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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璇說,是我做得不好吃吧?
我說,不是不好吃,是再好的飯也吃不下,你想,大敵當前,我哪兒還有心思吃飯呀!
璇璇看著我笑而不語。
我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學著老電影裡指揮官的腔調,義氣風發地說,我們對一下表,現在是7點45分,再過15分鐘戰鬥就要打響了,注意我的訊號,燈一滅我就向你瘋狂反撲——
璇璇被我逗得笑個不停。
我說,別光顧著笑,還有15分鐘的時間,你可以充分做些戰前準備。
璇璇笑著說,我說過今天可以嗎?
我說,你不是說完了嗎?
璇璇說,我說快完了,就是說還有。
我笑著說,大部隊都到了,剩下的散兵遊勇還在話下?準備總攻吧,別讓它誤了戰機。現在時間對我而言不是金錢,而是幸福!
璇璇說,那也不行。
我央求說,真的不行?一點靈活性都不講?
璇璇歉意地點點頭。
璇璇點頭的動作很艱難,我知道她心裡過意不去,只好把剛燃起來的慾火自行撲滅。
我無可奈何地重新拿起筷子,失望地結巴著說,現在宣佈總攻時間無限期推遲,我……我……繼續吃飯。
105
夜深了。
外面的街燈把光象空氣一樣無聲地漫射進來,我的呼吸悠長而平緩。
璇璇側偎在床邊,赤裸的身體貼著柔和的光,她的乳房隨著呼吸似有似無的起伏。我知道那柔媚的曲線下面深藏著一個少女的痴情和深愛,我不敢再去觸碰它們,甚至不敢用貪婪的目光多看一眼。
我象一個執著於攀登高山的人,站在山麓帶著敬仰之情企望巔峰,既有徵服的慾望,又想把勝利拖到最後。
我們都睡不著。我們輕輕拉著手說話。
空調一直開著,屋子裡不是很熱,然而,我通身溼淋淋的,我知道這些汗水是從心裡冒出來的。
該是靜靜感覺一下這個夜晚的時候了。
也許這是我們最後一個夜晚,是璇璇做為一個少女的最後一個夜晚。在這個時刻,我背對著窗戶,用讚美和崇拜的眼神注視著她,盡情想象著一個少女譁變成一個女人時的震撼與美麗。
我不知道這個過程中璇璇表露出的情態是付出還是承受。可是對兩個相愛的人來說,付出和承受又有什麼區別呢?也許當付出和承受在意義上完全重合和等同的時候,愛才是無畏而完美無缺的。我們即將在這種完美無缺中透過對方的生命使自己更生,我不希望我們象鳳凰那樣只有投身火中才獲得涅磐,我願意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充斥著無疆的快樂,哪怕因為恐懼,因為惶惑,因為胸膛裡傾巢而動的感激使淚水悄然流下,我們的心也是幸福的。
因為燈光昏暗,璇璇的目光顯得柔弱、迷離。我感覺她的目光象溼漉漉的霧一樣籠罩著我,我的心一陣顫慄。
她是聖潔的,眼睛、雙唇、胳膊,修長的雙腿和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是。
在最後這個夜晚裡,她的聖潔更閃爍著讓人留戀的魅力,爆發著無堅不摧的力量。看著她,我終於領悟到了聖潔的真正內涵。它在你想擁有之後,它在它消失之前,它介乎於被擁有和消失之間。這段時間越短,你對聖潔的理解越尖刻,這段時間越長,你對聖潔的征服欲就越焦灼,你反覆被尖刻和焦灼蹂躪著,直到你想把這種聖潔永遠世襲下來,嵌入自己的心底。你除非讓自己在聖潔面前做善意的妥協和犧牲,你除非為自己感動。
“怎麼了?”
璇璇的手輕輕在我手心裡劃了一下。
“沒事。”我說。
“你的眼神怪怪的。”
“沒有,挺正常。”
“你肯定又不高興我了。”
“沒有。”
“真的?”
“別,別這樣,別象喜兒睡在黃世仁床上似的。”
“我知道,你不肯承認。”
“天哪!三更半夜怎麼說這麼傷和氣的話?實話說吧,我剛才看你的時候眼睛用力過猛,腰肌勞損了。”
“你就會哄我,眼睛怎麼會有這種病?”璇璇說著,把軟軟的身子貼過來。
我怕擁著她又會有非份之想,急忙拉過床單蓋在胸脯上。
“你幹嗎,不願意挨著我?”
“願意,就是怕起邪念。”
“我不管,我就願意貼著你。”璇璇說著把床單從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