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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條子身子,現在也有了幾份溫柔和美好。一瞬間,天魁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他胡亂地掰開女女的雙腿,強硬地進入了。
太突然了,女女痛得尖叫起來,推不動天魁,掀不翻天魁,可惡的天魁仍然那樣瘋狂地抽動著。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天魁的肩膀。天魁痛得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天魁小聲地說,“你放開我。”
不知道是女女傻了,還是沒有聽到天魁的叫喊,她死咬著就是不放。
天魁急了,他掄起巴掌在女女的臉上打著,企圖用打擊讓她放開咬人的惡口。
女女放開了天魁,可嘴裡咬著的是天魁的一塊肉。疼痛在她的下身蔓延,她覺得,她的下身也象頭上一樣,一定流了許多溫熱的血。
六十一、假打
天魁從女女身下滾下來的時候,感到肩膀上熱辣辣地痛。他感到不妙,於是就點亮了燈,來看自己身上的傷。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整個肩膀上的一塊皮連帶著肉給咬下雲了。紅色的血液從肉中往下滲著。粉紅的肌肉上,帶著清楚的牙印。
女女還在一邊哭著。
現在她的頭髮散亂,肩膀一邊露在外面,身上戴著的肚兜也不拉掉了。床上凌亂不堪,鋪著的褥子和單子給拉得七扭八歪。
嗨,這是一個什麼事。新婚之夜呢。
天魁想尋一塊布,包上自己的傷口,可是肩膀上的傷口沒有辦法包紮,布沒法纏,線也沒有辦法纏,只好讓它那麼流著血。
天魁看了一眼新娘子女女,她還委曲得眼淚花花地,肩膀一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