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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差點被淹死,水性和體力都是這麼不知死活練出來的。”趙甲第靠著階梯,似乎察覺說多了,轉頭見沐紅鯉一臉期待下文的俏皮表情,受到鼓勵的趙甲第喝了口水後就繼續嘮嗑,“我很小就被家裡丟到外地住校借讀,人生地不熟,當地小王八蛋都喜歡欺生,我脾氣又臭,二話不說,打唄,白天打不過我晚上就溜他們寢室下黑手砸板磚,就紅色最普通那種,呵呵,你這種乖乖女肯定不清楚,反正冤冤相報何時了,就一直打下去,初中以後就差不多是輸少贏多,然後認識了一批臭味相投的同齡人,總覺得沒機會一起當兵扛槍好歹也要一起掄西瓜刀和磚頭幹架才叫哥們,現在想一想,挺傻的,不過也不後悔。”
這是趙甲第第一次跟沐紅鯉講他的事情,以前沒機會,怕嚇到她這種十有八九從娘肚裡出生第一天起就是好孩子的閨女。既然瞧她似乎沒有反感,趙甲第也就乾脆實話實說,自己也有些感慨,“不過高中時候,都是跟外校的人有過節,或者是一些社會上的痞子混混二流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以前我是一個很有班級榮譽感的好學生,像籃球賽足球賽什麼的,人數不夠都喜歡拉上我這種肯出力肯出醜的煞筆,我不擅長籃球更不懂足球,反正就是做苦力,跑,來回跑,記得高二時候有場足球賽,我好像從頭跑到尾都沒能碰上足球,被各種花哨過人,被各種玩耍戲弄,埋頭奔了90分鐘,看臺上也笑了90分鐘,現在再讓我去做,肯定不樂意了,不是說面子上拉不下,只覺得確實很多事,不管我怎麼努力去做,都是錯的,還不如懶點,不求無功但求無過吧,這算不算犬儒主義?”
“是挺傻的,我要在看臺上,也一定笑,還是捧腹大笑的那種人。”沐紅鯉微笑道。
“可以不要這麼誠實嗎?”趙甲第也笑了。
“不行。”沐紅鯉乾脆道。
趙甲第很受傷地喝水,心中嘆息,欲言又止,因為原本打算找機會小心翼翼問這妞能不能陪他一起參加馬小跳的生日聚會,現在看來希望很渺茫。
“想說什麼?”沐紅鯉歪著腦袋,她今天繼續是清純無雙的打扮,跟趙甲第坐一堆也忒暴殄天物了。
“不說,省得又被你捧腹大笑。”趙甲第咧開嘴,牙齒潔白得摧枯拉朽,不能否認,處久了,八兩同志還是有點個人風格的。
“你不說我可不會問,姜太公釣魚那套對我沒用。”沐紅鯉笑道,眨了眨眼睛。
女人聰明瞭,男人就要費神。
趙甲第狠下心,視死如歸道:“過一個星期我室友生日,別人都拖家帶口,我也想帶個。”
沐紅鯉無辜道:“那你也帶唄。”
趙甲第哭喪著臉道:“可我沒家眷啊,就你一個,還是對我嚴防死守的,你讓我這種不懂花言巧語的厚道人情何以堪啊。”
沐紅鯉轉過頭,似乎在思考一個深邃的重大問題。
趙甲第等著被判死刑。
“我不會喝酒。”沐紅鯉依然沒有轉頭,耳根卻已經紅透。
“啥?”趙甲第愣了一下。
沐紅鯉猛然撇頭,橫眉冷對,那傲嬌模樣,似乎要把有裝傻扮痴嫌疑的趙甲第給剝皮抽筋了。
“答應啦?”被幸福致命一擊的趙甲第傻笑道,起身,“我先下去領獎,等下請你吃晚飯。”
沐紅鯉望著飛奔而去的背影,有點惱怒自己的立場如此不堅定。
事後沐紅鯉並沒有在趙甲第學校食堂吃飯,因為她要趕回去有點事情,是趙甲第騎腳踏車把她載回去,她一開始紅著一張俏臉沒肯答應,趙甲第終於開竅了,死纏爛打,只差沒用上趙硯哥那套在地上打滾的無賴戰術,最終沐紅鯉坐上了他的破腳踏車後座,被安穩平靜地送回上海外國語。
一路上趙甲第都沒有得意忘形,安安靜靜,只是很用心踏著腳踏車。
沐紅鯉也沒有客套地找話題,輕輕扯住他的衣角,一肚子誰也猜不透的女人心思。
國士 第25章 鴻門宴
趙甲第把沐紅鯉送回上外後剛回到學校寢室就接到一個電話,陌生號碼,上海本地的,接起後對方就是一副很官方腔調的自我介紹,蔡槍,姓不奇怪,名很詭異,這位仁兄自稱是趙甲第晚上家教物件的哥哥,大概意思是恰巧經過楊浦又恰巧有時間想約趙甲第出來聯絡聯絡感情,要求先熟悉一下,趙甲第當初在中介那裡就納悶狐疑,怎麼搞個家教除了詳細高考成績,還需要拿出一大堆身份證明,就是婚介所的相親也不帶這麼玩的吧,不過照顧到對方給出的條件很誘人,也就答應下來,現在又冒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