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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消退成比較正常的光亮……或是墜入情感的深淵裡。爬得越高,跌得越重。我瞭解那種感覺,漫長的自由落體,沒有降落傘,等著撞上屁股。你活過來了,但是有時候心靈破碎,你再也不是原來的自己。
“我和我最摯愛的女人兩度墜入愛河。第二次是在20年之後,我們都結婚了。我第一次愛上她的時候還很年輕,不瞭解自己會特別的思念她。我想很快又會有別人出現,情況還是一樣,其實不然。分手的感覺是全然的失落,以及可恨的回憶。
“目前我跟我太太在一起的感覺,就像穿舊鞋子一樣舒服,而且我們學會了精打細算,但是我們不再對共同的生活產生任何情感。不過不論我得到的是什麼,我感覺自己已是適者生存了。”
“我33歲,大學畢業,受過16年天主教教育,來自藍領家庭。我人生最大的困擾是擁有兩段關係:一段是建立在習慣和孩子上,另一段是建立在感情和肉體上。擁有兩段關係,即便是一段,我都不敢確定是否應付得過來。我害怕的是:我愛的究竟是我的愛人還是她所代表的獨立、自由?我搞不清楚。
“我一團亂,不能斷定我能否或是否希望成為任何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聽起來像是中年人的陳詞濫調,但是我的確需要休息。
“我太太多年來控制著我,在控制的過程中利用的手段是性。我不認為她故意這麼做,但是她知道這樣有效。我很容易將愛與依賴混淆在一起,我需要她,她也很清楚。她對我的熱情(性與非性兩方面)是用來逼我就範的。我們從未爭吵,我大都順著她的想法來決定我們的需要。
“現在我認為生命中最最重要的就是我的時間——無牽無掛的時間,周圍的人則認為我是工作狂。如果你瞭解我,就知道我工作是為了自我解悶。目前我正經歷的是——可能會影響到十幾個人的生活——一場拔河,我不知道是否能應付。”
“我39歲,猶太人,中產階級。我曾就讀一所很好的大學,獲得英文博士學位,也在這所大學教授語文。雖然在成長過程中,我不過在名義上是猶太人,但近來我對自己的猶太血緣越來越有興趣。我學過希伯來文,定期參加傳統集會的禮拜儀式。我太太不大虔誠,但是她尊重我的宗教情操,我們並不服從猶太律法,也不遵守任何斷食(每月一次)的習俗。我們的女兒除了一般的學校之外,也上希伯來文學校。
“我們已經結婚15年。我太太是我曾經擁有的最好朋友,也是最棒的情人。我們有兩個美麗的女兒,9歲和12歲。總而言之,這是一樁好得不能再好的婚姻。我們都是教授。我太太恰好也是我曾擁有過的最佳性伴侶。最近三四年我們的性生活又更進一步——因為年歲漸長,煩憂越來越少。
“結婚時,太太21歲,我24歲。雖然我們情慾高漲,但我卻有不能勃起的問題。她非常有耐心,我也知道她在擔心,但是她並沒有過分焦慮。婚後一年,我的蔭莖勃起問題才慢慢消除,我的內憂解除了。Kou交帶來了更大的樂趣,不再只是為了短暫的性行為揭開序幕。我年紀較長,有幾次純粹逢場作戲的外遇。這些經驗讓我知道了自己最大的性愉悅是太太和我。我不再因為自蔚而罪疚,相互自蔚的愉悅為我們開啟了新的可能性。
“有時我會希望自己擁有比較開放的婚姻——關於自蔚和婚外情。近年來,我妻子相當支援女性主義。但她並不好鬥,也沒有加入任何組織。這樣的態度有一陣子反應在她對自己身體漸漸滋長的意識,以及她在教授生涯方面的雄心。還好一切都很好,幾乎沒有衝突。我們曾經在理論上探討婦女運動的方向——有幾次非常激烈。例如我反對某些好戰的觀點,而她即使沒有直接參與,在理論上仍表示支援,而我們的性生活也很圓滿。
“我試著不要對女兒避諱性的觀念。當我們在屋內裸身時,我們不會企圖掩飾(事實上,每年夏天我們都會在一處天體海灘裸身共浴),我的孩子在性方面的感受並沒有受到壓抑。我的父母就不會和我談性,有一次我問父親關於性的事情,他滿臉通紅,看起來很生氣,然後說改天再討論,我們從來沒有討論過。我的母親稍微大膽一點,她微笑著說,我姐姐可以跟我討論這些事情。然而絕大部分的資訊則來自我早年的朋友,以及互相自蔚的同伴——有些是正確的,有些是荒誕不經的。
“我有兩年沒有婚外情了。事情的發生是在幾次宴會上和某位女士碰過幾次面,她大約大我10歲。她主動來接近我,我們共進午餐以便討論某個學術問題,然後到她住的地方,接著Zuo愛。但是這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