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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套近乎,他們玩的是腦袋搬家的事情。那一天玩不好,給人抓著了,小命就沒有了。
王滿銀生氣地問:“郝八欺負你就算了嗎?”玉觀音回答,“當然不能算,大不了以後咱不理他就行了。千萬不能因為借了東西沒給,就滅了人家,那樣會損陰德,怕遭報應。”王滿銀冷笑了,報應,那裡來的報應,你沒有看見,修橋被路瞎眼窩,殺人放火兒女多,神鬼都怕惡人,真有報應也是報應那些可憐蟲,不會報應有本事有膽量的人。
跟女人說話很累很累,你說東她說西,你反說她正辯,一點也沒有辦法。你要是再說下去,惹得她不高興了,她們就會給你一個背部,用男女那點事來要挾你,讓你非常不舒服。
王滿銀對此道精通。他知道該怎麼辦。他現在不說話了,兩手只是在玉觀音的身上摸來摸去,嘴巴象頭母豬一樣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拱來拱去。女人瞌睡是不行了,閉著眼睛說:“哥也,咱們睡吧,我實在不行了明天吧,明天妹子聽你的。”
王滿銀不說話,他只是重複著自己的動作。直搞到女人不行了,完全清醒了過來,反過來要他,但他卻偏偏不上馬,只是在前後左右磨蹭著。直到玉觀音軟如一團稀泥又手如蛇一樣地套在王滿銀的脖子上,身子扭動不已時,王滿銀才問她,“好妹子,告訴我,怎麼去找菜菜娃,你能幫我找他去嗎?讓他們幹了反郝八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