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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下來,左拐右拐,走路的人就得過四次河。其實根本不是過四條河。過了這道河,就是藍田,往東走就歸牧護關。

一座碑子立在這裡,人們叫它界牌。或者叫做藍界牌。

藍界牌的上邊十七八里沒人,下邊幾里也沒人。不過聽說這裡的深溝時住處有幾戶人家,可不在路邊,要走著羊腸子小路好幾裡,沒有人去過那裡。

王滿銀是個細相人。對他的衣服和鞋子很愛護,過河的時候,他就脫了鞋子,提在手上,把白布腳纏捲成兩個筒狀,抱在懷裡。因為要過四道河,所以他只光著腳走著,並不急著穿鞋。

秋天的河水很涼。水中全是圓溜溜的石頭,上面長滿了綠色的苔蘚,踩在上面很滑很滑。

過完了河,王滿銀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穿著鞋子包著裹纏。

穿好了鞋子包好了腳布,王滿銀正要起來趕路,卻見身後有一個人。看了一眼他的樣子,個子很低,一臉黑色,穿過得破破爛爛。一看就是這一帶的土農民。王滿銀沒有理這個人。他才賴得理這些穿得髒巴巴的人。理他們掉自己的身份。

那人走過來看著王滿銀,問道:“鄉黨是牧護關的不?”王滿分銀覺得奇怪,這個人怎麼知道我是牧護關的。出門多年,王滿銀早養成了說假話的習慣,於是他笑著說:“我不是,我是藍田窄峪的。”

那人說,“你不要哄我了,我一看你的穿著打份就認得你是牧護關的鄉黨。”

王滿銀笑著不言語。那人說:“你看你的麻鞋腳纏。”

王滿銀問:“有事嗎?沒事我還忙著趕路哩。”

那人說:“是這,鄉黨,今天我這裡跟我老婆幹活,遇著一個大閨女,說是給人拐出來了,那人在半路糟蹋了她,跑了。現在她小腳走不回去。我老婆心善,就讓我在這等個關上的人,讓回去捎個話,讓她屋裡人接她回去。”

王滿銀心跳起來,問:“你沒聽是誰家的女子?”那人說:“人家說話我聽不太明白,你看,那不是,人就在那裡。”隨著那人手一指,王滿銀看見,路邊的溝裡四五百米處果然坐著雙位包著白頭巾的婦女。

那人說:“你去看一下嘛,還是鄉黨哩。”王滿銀心一軟,就向溝裡走去了。

六十六、遇上故人

王滿銀跟著那個矮個子人進入了溝裡。

這條溝很窄很小,也就是一兩丈寬。這條溝也很陡,差不著三四十度。從下往上走,人得貓著腰,撅著屁股。沒有一會兒,王滿銀就不想去了,說:“哎呀,這麼陡,誰家的姑娘啊,我也不認識,去看啥?再說我又不回去,也不能相跟著她給領回去,去看也白看。”

跟著王滿銀的人就在身後,看見王滿銀要走下來,就說:“你還沒看,咋知道就不認識,也許還是你一個熟人呢?上了半坡了,去看一下,不認識沒關係,你問一下她是那裡的人,叫啥,我們也好捎話叫家裡人來接。”

王滿銀問,“你叫個啥名字,咋看著不熟呢?”

那人說:“我叫賴根柱,是藍界牌的人。”

王滿銀想了一下,不離,也不知道這個人。於是他又問:“你們界牌不是有個叫周安樹的人,你認識吧。”

那人說,“咋能不認識,那就是我媳婦的叔輩哥。一家子。你跟他熟呀,他是近在家呀,你一會想去他家看看不?”

王滿銀想了一下,自己還要趕幾十裡的路,那有時間走親戚看朋友。再說他跟周安樹也不熟,就是坐席在一塊坐過,知道他叫周安樹,是界牌人。

看著都是熟人,王滿分銀覺得安全了許多。可是他還是不舒服。心慌心路,腿肚子發軟,走路沒有一點勁兒。

不過不遠了,再走幾百步也就到了。

王滿銀停了下來,拿手擦拭著臉上的汗。說:“你別看我人是關上的,可是我常在藍田一帶跑一帶住處,所以走山路不行。看樣子還不如你哩。”

那個人笑著說:“當然,當然麼,我們是土生土長的,整天在這山上跑,走山路跟在平處跑一樣,你一看就是個細相人,不象我們是粗人。”

王滿銀樂得嘿嘿地笑了。

走近了半山溝,果然看到兩個人坐在一條石堰的邊上。頭上包著頭巾,背對著溝下。好象是在說著什麼,又可象是沒有說什麼。

王滿銀問:“鄉黨,你不是說一個姑娘嗎,咋成了兩個?”

那人說:“是一個,另一個是我老婆。她在勸著呢?”

溝時邊是一道一道的石堰,成了一道一道的梯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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