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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忠在旁邊一直沉默,見我有些惱怒,過來對我說:“西門,你情緒不好可以理解,張子也是跟你開玩笑,何必當真呢?舉報不舉報都是扯淡的事,咱們還是一個屋的弟兄。”
我不明白他的話,不陰不陽地說:“白兄,你的話我沒聽明白,你是罵我還是誇我呢?我這人遲鈍,解釋一下。”
白忠笑著說:“我的意思是說你舉報或者不舉報,我們都沒親眼看見,咱們哥們的交情和那件事沒關係。”
我說:“既然沒看見就別瞎說。”
張子說:“老兄海量,我真是給你鬧著玩的,我抽自己倆嘴巴還不行嗎?”
我轉了臉,笑著說:“抽吧,我數著。”
白忠壓低聲音說:“弟兄們趕緊把手頭的活兒弄清,咱部裡還有點私房錢,晚上出去把它糟了,順便給西門壓壓驚。”
我說:“扯淡,我有什麼可驚的,不去!”
張子說:“就缺你一個,夠意思嗎?”
我說:“我把酒戒了。”
白忠說:“什麼時候?”
我說:“前天。”
張子說:“為啥?”
我說:“我怕喝醉了女流氓奸我!”
72
5月22號,我收到了zhijia寄來的磁帶。 磁帶放在一個漂亮的小木盒子裡。開啟盒子,裡面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道。
她在裡面灑香水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記得zhijia說會寄來她的照片,所以沒來得及胡思亂想就從磁帶壓著的小信封裡找到了那張照片。
照片讓我大吃一驚。
換句話說是意想不到。
這哪裡是她的玉照,分明是張動物圖片。
照片中有一隻憨態可掬的小貓,嘴巴好象打哈欠一樣張開,雙眼迷離地看著前方,前爪搭在一隻金色麥克風上。
一隻唱歌的貓。
她在耍我還是開玩笑?
我相信zhijia和我開善意的玩笑,所以,在照片上吻了一下說:“不管你們誰唱,我先聽聽到底怎麼樣!”
我沒有錄音機。
我得去蘇楠那兒。
她的音響是原裝進口的。
我一見到蘇楠,她開口就問潘志壘的事有沒有新情況。
我苦著臉說,好姐姐,你讓我輕鬆輕鬆行不行,這些天都快煩死了。
蘇楠說,市裡還沒有成立他的調查組,看來事情不象我們想象的那麼快浮出水面。
我說,潘志壘在市裡混了這麼多年,哪兒那麼容易倒,再說表面上他除了不正當男女關係,根本沒有別的把柄讓人抓著,這事兒還不知道落到哪一步呢。
蘇楠說,你想讓他落到哪一步?
我苦笑著說,好姐姐,你想考驗我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