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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罷地走出廁所去了。把一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菜葉,留在了廁所裡。天魁知道,沒了褲帶,菜葉是不敢到外面走###轉的。她得回房間裡去。
二三、咋能這樣整呢?
二流子天魁,抽了菜葉的褲帶,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嬉皮笑臉地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唱著:“老了老了實老了,十八年老了王寶釧……”可能他只會唱這麼一段,而這一段中也只記得這麼一句,就反來複去地唱著回房子裡去了。
菜葉蹲在廁所,半天不想動彈。一大早起來,受了這一場氣,真叫人心理不舒服。說起來她們鄭家,也是人前走動的人家,經常幫別人說理排難,不想嫁到任家,遇著了這一樣一個魔王,糾纏了半天,還抽跑了褲腰帶,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個笑話。嫂子跟小叔子僅管可以開玩笑,可是也不能鬧到這樣的程度。
又一想,菜葉又安慰自己:唉,天魁不是還小嘛,家裡老人常常又寵著他,慣著他,慣得他現在無法無天了。也許是這傢伙到了該婚未婚的年齡,實在憋不住了,來偷點腥,也是順理成章。男人那個不是這樣,對於自己所希奇的東西,總是惦記著,遇著了偷偷地捏一把揣一下,滿期足一下好奇心,也在情理之中。一個簡單的事情,要是想多了,想複雜了,反倒不好。都是一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和氣要緊,要是吵開了,撕破了臉面,以後可怎麼見面。要是弄到大打出手,刀子斧頭地上,那又是自己起禍此事,罪孽更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事。吃虧是佔大便宜,還是忍為上,不要多心思,也不要多口舌。只要事情過去了就好。
菜葉想到了這時,就站了起來,向四周看了一下,沒有人走動,也沒有別的聲音,就一手提了褲子,一手拿了倒過的夜壺,向家裡走去。
這個缺行德的天魁,拿了菜葉的褲帶,害得菜葉現在只好一手提著褲子走動。本來女人的上衣就長,要手伸到衣服下邊,提著褲子,樣子非常不好看。要是遇著人,人家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沒有系褲帶的。菜葉只好裝著一隻手好象在整理裡面的衣服一樣,很快地走著。
這是四音大瓦房。本來任之初剛來的時候,只蓋了兩間。這幾年兒子大了,天星又要娶媳婦,就又續了兩間。現在是四房大瓦房。四間房有一房是天星夫妻住著。有一房是任之初老兩口住著,還有一房是天魁住著。中間一間房是大家的公用走著,大門就安在這個地方。天星是老大,住在西邊的一間中。天魁的房間裡只有一個炕,別的什麼也沒有。灶房在西邊的廈房中,燒飯洗鍋全在那裡。
菜葉回到房間,把公公的夜壺放在經常放在的地方。婆婆還沒有起來。老人家還是呼呼地睡著,發出很大的聲音。
菜葉從婆婆的房間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她得尋一條帶子系在腰間,總不能這樣地提著褲子幹活。女人的褲子上面,接有一截白色的褲腰,一不小心就露了出來。要是不小心掉了褲子,那更不得了。丟人現臉,男人回來不吃了她。
菜葉進了自己的房門。隨手關上了門。
突然,一隻手從後邊抱住了她,怕她驚叫,另一隻手摟著了她的嘴巴。
菜葉扭動著,想掙脫這個人的糾纏。那人反把一張油臉捱到了菜葉的臉上,不住地在菜葉的臉上啃著咬著親著吻著。
這是天魁。
自從那隻手一從手邊抱住了菜葉,一低頭,菜葉就看了到那隻熟悉的手,那隻象女人的手一樣細長的手。那象只爪子一樣的手,剛才在廁所就很熟悉了。現在它伸了出來,菜葉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有完沒完,天魁,太不象樣子吧。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菜葉一邊呼呼地喘著粗氣,一邊對著身後的天魁說。
天魁嘻笑著說:“我把你當什麼人了,把你當心肝寶貝了。不把你當心肝,能這麼上心,專在你的房間等你?”
“你這樣胡鬧,讓人知道了,會要我的命的。再說我也不是那樣的人。你放開我,要不我喊媽了。讓她老人家過來管教你。”
“不能提了褲子不認人。你剛才不是答應我要跟我弄一回的嗎?怎麼一回房間來,就翻臉不認賬了。要喊你喊,我媽來問,我就告訴她,你剛才在廁所答應過了,回了房間跟我弄的。”
剛才不過是菜葉怕人看見自己尷尬的樣子跟這個天魁糾纏,哄哄他。不想這個傻小子認了真。真回要那個。真喊叫起來,這小子要說出這一番話來,人們一定會說菜葉的不好。一個當嫂子的,怎麼能跟兄弟兩人弄哩。這樣知搞,搞出來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一家子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