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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渣男代表羅海盛,又想到暗戀母親多年的越龍,羅伊人適時轉移了話題,免得母親繼續為那對母女的事傷懷,根本不值得。
“媽,你和越叔叔怎麼會是同學?我記得他老家明明是越家村……”
話沒問完,她自己先想到了。
母親打小就在越家村的太外婆家長大,小學初中都是在那兒完成的。初中畢業那年的暑假,太外婆因病去世,她才搬回羅家村。
也因此,她和外婆一直不親,不過以外婆那小家子氣的脾性,哪怕媽媽沒離開過家門,也不見得會有多融洽。
她該慶幸,母親沒被外婆的脾氣傳染,像母親這樣嬌嬌小小的個子,就該配溫溫柔柔的性子。要是配外婆或是羅老太那樣咋咋呼呼、凡事朝“錢”看的性子,她可真吃不消。
“是呀,媽媽小時候一直都住在越家村你太外婆家,直到初中畢業才回羅家村。那個時候,讀書的人少,小學還是混合制的,一個班裡什麼年紀的都有,到了初中才正規,但也比不上現在,一個年級就一個班,所以大夥兒基本都認識……本來你外婆是不想我去讀的,說是女娃兒讀那麼多書沒用,還不如下地賺工分,是你太外婆堅持,學費也是你太外婆出的,你外婆到底沒辦法,只得隨我去了……”
在所有同學中,越龍對她是最照顧的。可惜,她外婆去世、不得不回羅家村那年,越家好像也發生了一些事,越龍隨家人遷離了越家村,此後一直都沒有音訊。直到半個月前,她意外地接到了他的電話。
當年黑黑瘦瘦的少年,如今比她高出了兩個頭,身材魁碩、相貌英帥,唯一不變的是,依舊對她很照顧。婆家人、孃家人都不待見她,十六年未見的老同學,再見面卻依舊對她如往昔。若說沒感觸是不可能的。可一段失敗的婚姻,就擺在眼前,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奢念。
“外婆就是偏心唄,就疼她那兩個兒子,什麼女娃兒讀書多了沒用,她現在不照樣催著表妹她們讀書?”羅伊人歪在母親懷裡,沒注意她的走神。
一提到羅外婆的偏心,她就很沒好氣。
她有兩個表妹,一個是大舅家的,一個是小舅家的,同樣是女孩子,外婆對她和那兩個表妹,截然是兩種態度。
如果說羅老太是典型的重男輕女,那麼,她外婆那個小腳老太太,就是典型的重內輕外。在她外婆眼裡,她媽媽出了嫁,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和羅家再沒一絲關係了。
可真要說沒關係,她大舅、小舅能在海盛地產裡有一席之地,不還是託了她媽媽的福?否則,憑她大舅、小舅那麼好吃懶做、又動不動揮拳開罵的臭脾氣,早被轟出海盛大門了。
可老太太不這麼想,對她來說,兩個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連帶著兒子下的崽子,無論男女,也都是她手心裡的寶。唯有她和媽媽,從來不在老太太關心的範疇內。
這樣也好,她日後帶著母親離開,母親也不會有多少留戀。
抬眼見母親緊抿著雙唇沒接話,羅伊人轉移了話題:“媽,你手裡有多少錢?唔,我是指羅海盛不知道的。”也就是私房錢。
但她忽然間不確定母親是否有私房錢了。因為她相信,羅海盛每個月拿給家裡的生活費,多半被母親實打實用在她身上了,吃的、穿的、用的,只要物件是她,母親從不吝嗇。
果然,聽她這麼問,羅秀珍疑惑地蹙起眉:“什麼叫你爸不知道的?”對於女兒張口閉口“羅海盛”,她倒是習慣了。
唉……
就知道是這樣。
“就是私房錢,小金庫。”
第22章 租房轉學
羅伊人無力地望望天花板,然後盤腿端坐,掰著指頭算起賬:“他從事這行這麼多年,經手的工程、樓盤無數項,賺的錢沒有千萬,也有幾百萬,可他拿回家的才多少?我不信他都存銀行了,而且我聽說,房地產這類公司,平時都是問銀行貸款的,直到房子賣出去,才拿房款來還貸。”
“這些……你都是打哪兒聽來的?”羅秀珍皺皺眉,女兒說的好些個專業詞彙,她都不懂。
“你忘了越叔叔也是做這行的?”羅伊人避重就輕地解釋了一句,接著說:“政府工程不好說,但商業樓盤的利潤明眼人一瞧就很清楚,想瞞也瞞不了。”
“你的意思是……”羅秀珍似乎明白了女兒的意思:“你爸沒把錢拿回家,而是用在別處了?”驀地,她心頭有些刺痛,想到了外頭那些刺耳的傳聞。
“差不多吧,所以你和他離婚,涉及到財產分割,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