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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伊人得知後,連連在電話裡向她致謝,並請她幫忙轉達對駱媽和駱家小叔的謝意,等她和母親安頓好後,會登門道謝。並打算等玫瑰露試驗出手工版後,就給駱婷做幾大瓶。如果試驗不出手工版,只能靠配方機操作,那麼幾大瓶不好出手,偷偷塞她幾小支總沒事的吧?反正,這一世,她認定駱婷這個閨蜜了。
事實上,除了母女倆這幾天的換洗衣物,其他的行李物品,羅秀珍早就收拾好了,集中堆放在二樓唯一一間客房裡,根本不需要羅伊人動手。
她不過是想把一些貴重物品收到實驗室裡去,放哪兒都不及她的實驗室安全。
明天羅海盛就要來協議離婚了,談攏了還好,萬一談不攏鬧起來,她可不想母親辛辛苦苦收拾好的行李被搞得亂七八糟。
還有她那個重男輕女極其嚴重的奶奶,十有**會跟來,羅伊人一想到羅老太慣會使用的招數——坐地上撒潑耍無賴,就覺得腦仁發疼。
戶口本因為辦離婚要用,她沒和存單、存摺放一起,而是單獨收在書包內袋裡。放母親的包裡不安全,羅老太肯定會找機會扒開來翻。
以她的名義存起來的錢,當然不能讓羅老太翻走,全都收到了實驗室。
接著是一些貴重物品。羅海盛早年因為心虛,給母親買過幾件金銀首飾和玉鐲,她才不會傻得把這些還回去,不想戴了觸景生情,拿去當了換錢也好。
再有就是兩人的生活用品。駱婷倒是說過給她買的,被她給拒絕了。家裡沒開封的還有不少呢。什麼洗頭膏、沐浴露、透明皂、肥皂粉,還有毛巾、牙刷、牙膏……只要家裡還有的全新存貨,全被她收進了實驗室。
她知道王豔進門後,會來個改頭換面的大掃除,很多東西都會被她丟的丟、賣的賣。然後全部換成她和羅婷婷選購的。肚子裡有個帶把的,做什麼都趾高氣昂。與其被那對母女糟蹋,倒不如全都帶走,給自己娘倆省點花銷也好。等她集齊了製作天然沐浴用品、手工皂一類的配方材料,外頭買的日後怕是也用不著了。
接著是她的學習用品和書籍。這些東西,她想帶走,羅海盛是沒話說的。不過徒手拎著她嫌重,留了小部分充場面,大部頭被她收入了實驗室。
至於被褥和衣物,因為秋冬棉被和冬裝都很厚,於是她挑了相對新的幾套用繩子紮了一下,收到了實驗室。毛巾毯和薄一點的冬衣疊好後裝到了皮箱裡,僅這樣,也佔去了兩個皮箱。
幸好春夏秋三季的衣裳不多,特別是她,上學時穿的最多的就是校服,如今升初中了,多少長了點個兒,小學校服明顯不夠大了。索性和一些穿不上但還挺新的舊衣褲和鞋襪,一併打包送給了鄰居小孩。
這麼一收拾,衣櫥裡就只剩下幾件帶吊牌的新衣了。之所以沒把這些也送人,是想間接告訴羅海盛:你買的衣裳我看不上。
反倒是母親親手做的,一件不落都被她收入了衣箱。哪怕已經穿不上了,她也沒打算送人或是留下。
只是這麼一來,實驗室被她塞得沒地方落腳了。
本來就沒幾坪大,很多東西又不能疊放,特別是玻璃罐裝的蜂蜜和四盆長勢喜人的玫瑰和薔薇,還要小心注意不能壓到。於是,挑挑揀揀,留了個三個衣箱、兩個放書籍和學習用品的紙箱、兩個雜物袋放在外頭。唔,還有幾盆調味植株。看來,走的時候,還得租個車。否則,僅憑她們娘倆細胳膊細腿的,還真沒辦法帶啊。
收拾好行李物品,她又熱出了一身汗,嗅覺靈敏了也遭罪,稍有汗漬,就覺得渾身上下臭烘烘的不得勁。乾脆拿了套純棉的背心熱褲,進衛生間簡單衝了個澡,這才擦著溼漉漉的頭髮下樓。
羅秀珍也才和越龍通完話。
“你越叔叔說,他那裡房間多,讓我們搬去和他們一起住。我給回絕了,無親無故的,這麼住哪能成啊,沒得讓人說三道四。”羅秀珍輕嘆道。
羅伊人挑眉,越龍該不會是想來個瓜田李下、近水樓臺吧?可惜,錦華苑有羅海盛和王豔這對渣男賤女在,除非真淪落到睡大街的地步,不然,她真不想住進去。
“你就和越叔叔說,我想讀文蘭中學,錦華苑離學校太遠,不方便。”
“我說了,你越叔叔還問我租在哪個小區,到時來看我們。”
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羅伊人暗暗撇嘴。
不過,她也不反感越龍這麼做。
上輩子,母親患上抑鬱症,並服食大量安定片死亡,主要也是缺乏朋友、無人交心,身為女兒的她,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