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廳。
饒是老太太還想再發作,一想到兩個兒子的工作,如今被人拿捏著,就不得不歇菜。
雖說“啟東”給的工資沒海盛高,外快也沒以前多,但乾的好了,年終的獎金並不少。何況如今小兒子被提拔為銷售副總的副手,算得上是小領導一個,日後說不定還會繼續升職,大好的前程,可不能被自己搞砸了。
當初和那個賤蹄子脫離養母女關係,說到底不也是為了倆兒子的工作嗎?至於那兩百萬,對方分析得也沒錯,要找也該找羅海盛,是他虧欠自家的……
可話是這麼說,心裡仍然不甘心哪。眼睜睜看著百般瞧不起的養女,如今成了人人口裡的老闆娘,而她卻什麼都撈不到,想想就不甘心……
可再不甘心,今天是不敢再鬧騰了。這大晚上的,又是在陌生的省會大都市,要是真惹怒了對方,被掃地出門,他們一大家子可如何是好?
於是,老太太鼻息哼哼了幾聲,指揮兒子媳婦把打包的菜色收起來,然後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趾高氣昂地來到了越祈指定的套房。誰知進了套房就出不來了,說是第二天八點會來給他們開門,至於那些什麼卡拉ok、棋牌室,統統沒福享受,氣得老太太肝兒都疼了,偏生又發作不得,只能拿兩個沒用的兒媳和礙眼的孫女出氣……
不過這些事,和越祈、羅伊人沒什麼關係了。
……
羅伊人趕在越祈從喜宴廳出來之前,閃身躲到了樓梯背後,神情有些恍惚。
羅老太太重男輕女不是一天兩天了,張口閉口“賤蹄子”地稱呼她和老媽更是常有的事。
在她的記憶裡,也就兩個舅舅犯事、需要老媽出面求渣爹幫忙時,才會給點好臉色,其他時候,別說疼愛,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這也是當初為什麼一聽說老媽要離婚,老太太會這麼氣急敗壞,想必在她心裡,老媽就只是個幫扶兩個弟弟的工具,一旦連唯一的用途也失效了,在這個家,老媽就成了棄子。
好在今天老媽沒看到他們,喜宴一結束就被越叔叔拉去度蜜月了,否則,以她的心軟,怕是真會自掏腰包來替羅海盛擦屁股。
想當初離婚時,那兩方說得那麼斬釘截鐵。羅海盛捨不得分財產,老太太則怕兩個兒子丟了好飯碗,於是你唱我和地定下了兩百萬買斷撫養之恩的協議,整一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卻沒一個人替她們母女考慮過。
如果不是她擁有了神奇的嗅覺異能,如果沒有越龍越祈的相助,她們母女倆至今怎麼樣都未可知。
如今樹倒猢猻散,羅海盛落魄了,這些人倒是想起老媽來了。
哦,確切地說,應該是想從老媽這兒訛點錢。
如果她們母女倆生活落魄,鬼才相信他們會找上門。
真的是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怎麼在這兒?”
恍惚間,她彷彿聽到越祈的聲音。
抬頭眨眼,真的是越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躲在樓梯背後呢。
“我……”總不能說是在偷聽吧?
看到這副樣子的羅伊人,越祈沒來由得一陣心疼,上前一步,將她拉到身邊,邊說邊帶著她往電梯口走:“不是讓你在房間裡等嗎?怎麼下來了?鞋子也不換,穿著不累嗎?才十五歲,就學大人穿高跟鞋了,也不嫌腳硌得慌……”
“噗嗤。”
齊晏幾個聽到這裡,忍不住笑開了。連素來在外人跟前不苟言笑的袁律師,此刻也柔和地笑著。
羅伊人被他說得臉紅耳臊,不由反駁:“這哪裡是高跟鞋,只是坡跟而已……”
“坡跟也是跟。”越祈才不管身後那群死黨的調侃,到九樓時,送袁律師出了電梯,然後繼續道:“下回別穿有跟的了,對膝蓋不好。況且……”
他微微一頓,繼而比比她的身高,一本正經地說:“就差這麼點高度,真的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羅伊人“唰”地怒瞪他,磨牙霍霍。
“心情是不是好多了?不低落了吧?”越祈像是沒瞧見她咬牙切齒的表情,湊到她耳邊輕笑道。
誒?這傢伙之所以惹怒她,是不想她再為那些糟心事難過?
“你倆行了,當我們不存在嗎?”齊晏翻了個白眼,打斷道:“離睡覺還早著呢,要不要聚一起打會兒牌啊?”
“又是打牌?你就不能給點有建樹的提議嗎?”樑子玉很不給面子地抗議:“打牌還不如回房睡大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