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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這位按摩女真得要毀我,不由想起拍潘志壘的那一幕。
我急紅了眼,不顧赤身裸體,竄下床來左手一把捋住她的頭髮,右手用力掐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再不說我他媽掐死你!”
按摩女被我掐得說不出話,慌亂中用手指了指床下。
我在昏暗中看到了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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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描述躬著身體在床邊穿衣服時的心情,那份慌亂、憤怒、驚恐、僥倖全部化作了奔湧的血液,匯合到臉上。
幸虧那個季節暖和衣服穿得少,不然,再時間長些真的要學我拍潘志壘了。
就在我蹲在地上穿鞋的時候,門被突然開啟,那情節和拍潘志壘一樣。
所不同的是我正巧蹲在床下,沒有進入攝像機的尋像器,再就是那盞隨機帶的射燈亮度小。
我大腦瞬間膨脹,意識到大禍臨頭,同時也想到了可能被無辜陷害。我想不管這個攝像的人是誰,什麼來歷,我必須把他放平,逃過這一劫。
我的身手得益於大學跆拳道集訓隊的鍛鍊,加之在這種危機關頭,出手更是快而果斷。
我趁那人晃動攝像機四處尋找我的當口,一個跨步虎跳,出拳擊中他的腹部。
那人一聲悶響,頹然倒地。
我雙手準確地在他倒下的過程中抄過微型攝像機,關掉錄鈕按下鍵。
等待帶倉開啟的時間好漫長。
在那種近似絕望的等待裡,我奇怪地產生了一種犯罪的快樂。
那是一份淋漓盡致的兇惡。或者叫做殺機。
我把錄影帶捏在手裡,回頭下意識看了一眼被我打倒的人。
我在昏暗中看到一張表情異常痛苦的臉。
那張臉我再熟悉不過。
白忠。
專題部主任。
我的頂頭上司。
白忠也看清了我,呲牙尖叫著驚詫地說:“西門?怎麼是你?”
我也意外地說:“白主任?你是不是想毀我?”
白忠痛苦地站起身來,捂著肚子說:“你別誤會,我不知道是你。”
我說:“我想知道怎麼回事,公還是私?”
白忠說:“這裡說話不便,我們出去說。”
我說:“等等,有件事我要問清楚。”
我回身問那位嚇呆了的按摩女:“你剛才說有人給你任務,他是誰?”
按摩女吃過我的苦頭,不敢撒謊,急忙說:“我們老闆。”
我問:“他叫什麼?”
按摩女說:“杜建明。”
我知道杜建明是建築公司的秘書,疑惑地問:“怎麼會是他?”
按摩女說:“這座娛樂城是建築公司開的。”
我又問:“我那兩個哥們在哪兒?”
按摩女說:“都在隔壁。”
白忠問:“誰?”
我說:“小華和張子。”
白忠:“原來你們三個在一起?”
我沒說話,拉著白忠推開隔壁的門。
小華和張子正在鼾聲大作,兩名按摩女沒事可幹把頭抵在一起修指甲。
我過去朝他們兩人臉上拍了一巴掌,低聲說:“都起來,咱們走。”他們兩人比我幸運,沒有被扒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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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忠有自己的轎車,那是一輛新款桑塔納,停在娛樂城的後院。
上了車,我看白忠捂著肚子痛苦的樣子,抱歉地說:“白兄,對不起,我出手重了。”
白忠娘娘腔地說:“你差點把我腸子打斷。”
我說:“我怕被人冤枉,急的。”
小華和張子坐在車裡還迷迷糊糊,小華看著車窗外紅紅綠綠的霓虹燈,疑惑地說:“這是哪兒?”
我扭頭看著車外的景物,也感到非常陌生。
白忠嘻嘻笑著說:“你們三個真行,越玩越野,這都快出市區了。”
我說:“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多呆,走吧!”
白忠說:“讓我歇會兒,肚子疼著呢!”
我說:“我來開。”
白忠說:“你行嗎?我這車還沒出百天呢!”
我說:“你放心,我是老司機了。”
我和白忠換了位置,他見我點火、掛檔、起步挺熟練,就說:“看這樣兒象幹過的!”
我開著車說:“今天求你別說這個字,我怕,我他媽險些讓