歲了?”
蔡言芝一板慄敲在這個混蛋腦袋上,“你是在暗示我多大歲數了?!”
趙甲第依舊望著長條會議桌那邊,眼神恍惚。
蔡言芝站到他身後,替她揉了揉肩膀,柔聲問道:“怕了?”
趙甲第微笑道:“沒呢,我就是覺得不真實。”
蔡言芝身體前傾,靠著趙甲第,輕聲呢喃道:“我真的要老了。”
趙甲第一本正經道:“嗯,再不圓房,就來不及了。”
蔡言芝笑道:“我不急,李枝錦和齊冬草才著急。我果然沒看錯,王半斤是最不省油的燈。”
趙甲第嘆了口氣。
清官難斷家務事。
樓下董事長辦公室,李枝錦和悄悄而來的齊冬草站在落地窗前。
齊冬草下意識摸了摸肚子,平淡道:“我們都輸了啊。”
李枝錦冷哼一聲,轉移話題道:“我老公的幾篇文章在北京那邊反響怎麼樣?”
齊冬草冷笑道:“你會沒我清楚?明知故問,有意思?八兩馬上就要去中央財經頻道接受採訪,然後是北大等一系列高校的講座,這其中沒有你的運作?”
李枝錦笑眯眯道:“我領了小本本我自豪。”
齊冬草嘖嘖道:“酒席擺了?到現在你們李家都沒跟八兩見面,好大的架子!”
李枝錦一副樂天派道:“遲早的事情,反正我兒子女兒肯定姓趙。”
齊冬草笑道:“八字沒一撇的事情。”
李枝錦轉頭道:“我們就別在這裡五十步六十步笑話誰了,王半斤都幾個月了,四個還是五個?”
齊冬草鬱悶道:“是六個月。”
李枝錦笑呵呵道:“瞧瞧,我就知道她比我們都要道高一尺。”
齊冬草無奈道:“似乎是個女兒,以後肯定是個討人喜歡的小娃娃,到時候王半斤還不得意好一陣子。”
李枝錦哼哼道:“沒事,到時候我生個兒子,天天去欺負她女兒。”
齊冬草拍了拍額頭。
李枝錦小聲道:“樓上那位,我估計鬥不過啊。要不你來幫忙算了,咱倆的恩怨先擱置幾年?”
齊冬草果斷道:“抱歉,我跟你界限劃得很清楚。”
一臉無所謂的李枝錦轉身去玩書桌上一個超大號精美地球儀。
“袁樹,你認可了?”
“嗯啊,多好的女孩,我都心疼。”
“人民大學那個老師蔣談樂呢?”
“北京那邊歸你管,反正我不做這個惡婦。一個風華絕代的蔡姨,小女子就已經嚴防死守不過來了,你當我八臂哪吒啊。”
“你!”
“哦也~”
……
這一年正月過後,是開學的季節了,安徽一個叫牛尾巴崗嘴的地方,今天被一幫領導折騰得格外聲勢浩大,其實不過就是一所希望小學奠基剪綵,但不僅縣市領匯出席,據說連省裡一個常務副省長都會專門露面,至於真實內幕是什麼,傳聞說希望小學的捐助人是一家國內數一數二的民營企業,而這家企業在安徽投資扶持數個省戰略重點專案,是個天文數字。最後那家牛尾巴崗嘴最富裕人士都無法想象其規模大小的企業由一個年輕男人負責事務,那人在這邊吃住了一段時間,希望小學各個環節都關注,據說脾氣性格很好,估計是那家企業裡的中層領導,上頭重視,不得不用心對待,這個年輕人跟領導交集不多,反而樂意跟村民們嘮嗑閒聊,村民們好奇問些他每個月能拿多少工資,有沒有幾千啊,公司有多大啊,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